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官場出産愛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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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習慣一會風一會雨的邱豔,心裡更加緊張了。

    邱豔反客為主地坐到了沙發上,她反而不知所措,既不想跟邱豔挨着坐,又不能離開。

    她隻好從拉把椅子坐到邱豔的對面牆邊,她支支吾吾地回答邱豔的問題。

     邱豔突然擡起屁股坐到雪梅的床上,并且,不時用手撫摸着平整幹淨的床單,眼睛卻在枕頭上仔細搜索,她想找到蛛絲馬迹,哪怕是一根頭發,當然如果是男人頭發,那肯定是王啟明的。

    但非常遺憾,她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她說,“這次出國開心吧?” “還行。

    ” “國外生活也習慣了?” “不習慣,吃不慣,睡不好。

    ” “雪梅呀,王啟明這個人吧,工作起來是不要命的人。

    過去吧,十天半月的回市區家裡去,可這有一兩個月沒回來了,他改了,成周論月的咱娘倆見不着他的影子。

    一問,不是開會,就是調研,不就一個字,忙。

    什麼時候才能不忙啊。

    我有時也氣他,男人嘛,以事業為重。

    但是,再忙,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不當事。

    這年頭,别的都是假的,身體是真的,隻有身體是自己的。

    他一人在外,我哪裡放心。

    我整夜整夜睡不好覺。

    一個在家倒了油瓶不扶的人,他能照顧好自己嗎?在家大事小事,他伸手不拿四兩。

    我從不讓他幹活。

    運陽這宿舍也不知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我的意思是,雪梅呀,你是女孩子,心細,看你這房間收拾的,新房似的,你有空也幫着我家老王洗洗漿漿,打掃打掃。

    畢竟,你是奔他來的。

    ”邱豔語無倫次地說了許多,繞來繞去,不知所雲。

     雪梅笑了笑回答,“王縣長整天忙得腳不着地,十天半月也看不到他回宿舍裡來,偶爾看到他回來了,往屋子裡一關,閉門謝客。

    别看挨着門住着,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屋裡什麼樣哩。

    ” “喲,那就是你的不是了,王啟明不好意思,你可要主動上前發揮優勢呀。

    我看,在官場上像你這麼一本正經的是混不下去的。

    說句難聽的話,咱們女人要想在男人們玩的官場遊戲裡站住腳,沒有犧牲精神還真的不行。

    ” “邱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邱豔開始發野了,她站起來,惡狠狠地看着雪梅說,“你還問我是什麼意思,你心裡最清楚什麼意思。

    你一個小小年紀的丫頭哪來那麼多的心眼,啊?自打王啟明把你弄到身邊,他的魂就丢了。

    你告訴我,你是除了一張漂亮的臉蛋,還用什麼辦法把他給迷住的,啊?” 雪梅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送上門的羞辱讓她無地自容,但是,面對邱豔這個潑婦突然潑向她的髒水,她躲沒處躲,藏沒處藏,隻好被淋得焦頭爛額。

    她步步後退。

    邱豔步步緊逼,而且目光像兩束毒箭射向雪梅。

    雪梅擡不起頭,淚水奪眶而出,嘩嘩直流。

    她哆嗦着說,“邱姐,你說這些沒根據的話可要負責任的。

    ” “喲,你還知道負責任呀,你臉都不要了,還知道負責任嗎?你也用鏡子照照,你的褲裆破沒破,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任光達都把你睡爛了,你還嫁得出去嗎?哪個男人會要你這樣的騷貨!”邱豔一句比一句刻毒,一句比一句挖人腦子。

    她咬牙切齒的兇相,就差喝口涼水把雪梅吞下肚去了,或者幹脆把雪梅當作一個螞蟻,上去一腳,擰死。

     “你,你,邱姐,你怎麼血口噴人!我跟你家王縣長是清白的!”雪梅有口難辯,氣得說不出話來。

     邱豔把任光達那封信掏出來,摔在雪梅臉上,“你看你男人寫的信就知道了!” 雪梅展開信一看,滿紙胡言亂語。

    雪梅完全喪失理智了,她沒有考慮任光達給她的信怎麼到了邱豔手裡,而是完全失去了方向似的天昏地暗。

    哪裡還有雪梅的生存空間?雪梅與王啟明有什麼呢?在國外,别人要去看豔舞,王啟明勸雪梅,咱們甯願在房間裡睡覺,也不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雪梅亦步亦趨地跟着王啟明循規蹈矩地遵循在國内的生活習慣,從沒有肆無忌憚。

    但是,邱豔一點不理解他們的苦衷,誤以為他們在國外胡作非為了。

    雪梅有心想跟邱豔辯論,但邱豔會聽自己的嗎?她實在聽不下去了,隻好捂着臉跑出門去。

     留下的邱豔卻大笑着走出雪梅的房間。

     這時,王啟明剛從外面回來,迎面看到雪梅臉色很難看,跟她打招呼,雪梅居然頭一低,像個冤魂遊屍輕輕地飄過去了。

     怎麼了?王啟明看着雪梅的背影離去,心裡直犯嘀咕。

    到了自己宿舍門口,正好看到從雪梅屋裡走出來的邱豔。

    他似乎一切都明白了,本着臉,低着頭,徑直走到自己房門前開門,邱豔等在他身後。

     砰,身後一聲門響,邱豔站到王啟明面前了。

    王啟明繞過她,坐到自己的老闆椅上,晃來晃去。

     邱豔笑笑,“我來看看你都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王啟明,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你把那個狐狸精弄到身邊工作,還弄在身邊睡覺,你就不怕人家戳你的脊梁骨?” 王啟明一聽火了,“你胡扯些什麼!哪個說她跟我睡覺的?我有什麼給人戳脊梁骨的,啊?” “還要人家說嗎?有眼的哪個一眼看不出來,孤男寡女住在這裡,出雙入對的,别說你一個縣長了,就是野老村婦也會日久生情,你瞞誰呢?怪不得你回國卻不回家,原來你給她迷住了。

    ”邱豔扣住王啟明的腮不放。

     “出國留下許多文件要批,我還沒來及回家。

    ” “對,你忙。

    我知道你忙。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