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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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那個男人和另一個女招待生在車上,沿着青山大道開了下去。

     鹫尾知道,這兩個人将去一個供他們尋歡作樂的地方去。

     三 這輛出租車停的地點,是位于玉川賴田的高級住宅街的高級公寓。

    這兒有一處很大的停車場。

     出租司機把車停下後趕忙下來,走到後旁門。

    彎下腰打開了車門,然後雙手攙扶着喝得醉熏熏的三光組的幹部從車上走下來。

     “那就按說好的,你回事務所吧!” 這個男人揮了揮手對司機說道。

     “遵命!” 司機向這個男人行了個劄。

     于是這個男人連頭也不回,用手摟住這個穿女子禮服的招待的後腰。

    兩個人拉拉扯扯地走進了公寓大門,現在夜很深了,進了大門的大廳裡空無一人。

     公寓的值班人員大概是上樓巡視去了,也許在值班室睡着了吧,反正着不見第三個人的影子。

     一直跟在後邊的鹫尾,也把“尼桑”車開進了停車場。

     他等那輛出租車一開走,就從車上走了下來,朝公寓走去,他要追上那個男人。

    他煞住腳步,朝他們兩人靠過去。

     這時,這兩個人正在電梯間門口拼命地互相吻着。

     這個男人一看到後邊的鹫尾,不禁勃然犬怒、兩眼兇光。

    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又氣又惱:這個混蛋是從哪裡跟來的? 對這個醉如爛泥一般的男人根本用不着什麼武器。

    鹫尾不慌不忙地繞到他的背後,伸出右拳朝他的肋部猛地一擊。

     這個男的連喊都沒來得及喊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

    鼻子上的墨鏡也摔到了一邊去。

     這個女的還不明白男的為什麼摔倒了,問道:“你這是怎麼啦?” 還沒等她明白過來,鹫尾的手刀(用手掌做刀狀用)已經狠狠地朝她的頸部砍了過來。

    她頓時昏了過去,也倒在了那個男的身上。

    鹫尾從地上撿起那隻粗框墨鏡,塞進倒在地上的男人的上衣口袋裡,然後用手提拎着他的脖領向門外拉去。

     這個男的體重很輕,鹫尾沒費多大勁就把他拉出了公寓大門,然後把他扶進了“尼桑”車的助手席上。

     他發動了汽車,開到公寓門口,從車上下來,把倒在地上的女人和她背着的手提包一起抱了起來,搬出大門,放到了“尼桑”車的後排座位上去。

     他把車子再次發動起來。

    走了大約二分鐘的路程,來到了一處相當大的空地上。

     他把車停住,下來後打開了車尾的行李箱蓋,取出了準備好的尼龍繩。

     他又把那個女人抱出來,放在了地上,然後向上挽起了她穿的女式禮服裙。

    她有着一雙纖細而秀美的裸腿。

     鹫尾用尼龍繩将她的雙腿緊緊地捆住,把兩隻手也扳到身後捆好,還用條準備好的毛巾把她的嘴堵了起來。

     一切收拾好後,他把這個女的塞進了車尾的行李箱中去。

    手提包也放了進去,然後關上了行李箱蓋。

     現在,他要收拾一下這個男的了。

    他看了一眼這個男的,沒有戴墨鏡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過于放蕩而近乎憔悴的表情。

     鹫尾從他的口袋裡找出一隻錢包,裡面有一份身份證明書。

    原來這個男的叫木村武夫,是三光不動産專務。

     木村的身上還有一支日本制造、專供出口的小型“特琳加”式手槍。

    另一個口袋裡還有十發22口徑的專用子彈。

     鹫尾把手槍裡的子彈退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并把另外10發子彈也收了起來。

     他用尼龍繩将木村的雙足也捆了起來,然後再把他捆在了放倒了一半的可調節式的助手席座位上,看上去木村就像是喝醉了,躺倒在這兒似的。

     為了不讓木村很快醒過來,鹫尾又照他的頸部狠狠一擊,便發動了汽車。

     不一會兒,車子便過了二子橋,進入到了神奈川縣境内。

    過橋時他也沒有受到盤問和檢查。

     他沿着多摩川走了一會兒,便朝左一打輪,向厚木街道駛去。

     開了一會兒,他把車子停了下來。

     這兒是一處被兩側的丘陵圍繞着的盆地,長着許多已枯萎了的榧樹叢(松柏的一種。

    ——澤者注)。

    這一帶非常安靜,很遠都沒有一處住家,大聲喊叫也不能有人聽得見。

     好像是塞在行李箱裡的那個女的醒過來了似地,鹫尾聽到行李箱裡有激烈地聲音。

    但他顧不上管那個女的,把木村身上的繩子解開,拽下車來。

     他把木村拉到一處看不到汽車的位置,解開了捆着他的手腳,扒光了他的衣服。

     鹫尾用尼龍繩把他的雙手捆好,拴在了一棵榧樹上。

     由于天氣寒冷,木村的身上很快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鹫尾從車裡取出一把匕首,走到了木村的身邊。

    他照着木村的腹部下方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