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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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這麼久都沒碰她? 他的眼,因為**而顯得更加黑沉。

     這些日子因為和别人合宿,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她,而現在,他一心隻想占有眼前這個女人,想将自己狠狠地融進她的身體。

     “放手。

    ”安瑾瑾再也無法保持臉上的鎮靜,顫聲說道。

     “瑾瑾,你逃不掉的。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早一點,又有什麼關系呢?”劉宇廷用手指摩挲着安瑾瑾小巧的腳掌心,滿意地看着他的動作引起她的一陣顫抖,“喜歡玩點欲迎還拒的把戲我不反對啦!隻是,度要快點,若是寶仔他們回來的早,我們就要有觀衆旁觀了。

    ” 安瑾瑾心底的厭惡感越來越重,她以為她可以忍,但是事實上,她根本無法忍受。

    “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人了。

    ” “叫人?”劉宇廷先是訝異了一下,最後看到她把手停在門口的緊急呼叫鈕上,不由得放聲大笑,“你覺得他們會管我們的閨房之事嗎?” 安瑾瑾一咬牙,使勁地按了下去,“會不會管,就試試” 刺耳的警報聲回響在艙房内,劉宇廷沒料到她的反彈會這麼大,怒吼一聲朝她撲去。

     安瑾瑾對着拽着她頭的劉宇廷冷靜地說道:“你若是認為,在安全人員到來的兩分鐘之内你可以解決的話,你就來吧。

    ” “安瑾瑾,你夠狠。

    ”劉宇廷在她的耳邊噴着怒氣,“你以為逃過了今天,下一次還能逃過去嗎?” 安瑾瑾聽着他的威脅,心如死灰,同時也在心底做了一直都難以取舍的決定。

     不到一分鐘,這一層的安全人員就打開了房門,對着混亂的屋内一陣愣。

     “沒什麼事,我老婆和我吵架而已。

    ”劉宇廷滿臉戾氣地爬了起來。

     到來的安全人員并不會隻聽他的一面之詞,他們看向坐在門口衣衫不整的安瑾瑾,等她說話。

     安瑾瑾扶着牆站了起來,一點一點地扣好自己的套裝,然後淡淡地說道:“我要申請人身隔離,我懷孕了。

    ” 第六十二章卑鄙無恥 艙房内一片寂靜,劉宇廷張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

    “瑾瑾,你不用為了下不了台,而編這麼大的謊言吧?”安瑾瑾不慌不忙地低頭把身上的灰塵拂去,甚至連裙角的皺褶都一一撫平,之後才仰起臉,認真地看着他,頓地說道:“我沒騙你,我是懷孕了。

    ”看着劉宇廷僵硬地表情,安瑾瑾垂下了眼簾。

    她是在和于雷分手後,才知道她已經懷孕的。

    她也是在她知道後,才決定答應劉宇廷同他一起上方舟的。

    她不會因為于雷和她分手,就對他恨之入骨。

    相反,她知道,他和她分手,是想讓她随劉宇廷登上方舟活下去。

    他以為他不說,她就不知道了嗎?他真是個笨蛋。

    他能為了她活下去而違心說謊,那她就能抛下他獨自芶活嗎?她也本來打定主意,要死也要和他一起死,可是卻在幾天之後改變了這個**頭。

    她可以死,但是她有了他的孩子,那麼她就要抛棄一切自尊,活下去。

    所以,她聯系劉宇廷,說自己可以陪他一起上方舟。

    她知道,她這麼做,非常的自私。

    但是她也知道,為了未出世的孩子,她可以面不改色地這麼做。

    隻是,她還是不夠卑鄙無恥。

    如果她真的可以卑鄙無恥到極點,那麼她就應該在上方舟之後就應該主動和劉宇廷在一起,然後推說這個孩子是他的。

    但是她現她忍受不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

    安瑾瑾擡起頭,看着雙目都能噴出火的劉宇廷,柔聲道:“劉宇廷,你看錯我了,我實際上是個很卑鄙的女人,忘了我吧。

    ”劉宇廷指眦裂,真想把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臉撕爛,但是他剛要往前走一步,旁邊穿着制服的安全人員就立刻擋在了他身前。

