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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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擋泥罩上,鷹見現在保持着一種很不舒服的姿勢。

     一切準備就緒,鷹見用腳輕輕踢了一輛吉普車,發出一聲輕響。

     小亭内的兩名警衛慌慌張張地把牌丢在桌子上,握着CARI5型自動槍站了起來。

    他們的腰間系着子彈帶,帶上插着六支彈倉。

     其中一個瘦高個男人皺着眉說:“好象上面有動靜。

    ” “是嗎,你也聽到了?”另一名身材結實的男人說道。

     二人的年齡都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由于太興奮了他們甚全忘了打電話通知總部,便迫不急待地從小亭内跳了出來。

     這兩名警衛打開槍保險,扳到連發的位置,端着槍,一邊大聲叫喝着:“什麼人?快出來!”一邊從地下通道上來,鷹見紋絲不動地等待着。

     兩名警衛由低處往上走,正好能看清三輛車子底下的情況。

    如果鷹見的腳是踩在水泥地上的話,那就立刻會被發現,但現在鷹見腳踩着吉普車門旁伸出的踏闆,那二人沒法看到。

    兩名警衛走到距離地下入口最近的拖鬥車跟前,搶口沖着敞蓬的車鬥,探頭望去。

    就在這時,鷹見就象被彈黉彈起一般,飕地跳到吉普車的發動機罩上。

    那兩名警衛大吃一驚,趕緊想掉轉槍口。

    撲!一根毒針從鷹見嘴上叼着的煙嘴裡射出,刺進右邊警衛的眉心,幾乎就在同時,握着AK47狠狠一掃。

    代替刺刀綁在槍管上的鋒利的獵刀割斷了左邊瘦髙個男人的喉頭。

     那人的喉頭吧嗒一聲裂開,露出了聲帶,想叫喊也無能為力,但把槍口轉向鷹見的動作仍在繼續。

     鷹見閃電般地把那人左右手腕的肌腱割斷。

    接着一刀捅進另外那個眉心被毒針刺中,全身正在變僵硬的男人的心髒,使勁一攪。

     兩名警衛全部撒手丢開了槍。

     鷹見趕緊從吉普車上跳下,趴倒在地上。

    幸好那二人的槍都沒有走火。

    鷹見站起,心髒怦怦直跳,滿臉油亮油亮的汗珠子。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一會兒。

     那兩名警衛的槍要是響了,那就糟糕了,雖然CARI5型自動槍上帶有消焰器兼消聲器,但消聲效果并不理想,它隻是起到使槍聲柔和并使槍聲擴散的作用,在叢林戰使用時,對方不容易判斷出槍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

    然而要是在地下室打響了,槍聲一定會引起巨大反響。

     鷹見繞過吉普車和拖鬥車,走近倒在血泊中的二人跟前。

    身體結實的男人眉心中了毒針,而且心髒被獵刀剜碎,已經完全被死神所獲。

     瘦高個男人的喉管被割斷。

    從傷口中噴着鮮血,他呼吸的血泡沫和不成聲的音響,他也活不多久了。

     鷹見在已經斷氣身亡的警衛的僞裝服上把AK47突擊步槍上的獵刀擦拭幹淨,從他的眉心上拔下毒針,藏在拖鬥車裡,兩支CARI5型自動的槍也拴起放進拖鬥車的車鬥。

     這時聲帶被割斷,喊不出聲來的男子企圖撲上來咬鷹見,但由子他失血過多以及兩手腕的肌鍵被割斷,隻能徒勞地掙紮幾下。

     鷹見幹脆一刀捅進那人的心窩,永遠解除了他的痛苦。

    反正他聲音也發不出,手指也動不了,就是讓他活着,從他的嘴裡也問不出什麼名堂。

     掀開吉普車的篷布,把兩具屍體丢了進去。

    然後,鷹見向地下走去。

     走到小亭前,朝裡面看了一眼,隻見裡面桌上擺着一部電話交換台和一部分機。

     鷹見繼續前進,走進停幾十輛車和真正的停車場。

    這個地下車庫有五十米見方,四面的牆壁上,有多處鋼門。

     可能是通往其他區域的鋼門,門上帶着如同保險櫃上使用的密碼鎖。

     如果是普通鎖,就可以用鐵絲捅開,但密碼鎖就沒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