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千鈞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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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磚地上。

     “哈哈,原來如此。

    ”夕裡子頭點點。

     男人大概腳下一滑,頭碰到浴缸,然後暈倒在地。

     “天罰他也!”夕裡子愉快地俯視他。

    “好了,怎麼做呢?” 當然,就這樣押送他去警局也可以,但這樣一點也不好玩。

     “對了!” 夕裡子回到房間,探索男人脫下的外套口袋,找到一個裝月票之類的夾子,見到他的身分證時,夕裡子大吃一驚。

     “怎會這樣!” “哎喲……”男人呻吟着。

     終于清醒過來的男人,仿佛想不起怎麼回事的樣子直眨巴眼,然後發現自己坐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怎麼回事?” 那裡是浴室——不,浴室不奇怪,而是自己怎麼會以拘束的姿勢躺在浴缸中。

     “這是什麼呀?咦?” 正要坐起來時,男人突然覺得呼吸困難。

    他的脖子上捆着繩子,繩子緊緊綁在浴缸的水龍頭上。

     “誰幹的——” 他想伸手去解開繩子時,這才發現雙手不能動。

    他的手也被繩子綁在馬桶的水管上。

    即使身體能坐起來,脖子又被勒住,怎麼也動彈不得。

     “咦,你醒啦?老師!” 笑眯眯地俯視他的,當然是夕裡子。

     “你——”男人臉都青了。

     “很遺憾,你暈了好久,我這邊的藥力已完全消失啦。

    ” “喂喂,那是遊戲而已。

    你——” “我隻是奉K女校的吉村校長之命而來的哦,宮永老師。

    ” “你知道我——” “外套口袋的身分證告訴我的。

    ”夕裡子狠狠瞪着他。

     “用迷藥弄暈女孩當玩具來玩,那是教師所為嗎?” “不——是我不好,我道歉。

    拜托,替我解開繩子。

    我的腦袋碰到的地方很痛——” “你是石頭,不要緊。

    隻是起了一個小瘤而已。

    ”夕裡子說。

    “待會我叫警察來,你和那個酒吧侍者就會被控以***婦女未遂罪名啦。

    ” “喂!”宮永睜大眼。

    “不會的!不要!那樣子……學校會開除我!” “這種教師留在女校,太危險啦。

    當然要開除掉!” “你誤會了!我以為你——” “以為我什麼?” “不,這個……”宮永立即停口,吞吞吐吐地。

    “那你真的隻是在等校長而已嗎?” “當然啦!” 宮永歎氣。

    “畜牲!怎那麼心急!” “你罵的是那個侍者吧?換句話說,過去凡是來到那間酒吧的女孩,都是以這種方式來娛樂人的羅?” “不……那是……” “能不能說清楚些?” 夕裡子伸手扭動花灑的開關掣,花灑的水傾注在浴缸中隻圍浴巾的宮永身上。

     “嘩!冷死了!”宮永喊。

    夕裡子關起水龍頭,停了花灑。

     “水溫調節降到最低的度數了,出來的是冷水。

    ” “别玩我了!快點替我解開這繩索!”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嗎?” 宮永很憤怒,疾言厲色地說。

    “你不乖乖聽話的話,當心我料理你!” “你說什麼?” “你說不說?還是要我報瞥?” “不說。

    想想以後吧,我不會放過你的!” “哼。

    ”夕裡子點點頭。

    “相當頑固呀。

    ” 她伸手過去,将水溫調節的掣扭到相反的方向。

     “幹什麼?”宮永不安地說。

     “過一會兒,最熱的水就出來了,七,八十度左右吧!到時浴巾下的‘敏感部位’将充分得到熱水傾注。

    ” 夕裡子用力去扭動花灑的水龍頭。

     熱水飒地猛速噴出。

     “住手!喂,住手——啊!燙死了!”宮永怪叫。

    夕裡子迅速停止花灑。

     “還未到最高的溫度,怎樣?想不想參加‘忍忍忍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