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西斯的質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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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被傳喚到這個辦公室來。

    但是發生一件他預料不到的事——教授說他在陽台的時間,派因正好在亞乃遜房裡,不過,這點倒不成大礙。

    派因聽到教授說謊時,他隻當做老人身體欠佳有點糊塗,根本不會懷疑這個老人就是殺人兇手。

    這一點,是他犯罪決定性成功的地方。

    ” “但是,”西斯插嘴說:“你判斷羅賓并非被弓箭射殺的。

    ” “是啊!我從箭尾損壞的狀态下判斷的,箭頭是直接插入羅賓的身體。

    因此,我所做的結論是那個男人先是在室内被擊昏,然後慘遭殺害。

    我判斷弓是從窗戶被丢到射箭場的理由就在這裡——當時我并不知兇嫌是教授——但是我推理基礎的證據如果是教授有疏忽或錯誤的地方,就不能成立。

    隻要教授照着鵝媽媽的步驟行事,剩下的就好辦了。

    ” 馬卡姆問道:“你認為他是用什麼兇器呢?” “我想大概是他散步時用的手杖吧!我想你也應該注意到那支手杖的把柄是塊大金屬,用它來當兇器是最恰當不過了。

    教授對于自己的痛風症大做誇張,以博取人們的同情,同時萬一有疏漏時,讓自己避免嫌疑。

    ” “那麼,史普力格之死,你做何解釋呢?” “殺掉羅賓後,教授為了尋找下一個犯罪目标,再去研讨鵝媽媽的童謠。

    總之,大概在史普力格被殺前一天的星期四晚上,他到教授家拜訪,因而引發教授的殺機。

    在案發當天,教授起個大早,換好衣服,準備做案。

    7點30分,他等派因來叫門,然後回答派因他起床了,接着他出門到公園——可能通過射箭室,穿過小巷。

    或許他從亞乃遜口中得知史普力格每天早晨有散步的習慣,也可能是那個學生自己說出來的。

    ” “可是,坦索爾的公式,做何解釋?” “教授在幾天前聽到亞乃遜将它交給史普力格。

    我想可能是為了喚起注意,所以放在屍體下面——聯想作用——讓大家注意亞乃遜。

    那個公式實在是巧妙地表現存在犯罪底下的心理沖動。

    利用克裡多的坦索爾表現空間的無限性——否定這個地球上沒有價值的人類生命。

    這一點和教授的奇異想法相通,一定能滿足教授邪惡的諧谑趣味。

    我看到這件事那一瞬間,就覺得有種不吉祥的感覺。

    主教殺人是價值觀念的抽象化,我立論的根據就是不承認各個價值間共通的數學家行為。

    ” 班斯停了一下,重新點着一支香煙,沉思一陣子後,繼續說: “再來談談深夜走訪德拉卡家。

    那是因為聽到德拉卡夫人的叫聲,兇嫌不得不采取的手段。

    教授或許擔心夫人曾經看見他将羅賓的屍體拖到射箭場去。

    再加上史普力格被殺的早上,夫人在庭園裡正好看到剛作案回來的教授,因而教授擔心夫人會把這二件事聯想在一起,造成對自己不利的證言。

    因此,他俟機早日讓德拉卡夫人保持沉默。

    那一晚,教授趁着蓓兒-迪拉特出去看戲之前,從皮包裡盜走鑰匙,第二天早上再放回去。

    他讓派因和碧杜兒早點睡覺。

    10點30分,德拉卡說他累了就回家。

    半夜裡,教授不懷好意地拜訪。

    為了在殺人時留下象征性的署名,他帶着黑衣主教。

    我想大概是他曾經聽到帕第和德拉卡談論西洋棋的事吧!并且,那是亞乃遜的棋子,我懷疑教授對我們講西洋棋議論那段話,是為了黑色主教落在我們手中時,催促我們注意那是亞乃遜的棋子。

    ” “你認為當時教授就打算連帕第也卷進去嗎?” “哦!我不這麼想。

    亞乃遜分析帕第和魯賓斯坦的比賽,主教是長時間帕第的因果性敵人的事實明顯化時,教授才真正的吓了一跳……因此,隔天早上,我講黑衣主教的事時,帕第的反應就如同你所猜測的一樣。

    那個可憐的男人,我還不懷好意的嘲弄他輸給魯賓斯坦這件事……” 班斯向前彎下腰,滅掉煙火。

     “我做了傻事。

    ”班斯後悔的說。

    “我應該道歉。

    ”他沉重的将身子往椅背上靠,繼續說:“教授會殺德拉卡是因為德拉卡夫人的關系。

    夫人把她莫名其妙的恐懼感告訴了蓓兒-迪拉特。

    當天晚上吃飯時,蓓兒-迪拉特在餐桌上講話給大家聽。

    因此,教授着手計劃,實行時并沒有什麼麻煩。

    吃完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