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 詭計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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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盡最大努力的。

    ”天下一回答道。

     那天晚上在黃部家母屋的飯廳中舉行了晚宴,但其實客人也隻不過是赤井留美、灰田次郎和天下一三個人。

    由于矢一朗無法起來,因此隻留在自己房間中用膳,而真知子與司機兼廚子青野則在招待客人。

     “黃部雅吉的遺産,實際是多少程度的金額呢?”灰田次郎問道。

     真知子對這條無禮的問題皺着眉回答道:“沒問過律師,所以也不知道具體的詳情。

    ” “但那應該足夠一生吃喝玩樂的過活吧。

    ” “為了吃喝玩樂而用掉遺産,我覺得那是最差的。

    ”留美說。

     “是那樣麼?”灰田竊笑着說道,“那麼你打算怎樣使用?” “還沒有想過這事情,但與其無謂的浪費,我認為倒不如贈予不幸的人。

    ” “那是很好的想法啊。

    ”灰田說道,“那麼為了你的緣故,給你介紹一個不幸的人吧。

    ”然後他以刀指着自己的鼻子。

     咚的一聲留美站起身來。

    她一咬嘴唇,然後對真知子和青野道謝一聲後便快步的離開了飯廳。

    灰田一邊望着離去的她、一邊在咯咯的笑,而真知子則盯住了他。

     天下一被安排到二樓東面的房間,正下方是灰田的房間,斜下方則是留美的。

    打開窗便可以看見在對面矢一朗他們的房間。

     天下一迎着風,看見面前的窗正敞開着,也見到坐在床上的矢一朗。

     “晚安。

    ”天下一開聲說。

    矢一朗輕輕的點了頭。

     就在那個時候聽見了槍聲一響。

     聲音好像是從下面傳來的,天下一正想從窗子探身出外望向下面,但由于用力過猛,他就那樣的從窗口飛了出去,在半空中打了個轉後便坐倒地上。

     “好痛!”他搓着屁股站起來,從窗口望入房間内,看見一個男人走出灰田的房間,而灰田則倒卧在床上,胸口還流着血。

     “天下一先生,剛才的聲音是?”青野出現在一樓的窗後。

     天下一怒吼道:“有賊!還在邸宅内。

    請把大門關上。

    ”他忍耐着屁股的痛楚、從窗口爬進房間之内。

    緊追着兇手後面出到走廊,這時留美從隔鄰的房間飛跑出來,身上披着深紅色的長袍。

     “請你留在房間内。

    ”天下一說着往大門那邊走去。

    可是留美卻依然跟在後面。

     這時走廊的對面出現了一個男人,天下一不禁擺出姿勢,但原來那人是青野。

     “青野,有看見一個男人嗎?” “沒有啊。

    ”青野搖頭說。

     天下一望向階梯上面,那麼說來,兇手從這裡走上去了。

    天下一毫不猶豫的也走上去。

     他把全部房間的門都逐一打開,但哪處也不像有那男人匿藏着的樣子,他最後調查自己的房間,但那隻是仍保持着他剛才從窗口跌下去時的模樣。

     “天下一先生,有什麼嗎?”從窗外傳來的聲音。

    天下一擡起頭來便看見在别屋二樓的窗後,真知子一臉不安的神色望着他這邊。

    矢一朗大概還躺在床上吧,所以從天下一的位置無法看見他。

     “兇手……消失了……”天下一站着在發呆。

     雖然天下一提議立即聯絡警察,但在這時卻發現出了問題。

    電話線被切斷、而汽車的輪胎也被洩了氣,想要通知警方,就不能不徒步穿越那片樹海。

    若是在日間那還可以,但在深夜中那樣做則等同自殺。

     “沒辦法了,隻得等到早上。

    ”天下一決定的說道。

     然而,很快奇妙的幸運便到訪黃部家。

    乘坐着迷了路的出租車抵達的兩個人請求借宿一晚,而他們的本職卻是警官。

    一位是年輕的山田警員,另一人則是自誇有精明的頭腦、和準确的判斷的這個我——大河原番三警部。

     “什麼精明的頭腦、準确的判斷啊!自己那樣說也不害羞。

    ”天下一滿面不悅的出來與我招呼。

     “你出場時也不是經常說什麼頭腦精明、行動敏捷的名偵探天下一大五郎麼?” “那隻是補救作者描寫力的不足!” “我也是。

    ” “那不同。

    大河原君在這部小說中所扮演的,隻不過是以胡鬧推理來把事情搞亂的配角警部。

    ” “哼,真差!” “話說回來,已經知道了事件的内容吧。

    ” “已知道了,直至目前還擔任着叙述員。

    ” 天下一皺着眉說道:“由于是小說的緣故,請把它說成是地文。

    ” “怎也好吧,說起來,是有趣的事件啊!” “還算是吧。

    ”天下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