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那飛虹手誅司馬 文帝千年留懸案

關燈
盛北川的侍衛一直惶然縮在一旁,兵刃雖然全已取在手,并沒有上前,也不知哪一個,突然間叫一聲,疾奔了出去,其他的不由跟着竟然将那些死士的包圍沖破了一個缺口。

     那些死士沒有得到吩咐,再加上那些侍衛人多勢衆,不得不讓開,那飛虹怎會錯過這個機會,翻身跨上皇帝的坐騎,策騎往那邊缺口沖去。

     皇帝已經失魂落魄,這時候亦不由發出一聲尖叫,雙手緊抱馬脖子,七八個死士迎上來,刀矛齊紮向那飛虹,那飛虹身子拔起,兩道銀虹從抽中飛出,在兩個死士頭上滾過,同時削進了那兩個死士的咽喉,再一個翻滾,銀虹合成了銀環,一掠而過,銀環又擊碎了兩個死士的頭顱。

     馬匹弛奔到前,兩個死士左右齊上,便要搶缰繩,那飛虹的飛環“嗚”地脫手,一個死士才轉身,銀環便已飛出擊碎了他的咽喉,那飛虹身形緊按落下,揮手将那個死士的身體彈向撲來的另一個死士。

     那個死士看見一條人影飛來,手中刀急斬出,到發覺是同伴時,那飛虹銀環己當頭劈下,一擊而碎! 那飛虹再上馬,催騎策馬。

     翁天義,司馬長安雙騎亦飛奔過來,那都是百中選一的好馬,死士顯然早有默契,讓開了一條路,兩騎暢通無阻,直追那飛虹。

     那飛虹前面擋着十多個死士,他再殺五人,翁天義,司馬長安已迫近,但他與皇帝的一騎亦快到那邊木橋。

     木橋并不闊,上得去對那飛虹當然有利得多。

     翁天義即時一聲:“殺馬!” 死士手中矛應聲齊出,那匹馬奔不了三丈,四蹄便給刺中,倒了下去,那飛虹亦同時擊殺四人,一把抓住馬上滾落的皇帝,身形拔起,一掠三丈,右腳往一個死士的頭上踏下,借力使力,又掠出三丈。

     那個死上看着那一腳踏下,但閃避不開,隻給踏得昏頭昏腦,身子不住地打轉,撞向飛馬而來的翁天義。

     翁天義沒有理會,飛騎直沖而過,那個死士給馬身一撞,撞飛出去。

     這片刻那飛虹又掠出了數丈,那些死士竟然擋他不住,但沒有罷休,緊迫不舍。

     那飛虹右手銀環疾擊,再殺一人,眼看便要沖上橋頭,翁天義已淩空撲至。

     他從馬背上拔起,一掠四丈,頭下腳上,俯沖而下,那飛虹耳吸風聲,銀環疾揚,迎向劈來雙掌,環掌一觸,那飛虹抱着皇帝連退七步,翁天義亦倒掠而回,左右死士馬矛并舉,一齊殺上。

     那飛虹連斃兩人,終于挾着皇帝,沖到橋上,一個死上挺矛緊迫而至,卻被他一環擋開,再一腳踢飛,閃電也似一道金虹同時射至,是司馬長安的蛇鱗金鞭。

     那飛虹銀環一點金鞭,身形倒退,司馬長安落在橋上,獰笑。

    “姓那的,我們的舊帳也該算清楚了。

    ” 那飛虹冷笑:“若是你有種,早便已算完,等不至今天。

    ” “今天也不遲!”司馬長安金鞭揮舞,鎖向那飛虹脖子,那飛虹銀環敲上鞭梢,又将這一鞭接下。

     司馬長安金鞭不停,一鞭急一鞭,卷身要害,那飛虹左手挾着皇帝,右手銀環力拒,一退再退,司馬長安幾次要按動機括,将鞭在鱗片射出,但礙着皇帝,沒有按下去,金鞭的威力不能夠發揮至盡,實在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他再次收鞭,大聲喝道:“姓那的,有種将皇帝放下,我們決一生死!” “你若是有種,将皇帝殺掉!”那飛虹連聲冷笑。

     司馬長安大怒,方待說什麼,後面翁天義突然道:“人有錯手,這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借口。

    ” 司馬長安聽說先是一怔,随即面露得意之色,那飛虹面色卻自一變。

     離京的時候燕王曾經吩咐若是太麻煩便不用帶回去,言下之意,就是必要時可以将皇帝幹掉,那當然要做得很小心,不要令燕王負上叔殺侄的惡名。

     現在應該是時候了。

     司馬長安聽過翁天義提及此事,方才亦聽出翁天義有意就地将皇帝處決,現在一聽那句話,立即明白過來。

    但心念再動,卻是心頭一凜,得意之色也蕩然無存。

     他是燕王的親信,若是為了殺那飛虹将皇帝殺掉,事情傳開來,各王公大臣隻怕會懷疑到是燕王的主意,為掩衆口,到時候燕王難免要将他殺掉,翁天義等人當然也不會替他分辯,就是分辯也沒有多大作用。

     翁天義當然很明白,所以才會讓那飛虹将皇帝劫走,也讓他得到這個好機會。

     現在他總算明白翁天義一節已算在内,可是衆目睽睽之下,一腳已踏進去,縮也縮不回去的了,而且那飛虹也不會讓他退開。

     “姓那的,我們今天真的可以決一死戰了。

    ”他大笑起來。

     那飛虹似乎也明白,冷笑道:“看來那個太監要比你聰明。

    ” 司馬長安道:“也許他看見我一直躲躲閃閃的,實在太沒有男子氣概,所以特别給我安排了這個機會。

    ” “那你還不趕快多謝他?” 司馬長安真地回頭向翁天義一揖:“多謝公公成全!” 那飛虹銀環就在這時候脫手飛擊,司馬長安實在想不到那飛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偷襲.耳聽風聲,要閃避時銀環已擊在腰背上,将他撞退了半丈,身子斜刺裡一栽。

     這一擊實在不輕,那飛虹同時将皇帝放下,身形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