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勝利 第二章 杜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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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時時刻刻,“扮演邪惡一方如此之久……十分辛苦,師父。

    我正期待着被光榮地囚禁。

    ” 在獄中,他可以舒适地退于戰争之外;在獄中,他終于認識到分離主義運動對銀河系文明犯下了多麼深重的罪孽,從此痛改前非,棄絕之前效忠的事業,他名譽毫發無損,以正直的、理想主義的光輝形象投入新政府。

     新政府…… 這是他們多年來注定的命運。

     一個廉潔、純粹、直截了當的政府:不像他所鄙夷的共和國,沒有人再會争先恐後地讨好那些無知草民和劣等種族。

    他盡職的政府将是權威的化身。

     人類的權威。

     獨立星系聯邦的主要力量由内莫迪亞人(Neimoidian)、斯卡科人(Skakoan)、誇潤人(Quarren)、阿奎利什人(Aqualish)、缪恩人(Muun)、戈薩姆人(Gossam)、塞默思人(SyMyrthian)、庫裡瓦人(Koorivar)和吉奧諾西斯人組成。

    這絕不是偶然的。

    戰争結束後,他要徹底推翻這些異種,奪回他們手中的一切,并把他們占有的星系和财富交給唯一可以信賴的人。

     人類。

     杜庫會盡職于人類的帝國。

     他會竭盡全力,如同這是他與生俱來的使命。

    他會粉碎整個絕地武士團然後将之重建:不再受那些腐敗、自戀、自稱政治家的卑鄙小人束縛,為混亂不堪的銀河系帶去的真正的權威與和平。

     這個武士團不會談判,不會調解。

     這個武士團隻會執行。

     絕地武士團的幸存者将組成西斯軍隊。

     帝國的鐵拳。

     這副鐵拳将成為超越任何絕地噩夢的力量。

    絕地并不是銀河系中唯一的原力使用者;從哈普斯(Hapes)到哈倫卡爾(HaruunKal),從基弗(Kiffu)到達索米爾(Dathomir),具備強大原力的人類和類人種族很久以來一直拒絕獻出他們的孩子,不讓他們受絕地終身勞役的約束。

    他們,不會如此拒絕西斯軍隊。

     他們别無選擇。

     杜庫皺着眉,俯視着影像。

    克諾比和天行者繼續上演着鬧劇,他們又乘上一台不聽使喚的渦輪電梯——很可能是格裡弗斯正玩弄着電梯控制器——而倒黴的戰鬥機器人繼續窮追不舍。

     這實在,太…… 不體面了。

     “師父,我建議是否再給克諾比最後一次機會?對建立帝國的政治合法性來說,有他這樣正直的絕地支持,将是非常寶貴的。

    ” “啊,是啊。

    克諾比。

    ”他師父的聲音和藹起來,“你一直對克諾比很有興趣,不錯吧?” “不錯。

    他的師父是我的學徒;某種意義上他可算是我的孫輩——” “他年紀太大。

    被灌輸的太多。

    被絕地的錯誤認識徹底毒害了。

    我們在吉奧諾西斯就已經證實了這一點,不是嗎?在他心目中,他隻為原力本身服務;懷有這樣的信念,必然對現實視而不見。

    ” 杜庫歎氣。

    反正他已經宣布過一次這位絕地大師的死刑了,這對他來講應當不是難事。

    “的确如此;我很慶幸自己沒有抱着這種幻想白費力氣。

    ” “克諾比必須死。

    今天。

    死于你手。

    他的死可能是最終将天行者牢牢縛住,永遠為我所用的關鍵所在。

    ” 杜庫懂得:恩師的死不僅能讓天行者已經不穩的情緒天平傾向黑暗的深淵,更能除去天行者成功轉化的最大障礙。

    隻要克諾比還活着,天行者就永遠不會安于西斯陣營;克諾比對絕地價值觀的堅定信念,會蒙蔽天行者的視線,桎梏這個年輕人的真正力量。

     盡管如此,杜庫仍然有所保留。

    這一切來得太快;西迪厄斯是否考慮清楚了這次行動對各方面的影響?“但我必須提出疑問,我的師父:天行者真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嗎?” “他很強大。

    甚至可能比我更強。

    ” “正因為如此,”杜庫沉思着說,“我若是殺掉他,豈不更好。

    ” “你這麼肯定能做到?” “師父。

    不合規矩,散漫無序的力量又有何用?這個男孩過于危險,他連自己都控制不了。

    而那條機械手臂——”杜庫嘴邊浮現出輕蔑的神情。

    “令人作嘔。

    ” “那麼也許你當初就不該砍掉他的手臂。

    ” “嗯,作為紳士理應學會如何單手決鬥。

    ”杜庫不在乎地揮揮手。

    “他甚至不再是純粹的人類。

    像格裡弗斯這種人,使用生化機器人裝置還可以原諒;他以前就是怪物,加裝機械部件完全是一種進步。

    可是,将機器人和人類混在一起?簡直可怕至極。

    品位差到極點。

    我們怎可淪落到與他為盟?” “我很榮幸”——他師父的聲音更加和藹——“有一位自認能夠指導我的徒弟。

    ” 杜庫擡起半邊眉毛。

    “我冒犯您了,師父。

    ”他以他慣有的優雅說道,“我隻是陳述己見,不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