    “你做什麼?你沒聽到她說的話嗎?她懷的不是我的孩子!我要把這個賤.人扔到海裡活活淹死!”劉宇廷本就說不出來如何傷人的話,搜腸刮肚就擠出來幾句,已經是他的極限。

    “對不起,不管這位女士懷的是誰的孩子,隻要她懷孕的事實存在,她就會受到方舟母嬰協會的保護。

    ”擋在劉宇廷身前的那位安全人員冷靜地說道。

    “你!”劉宇廷指着安瑾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當然知道在方舟上待遇最好的就是懷孕的女人,難道這也是在這個女人的計算之中?他究竟都做了什麼?平白地在頭上戴了文心閣這麼大一個綠帽子,自己還不知道這綠帽子算不算戴着,畢竟這個女人從未屬于過他。

    安瑾瑾定定地看着劉宇廷,心中盛滿了歉意,但是她的表情卻仍然是冷冰冰的。

    她從不善于把自己的感情流妥在外。

    自從她十四歲,母親去世之後,她就從來沒有哭過。

    在她的心中,唯有一個人能牽動着她的情緒。

    可是,他也已經死了。

    她永遠記得,在母親的葬禮上,從小抛棄她和她母親出走的父親都沒有出現。

    當時天上下着傾盆大雨,雨水連成一片片的,整個天地都形成了一片水簾,敲打在瀝青路上,激起了水珠無數,細碎得像是一層迷人的煙霎。

    那天是母親的葬禮,也是她的生日。

    可是,她知道,當相依為命的母親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替她慶祝生日了。

    隻有他站在她的身邊,還是孩子的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安慰人,隻是從兜裡掏出來一個項鍊塞給她,說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雖然隻是一條很普通很普通的項鍊,但是在她看來是那麼的耀眼。

    他笨拙地說道,生日快樂。

    那時候,她突然就覺得全世界都消失掉了,隻剩下他說的那句生日快樂。

    而後的每一年,都是他陪在她身邊,渡過她的每一個生日……“這位夫人,您請這邊走。

    ”這時耳邊傳來一個公式化的聲音。

    安瑾瑾從回憶中回過神,看着眼前出現的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從她胸口帶着的徽章得知,她就是方舟母嬰協會的人員。

     “請等下,我要收拾一下我的東西。

    ”安瑾瑾摸着脖子上早已經褪色的項鍊,笑笑道。

     劉宇廷暴跳如雷,但是卻被兩個人按在了牆上,無法動彈,隻能看着一邊謾罵着,一邊看着安瑾瑾在屋裡把屬于她的東西都打包起來。

    漸漸的,理智開始回籠,他開始産生恐慌。

    他在方舟上過的這一個多月,都是靠安瑾瑾才能活下去的。

    他突然意識到,如果她走了,那他就要活生生的餓死了! “瑾瑾,瑾瑾,你别走,我們好好談談。

    ”看着安瑾瑾要往外走,劉宇廷連忙叫住了她。

     “你還要說什麼?”安瑾瑾停下腳步,并沒有轉過身。

     “瑾瑾,既然事情已經這樣,我就算再怎麼抱怨你,也無法改變了。

    于雷隻經死了,我就算對他有舊恨,也沒辦法去找他算賬了是不?”劉宇廷對着安瑾瑾的後背,咬着牙違心說道,“我都說過不在乎你的過去了,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 安瑾瑾聽到“于雷”這兩個字的時候,身形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她撫着小腹,考慮了片刻,終于轉過身,掏出一張紅色的船票遞給了劉宇廷。

     “這……這是什麼?”劉宇廷盯着她手裡的船票說不出話來。

    钰制他行動自由的兩個安全人員也不禁松了手。

     紅色船票,這個顔色,是方舟最高等級的船票。

     安瑾瑾淡淡地說道:“這個是我船票的附屬船票,隻能取出我轉移到這裡的方舟币,其他功能都沒有。

    但是我每個月會存進去我工資的百分之八十,也算不會讓你餓死吧。

    ”這個是她今天去應騁秘書之後的酬勞,她也知道劉宇廷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