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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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比獨眼幸運些,所以你願意丢臂而不丢眼。

    ”’“你這天殺的小狗……”桃花仙史沾了一手血,發瘋似的咒罵。

     “我要毀掉你的門牙”他怒叫,大踏步而上。

     “罷了,咱們走!”點龍一筆向後退:“姓姜的,不是朋友,就是仇敵,咱們等你。

     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有咱們這些人聯手對付那些俠義英雄,比你一個人被他們搜殺好一千倍,想想吧!老弟。

    ”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事人,要他千萬不要把鬼神愁當作仇敵。

    ”他大聲說:“你們已經陷害我一次,千萬不要有下次。

    ” 五個人狼狽退走,桃花仙史在店門轉身,手捏住耳孔止血,怨毒地死瞪了他一眼。

     “你記住,我決不放過你!”桃花仙史的媚目中,怨毒的眼神令人心悸。

     “你該擔心我鬼神愁是否肯放過你!”他也兇狠地說:“下次,哼!” 姜步虛重返十裡莊的事,很快地傳抵府城。

     小南門柏家,突然緊張得人人兵刃不離身,警衛增加兩倍,院門外把守的人,從一個變成四個。

     大白天,當然不怕有人公然打上門來。

     當姜步虛出現在南大街柏家附近時,所引起的騷動是可想而知的。

     他後面,跟了三個充眼線的打手,畏畏縮縮跟蹤不敢接近,消息早已傳出了。

     出面交涉,眼線通常是不出面的,份量不夠。

     他青衫飄飄,與往昔粗俗大漢的形像完全不同,認識他的人,倉卒間還真不敢主動打招呼,怕認錯人。

     四個把門打手事先己得到消息,看到姜步虛出現在大院門的前面街道,仍感到驚惶。

     打手們的武功還不配列二流,碰上了一個能廢了魔爪洪鈞的魔爪,在伏魔劍客五人用劍全力一擊,依然活得好好的人物,怎能不驚怕? 如果打上門來,最先倒黴的人,一定是隻能仗人多打濫仗的打手們。

     上次,姜步虛就是從裡面打出來的,倒黴的一流名宿陰豹李長與被廢了右臂,捏掉鼻尖,目下仍在客院養傷呢!這輩子算是完了。

     “你們别慌。

    ”姜步虛站在街旁,沖着驚怕的打手邪笑道:“我又不是強盜,在開封我鬼神愁不至于登門搶劫,所以,我會在晚上來,一定。

    ” 四個打手膽氣一壯,居然挺了挺胸膛。

     “你最好不要來。

    ”其中一名打手壯着膽說:“咱們有專門對付你的前輩。

    ” “是嗎?請來了那座廟的神聖呀?” “哼!反正……” “反正比伏魔劍客強,是嗎?”他笑得更邪了:“喂!那賀老狗還在吧?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做惡夢?他知道我一定會找他讨債的,欠債的人日子難過得很呢!哈哈哈……” 他狂笑着舉步向北走,向大相國寺走。

     等于是登門示威恫吓,鬼神愁的聲威又增了一兩分。

     柏家佳賓雲集,每天都有朋友趕來會合。

     有些朋友的朋友有些是神交的同道;有些是慕名而來,希望能為衛道除魔盡一分心力的人。

     總之,正邪壁壘分明,每個人都希望藉機揚名立萬,一個個大義凜然不甘人後。

     至少,能與高手名宿風雲人物平起平坐稱兄道弟,無形中提高了身價地位。

     有些人已出外活動,聽到姜步虛現身柏家的消息,紛紛趕返柏家應變。

     孟念慈與四海遊龍,在麗景門(小南門)外逛列仙吹台名勝,消息傳到,兩人匆匆返城而去。

     在院門外,恰巧趕上主人快劍,與伏魔劍客、刀過無情幾夥名宿親自迎接貴賓。

     貴賓是兩男一女,年紀都不小了。

     孟念慈是晚輩,不可能冒失地露面參予迎客,知趣地退在一旁,準備随後跟入。

     四海遊龍本來也該算是晚輩,他本來就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但卻無意貶身價乖乖做晚輩;背手旁立無畏地打量貴賓,虎目炯炯,傲态畢露。

     三位貴賓也對他留了心,那位生了一雙三角眼的佩劍人,瞥了他一眼,三角眼中立即起了疑雲。

     主人不主動引介,客人當然不便亂向陌生人打招呼。

     主客相偕進入,四海遊龍不急于跟進,一挽孟姑娘的手臂,示意且慢跟入。

     “那三位貴賓是何來路?”他向孟姑娘詢問:“我覺得,那位眼神陰厲的佩劍人,似乎對我懷有敵意,我卻不認識他是老幾。

    ” “你該聽說過他們呀!”孟姑娘毫無心機地說。

     這幾天,兩人意氣相投,郎才女貌,成了要好的朋友:“廬山小天他的雲深小築主人,風雲十傑之一,昊天一劍白雲深,和他的妻子飛羽流光葛靈芝。

    另一位是奪命飛錘晁隆,黃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