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南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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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乘火車的時候抓緊看書,真是些蠢貨,。
大概過了一站,愚耕終于還是自然而然地就近找到了一個座位,座位對面坐有一位男生和一位女生,他倆模樣都很嬌小,又很親密,看上去好像隻有十幾二十歲的樣子。
而隔着行子對面,又坐有兩位婦女和一位男子,其中一位婦女好像有五六十歲,另一位婦女和那男子,好像是一對夫婦。
行子對面的那三人,與座位對面那兩人,顯然是一塊,從長沙上火車的,親如一家人,互相交流不斷,幾乎當是在火車上過年,愚耕其實還沒有找到座位之前,就暗自注意到他們五人,羨慕不已,想必那五人當中,有人也早就注意到了愚耕。
愚耕坐下來後,一開始還以為座位對面,那男生和那女人是一家兄妹,而且還估計他倆大半還隻是學生,但又即将走入社會,愚耕覺得把他倆挖掘出來,當作新認識的談話對象,很有意思,愚耕很快就忍不住積極主動,輕松自然地跟他倆寒喧起來,相逢何必曾相識,愚更其實很善長與人寒喧,也很喜歡嘗試與陌生人親近,愚耕眼裡從來沒有真正的陌生人,相見就是緣分,怎還會陌生,更何況還是在乘火車。
結果,那女生竟自稱是湖南師範大學的老師,而且說是去年才畢業,去年才當的老師,令愚耕刮目相看,暗自驚啞不已,人不可貌似相也,後來愚耕又漸漸了解到那男生竟然會是那女生的男朋友,好像也有工作,同樣是人不可貌相,或者隻怪愚耕的眼力不行,而行子對面那位年紀好像有五六十歲的婦女,正是那女生的媽媽,好像是長沙市的一名小學老師,那一對夫婦好像正是那女生的叔叔嬸嬸之類的親人,他們五人也就等同于一家人,明顯都是城裡人。
原來那女生竟是要去海口,并解釋說,是那女生有一位什麼堂哥,在海口開了個什麼電腦公司,那堂哥又好像打電話要讓那女生到他開的那個什麼電腦公司去看看,那女生也正想到那堂哥開的什麼電腦公司,去尋求更發的發展的機會,好像那女生學的也正是電腦方面的專業,算是電腦方面的人才,愚耕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女生如果真是在湖南師範大學當老師,還為什麼想到她那堂哥開的什麼電腦公司去尋求更好的發展機會,難道那女生還不滿足于隻是在湖南師範大學當老師,愚耕還是甯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愚耕好像無論碰到什麼稀奇的事,都不情願去懷疑它的真實性,沒什麼不可能的,
除那女生要去海口外,其他四人都隻去永州一親戚家拜年,也好順便護送那那女生一段路程,好像那女生這次是頭一次單獨出遠門,其他四人還是放心不下,難舍難分,纏纏綿綿,好像一直在告别的過程當中。
愚耕心裡面看來,那女生這次單獨出遠門,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必那女生到海口後肯定有人來接應,然後什麼也不用操心,隻管到那堂哥開的什麼電腦公司,看看情況就是了,難道那堂哥還會對那女人不利,而去海口的路上,就更不用操心什麼。
愚耕想想他的情況,要比那女生嚴重多了,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擔心也沒用,愚耕好像習慣了,要真正碰到困難,才想辦法解決困難,一步一步走下,而不情願事先就想像出許多困難。
愚耕和那女生總算也有些緣分,可以一路同行,互相作伴,情趣橫生,多有一種新鮮意義,何樂而不為,珍惜緣分,不能錯過。
愚耕雖然預先就想好,選擇三亞作為最終目的地,但也早退就想好,要經過海口去三亞,甚至不一定非得要去三亞,也有可能停留在海口,反正一切隻要順其自然,見機行事,随機應變就是了,選擇去三亞還是留在海口,其實對愚耕都無所謂,愚耕根本就沒有一個明确的目标。
愚耕有意無意的地,竟很快就得到他們五人的信賴,與他們打成一片,相當默契,特别是那女生的媽媽,對愚耕依賴有加,再三提議囑托,要愚耕與那女生一路同行,,多加關照,保障安全,那女生的男朋友以及那對夫婦也極力贊成這項提議,還望愚耕不要推辭,拜托拜托,那女生也顯然對愚耕很有好感,值得依賴,十分投緣,不亦樂乎。
愚耕出門在外,難得會有這麼多人看得起他,對他如此信賴,深感榮幸,當作美差,正中下懷,那還不爽快應承下來,不負重望,甚至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入非非,妙不可言,心花怒放,就好像覺得讓他撿了個大便宜,以前從沒有碰到過這種好事。
大概天黑的時候,火車終于抵達永州站,并停了下來,到此那女生就不得不要與她的四位親人說再見,離情别緒十分濃重,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喉嚨哽咽,泣不成聲,難舍難分,纏纏綿綿,好不感人,連愚耕看了都覺得很不是滋味,為什麼舍不得離别,卻偏偏要選擇離别。
那女生的四位親人在下車之際,除了跟那女生說再見、說保重,還輪番囑托愚耕一路上要好好關照那女生,就此謝過。
他們四人下了火車又站在月台上,隔着窗戶最後一次向那女生和愚耕進行告别,火車如果也懂感情,真是火車都不願開動了。
愚耕真是突然意識到這就是城裡人與農村人的不同之處,換作是農村人的話,那完全是另一番情景,不可比拟。
火車終于還是又開動起來了,那女生也漸漸恢複了常态,擦幹淚痕,一路上與愚耕互相作伴,加深默契,很談得來,忘乎所以,顯然已漸漸受到愚耕人格魅力的感染,放松心情,無拘無束,愚耕也很愉悅,适情怡性,潇灑自如,風度翩翩,變吐優雅,充滿自信,象換了個人似的,春風得意,遊刃有餘,
與其說是愚耕在關照那女生,還不如說是那女生給了愚耕一次發揮特長的機會,愚耕一直跟女人太沒有緣分了,苦惱不堪,焦燥不安,心煩意亂,左右不适,這次終于證明,愚耕并不缺乏跟女人交往的特長,甚至也可以成為跟女人交往的高手,聊以自慰,還必須多多利用類似的緣分,加以培養鍛煉,更加富有情感,愉悅身心,淨化靈魂,添加智慧,益處多多。
有意無意之間,愚耕自然而然地很快又新認識了在座位背後一位帶着兩個四五六七歲的小孩的男子。
原來,那男子帶着兩個小孩,正好是從永州站上的火車,也正好要去海口,同樣算是跟愚耕和那女生有些緣份,而且還進一步了解到那男子雖是永州人,但已多年居住生活在海南島屯昌的某個農場裡,這次那男子在永州老家過年後,又要帶着兩個小孩返回海南島屯昌的那個農場裡去居住生活,如今更應該算是海南島人。
愚耕特别想從那男子口中了解,在海南島屯昌的那個農場裡居住生活,到底是
他們四人下了火車又站在月台上,隔着窗戶最後一次向那女生和愚耕進行告别,火車如果也懂感情,真是火車都不願開動了。
愚耕真是突然意識到這就是城裡人與農村人的不同之處,換作是農村人的話,那完全是另一番情景,不可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