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符寶煉丹(求月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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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巴咂巴嘴兒,眼睛忽地睜開了:“咦?看着挺難看的,想不到味道還不錯,有點酸、有點辣,還有一股濃郁的香氣,好濃好濃......”。

     眼見紫風咽的艱難,張符寶忙道:“來來,喝水,用水沖下去”。

     “咕咚咚”,一大碗清水喝下去了,紫風小小的肚皮鼓了起來,還打了個飽嗝。

     張符寶緊盯着他,眼見瘦瘦的小臉慢慢浮上一層紅暈,忙問道:“現在有什麼感覺?身子有沒有變輕?有沒有想飛的感覺?” “有......”,紫風兩隻眼睛直了,隻覺眼前的一切都朦胧起來,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張符寶身外化身,好象也在飛了:“大小姐,我感覺身輕如燕,而且想種想要飛起來的感覺”。

     “真的?我成功啦?”張符寶大喜若狂,連忙搶上來一把抓住了他:“先别忙着飛升,快告訴我,你體内都有什麼變化,你......唉喲,你身輕如燕個屁啊,壓死我啦,你快滾起來”。

     張符寶被壓的趴在地上,紫風仰面朝天橫躺在她的後背上,聽了大小姐的吩咐,迷迷糊糊地爬起身來,陡地一股血氣直沖鬥牛,他踉踉跄跄地站住了身子,一挺腰擺了個造型,大喝一聲道:“老泥鳅住手!” 張符寶爬起來,拍拍襟上塵土,愕然瞧着他道:“混小子,你說什麼?” 隻見紫風小道童把袖子一甩,搖搖晃晃地說着念白:“小哪吒鬧海驚龍宮,老龍王索命逼陳塘,父怒發毀子金身像,師慈悲賜徒蓮花裳。

    ” 他說完噴了個酒氣沖天的大嗝,把張符寶嗆得掩鼻而退,隻見紫風道童把手一端,嗔目唱道:“我三太子駕上風火輪,手中端着火尖槍,再去他東海龍宮觀觀光,铿!铿铿铿......。

    ”,說着裡愣歪斜地闖出丹房,一路敲着鼓點飄了出去。

     張符寶忍俊不禁,有點想笑的感覺:“不會吧?他怎麼耍起酒瘋來啦?我這丹煉的......這算成了什麼仙?酒中仙?” 她知道紫風平素喜歡跑到山下去看戲,這出“哪吒鬧海”的詞兒他是倒背如流,自已這丹不知怎麼成了醉酒丸,他吃的醉了這才胡說八道。

    可到底是從小的玩伴,她心中放心不下,連忙追在後邊也向外行去。

     楊淩身着箭袖白袍,在“壺仙堂”側的中廳花園内剛剛舞了一套劍法,收式立定。

    此處環境幽雅,身旁一方怪石,上書“道自清虛”四字,中廳花園不是很大,但是與中廳、後廳、天井、廂房相連綴,青石鋪地,四壁間雕梁畫棟,富麗堂皇。

     楊淩又吐納了一陣,剛剛準備返回貴賓房,就見一個滿面通紅的小道士“铿铿铿”地走來,這兩日在府中,他也知道這個可以随意出入天師府的小道童是小天師符寶自幼一起長大的玩伴,不過這小道童自知身份,平素極是乖巧,這時怎麼敢在天師府唱着戲詞兒就出來了? 他正納罕的功夫,紫風見他手執寶劍當庭站着,不由大吃一驚,又驚又怒道:“敖廣,你又欺上門來?” 楊淩左右看看,一臉的莫名其妙,卻見紫風邁着台步向他逼近,口中唱道:“你道我傷命命相償,是我傷、誰傷?到如今來逼命,是我償、誰償?此事既在我,是我當、誰當?男兒漢豈行妨?怎的卻擾我高堂?這行徑可堪自稱龍王!” 他說一句進一步,楊淩便退一步,這時他也聞到紫風一嘴的酒氣,知道這小道僮是喝醉了耍酒瘋了,正自啼笑皆非的當口,張符寶腆着黑一道白一道的花貓臉兒跑了出來,一見紫風連忙一把扯住,向楊淩幹笑道:“他......他喝醉了,勿怪、勿怪”。

     紫風道僮仍不甘休,睜着一雙醉眼喝道:“你是何人?” 張符寶捏着鼻子掩着酒氣說道:“我......我是金霞童子,你的師兄啊,快快快,快跟我走,師父找你呢”。

     紫風直着眼睛仔細看了看,眼前這人确實眼熟,方才信了她的話,說道:“啊!師傅傳我前去麼?那可耽擱不得了,師兄,我們駕起雲來,快快回山去吧”。

     張符寶又恨又氣,陪着紫風回了缥缈觀,觀主見是張大小姐惹的禍事,也不好說些什麼,忙喚過幾個徒弟把紫風扶進觀去,瞧瞧隻是酩酊大醉罷了,便給他灌了兩壺冷茶,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去了,張符寶這才放心回府。

     張符寶回了府,卻見楊淩正在‘壺仙堂’正廳坐着,老遠見了她欲躲閃而過的身影便喚道:“符寶,過來!” 小符寶嘟了嘟嘴,氣哼哼地走進中堂,乜了他一眼道:“人家的閨名也是你随便叫的?國公大人,男女授受不親啊”。

     楊淩端着茶杯坐的四平八穩,他把二郎腿一翹,笑道:“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不管怎麼說,我和你兄長是極要好的兄弟,他不在家,看到不順眼的事兒我就得管管”。

     楊淩語氣放緩了說道:“符寶啊,你現在不小啦,已經長成大姑娘啦,得知道避避嫌疑,你瞧瞧自已現在的樣子,象從竈坑裡剛爬出來似的,這也罷了,還把個小道士灌的酩酊大醉,傳揚出去多不好?” 張符寶脹紅着臉蛋兒,卻不好把修練仙丹的事張揚給他聽。

     楊淩也不想讓她太難堪,隻是稍加點撥道:“南張北孔,都是曆千百年而不衰的名門望族,身為張家的一份子,當謹身自省,活潑一點沒關系,可是平時還是不要和男子常常混在一起,尤其是酗酒,更加要不得,女孩兒家,一失足可就再難回頭了”。

     張符寶聽他把自已說的如此不堪,好象還擔心自已做出什麼有辱門風的事來,不由心中恚怒,幸好楊淩說了幾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