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傳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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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别人。

    于是鹫尾又回到寝室,在還昏迷中的武山背後狠狠擰了一把。

     武山疼得向後一仰,睜開了眼睛,他痛苦地呻吟着。

     “站起來!你這個蠢貨!” 鹫尾命令道。

     “混……畜生……疼得我動不了……” 武山哭着說道。

     “誰讓你要對我開槍的?!這次,我要向你開槍!可我不打死你,就把你的指頭全打掉,讓你再也别想幹偷盜金庫的事了!” 說着,鹫尾拔出了安上了消音器的357式手槍。

     “饒、饒了我吧……大哥……求求你!說真的我并不是想向你開槍,你怎麼也不想想!請相信我!” 武山一邊哭泣着,一邊把身子蜷成一團,爬到鹫尾身邊,緊緊地抱住他的腳。

     “輸了就這個熊樣子……我可受不了你這個無能的樣子!” 鹫尾輕輕地踩住了武山的右手。

     “……” 武山見此狀,瘋了一般流了一大堆口水。

     “好,我饒了你,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說完,鹫尾便把武山的右手從鞋底下踢了出去。

     “謝謝……我決不敢再和大哥作對了。

    ”武山不停地在絨毯上磕着頭。

     于是,鹫尾便一把拎着武山褲子後邊的褲兜,扔到了扶手椅子上,讓他坐好。

     武山擡頭,正好看到英子一絲不挂呈一個“大”字地被捆在了床上,他膽顫心驚地問道:“英子有什麼疑點?我真的認為英子不是關東會的間諜呀……” “你沒有好好調查一下就下這個結論?!你對她都說過你自己什麼事吧?!” 鹫尾厲聲問道。

     “我就對她說過我剛才講的。

    我叫立原。

    立原光一,是街田一個土地暴發戶的兒子,大學畢業後在當地的一家信用銀行工作。

    父親死後。

    母親、兄弟之間及老爺子的3個小老婆為遺産打了起來。

    而母親和弟弟妹妹們以我在父親活着的時候曾經虐待過他為理由,剝奪了我的财産繼承權,但當時是為了讓父親戒酒而動了手的。

     但無論如何我不願意卷入親生骨肉的争奪财産之中去。

    在我好不容易奪得了3億日元的财産之後,便離家出走。

    信用銀行的工作也辭了。

    而且買了這幢公寓,再用剩下的錢存入了信托銀行,現在隻好吃利息……我就是這樣對英子講的。

    ” “你的錢藏在了什麼地方?” “連這個你也要知道……好吧……不過,也許這會兒英子要醒過來……” “放心,她還昏迷着呢!不過,還是防備萬一。

    我們到别的房間繼續談吧!” 鹫尾對武山說道。

     “你要把我的錢弄走?” 武山緊張地問道。

     “不,我是想,萬一你死了,那筆錢也不應當一直埋在地裡廢了。

    怎麼樣,你現在就死了?” “别、别……我懂了。

    我說。

    不過我動不了。

    ” “好吧!” 說着,鹫尾走出了寝室,從浴室裡拿來一條浴巾,包起一個桌子上的鐵制煙灰缸,朝英子的頭部狠狠砸去。

     “殺、殺死她?” 武山害怕了。

     “不。

    不過,這樣她2、3個小時醒不過來了。

    所以,你放心地講吧!”鹫尾平靜地說道。

    “大哥,你說我萬一死了……這話是什麼意思?”武山發抖着問道。

    “如果你死了,我就使你的錢。

    反正總比埋在地裡爛掉要好吧?” “我隻留了5千萬元。

    其餘的都存在瑞士銀行了。

    而且是用了一個假名,按規定除我本人之外任何人都無法取走的。

    這家銀行的日本分支機構就在日映飯店。

    ” “原來是這樣,那剩下的5千萬元呢?” “就藏在這個公寓裡了……就是說,都藏在這個挖空了的床腿裡了。

    ” “知道了。

    知道你都存在了瑞士銀行,我也就放心了。

    就是關東會也休想再弄走了!” “是的!按他們的規定,去取錢時,如果發覺不是我一個人,而且有威脅的迹象時,就拒絕付款……怎麼、大哥并不是想要弄走我的錢?真不愧是男子漢呀!” “你少來奉承我!那麼,話回到那個女人身上。

    和她認識,有多長時間了?” “一個月左右吧?” “什麼時候在這兒和她同居的?” “半個多月前。

    英子的駕駛技術好呀!我想在下次劫金庫時,讓她負責開車吧?” 武山建議道。

     “混蛋……不過剛剛和你睡了幾次覺,就這麼相信這個女人?!” “不相信也行,可多少也有點用吧?” 武山不服氣地反駁道。

     四 “那麼你已經把計劃對她說了?” 鹫尾問道。

     “沒有。

    我還沒那麼傻。

    不過,英子的勁頭不小呀!” “……?” 鹫尾不解地看着武山。

     “是這樣的,英子常常對我說,她在這麼小的日本呆膩了,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