第二章 又見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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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事的人。

    "皇甫說:"他有心無師太這樣的對手,往後的日了恐怕很不好過了。

    ""這個計劃裡還有另外一層作用。

    " "哦?" "任飄伶既然是殺死心無師太的兇手,那麼無淚是不是會報複?""那是一定的。

    " "一有報複行動,當然就證明任飄伶不是無淚裡的人,但是我們就可以從報複行動裡知道誰是無淚裡的人了。

    ""不錯,這就叫做誘敵之計。

    " "如果無淚沒有報複行動,那麼任飄伶就算不是組織的頭頭,至少也和他們有點關連。

    ""有點關連的人,你們都要殺?" "我們本以為當下心無師太一定會殺了任飄伶的。

    "鐘毀滅說:"沒想到半路又多出一個好管閑事的人将心無師太引走。

    ""所以你們的計劃失敗了?" "沒有失敗,就算在任飄伶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他這個黑禍,最後他一定會死在心無師太的手裡。

    ""可是時間一久了,說不定會發生什麼變化。

    "皇甫說。

     "這一點我們當然也考慮到了,所以又拟了另外一個計劃。

    ""另外一個什麼樣的計劃?" "當然還是殺任飄伶的計劃。

    "鐘毀滅說:"任飄伶一死,心無師太這個事件就死無對證了。

    ""這麼看來任飄伶是死定了。

    " "這一次他連一分活的機會也設有。

    "鐘毀滅笑得很愉快:"因這這一次他碰到的人,舉手之間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哦?這個人的武功那麼厲害?" "她的武功或許沒那麼厲害,但任飄伶在她面前,一定會變得跟三歲小孩一樣。

    "任飄伶現在的确跟三歲小孩沒兩樣。

     四 寬闊的百洞内隻剩下任飄伶、藏花和白天羽三個人,仇春雨已被仇青青帶走了。

     帶到哪裡? 地獄?或許比地獄更可怕的地方? 三個人軟綿綿的躺在那張大床上,他們的穴道沒被點住,洞内也無人看守。

     根本就不須要人看守,他們三個人現在連隻螞蟻都捏不死,哪裡還跑得了? 任飄伶望着洞頂的天空,長長的歎了口氣:"我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制住了,這種事情說出去有誰相信?""她用的下五門的手法。

    "藏花不屑的說。

     "兵不厭詐,輸就是翰。

    "白天羽淡淡的說:"不管輸在什麼手法下都一樣。

    "任飄伶笑了笑,轉頭看着藏花:"你仿佛輸得很不服?""我幹嗎要服?我就是輸得不服氣。

    "藏花說。

     "隻可惜你不服也沒辦法了。

    "任飄伶淡淡的說:"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隻有這樣躺着了。

    "藏花忽然笑了,而且仿佛笑得很開心。

     "那倒不一定哦!" 任飄伶剛想問為什麼時,忽然聽到古老的三弦聲,哀怨、凄涼的由洞頂傳了下來。

     五 菜沒怎麼動過,酒倒已喝了不少。

     方芳又在笑嘻嘻的替皇甫倒酒,等她倒好了之後,皇甫才笑着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應該是三大天王其中之一個。

    ""是嗎?"方芳說。

     "而且一定是那個手執智般磐的牌兒布。

    "皇甫的視線沒有在方芳的臉上,而是看着鐘毀滅。

     "為什麼她一定是牌兒布?"鐘毀滅說。

     "牌兒布在藏語來說,是智慧。

    "皇甫說:"可是它還有另外一種意思。

    ""什麼意思?" "在藏語來說,牌兒布又可解釋為女性。

    "皇甫問方芳:"我說的對不對?""還好學過一點。

    "皇甫說:"你是牌兒布,那麼另外一個人就一定是多爾甲了。

    "後面這句話是對着皇甫右邊的林淑君蠟像說的,他為什麼忽然對着蠟像說這句話呢? 難道這蠟像裡也藏着一個人? 如果有藏人,那麼藏的又是誰呢? 這個蠟像瘦瘦的,看來不可能藏得住一個男人。

     不是男的,就一定是女的。

     女人? 林淑君蠟像的眼睛本來是水霧汪汪的,本來是哀怨柔情的,但在聽見皇甫的這句話後,忽然露出了笑意。

     笑意剛露出,皇甫就聽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清脆而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