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版忽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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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謂“一将功成萬骨枯”,具體到我們蝌蚪的case,那就是“一蝌功成萬蝌亡”,不知道犧牲了多少弟兄,才總算有一蝌登上了寶座,那就是“本科”。

     隻能說本蝌運氣好了,因為老黃對我們所有的弟兄都是一射同仁的,但總不能說幾億個兄弟全都鑽進egg裡去吧?所以競争是激烈的,傷亡是慘重的,一路上,掉隊的,犧牲的,滅亡的,不計其數。

     當我在那裡進行着艱苦卓絕的長征的時候,我爸我媽也沒閑着,正在讨論如何給我一些外部援助。

    我老爸怕壓着了我媽,想翻身下去,我老媽說:“不要動,就這樣,把它們都堵在裡面。

    ” 我老爸問:“象個橡皮塞子一樣?” 我老媽“撲哧”一笑,橡皮塞子“撲哧”一飛,我被一股逆流沖刷,直向下遊流去,差點前功盡棄。

    我媽趕快叫:“拿枕頭來――” 我老爸給我老媽墊個枕頭。

     “再來一個!” 又來一個。

    墊了兩個枕頭,那股強大的逆流才轉換方向,我終于扭轉了乾坤,繼續向着我的目标進發。

    這回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高枕無憂”。

     我一路遙遙領先,堅持到最後,終于看見了那個我渴慕已久的egg,真是個龐然大物啊,比我們蝌蚪不知大了多少倍,難怪我們隻能搞蝌海戰術,廣種博收,以多取勝。

     這會我又變成了“鑽科”,我一頭紮進egg,再搖動我的尾巴,鑽呀鑽,鑽呀鑽。

    這一點,倒是頗得我老爸之風,他看見我媽的時候,也隻有一個心思,隻想一頭鑽進去,溫暖如春,舒适如床。

     第二天早上,我爸我媽又開始移山填海,又是幾億個兄弟沖鋒陷陣,全軍覆沒。

    這回我老爸再不敢講笑了,老老實實做個革命的橡皮塞子。

     他們這樣兢兢業業,當然是因為不知道我已經得手了。

    不過也好,這egg也夠寬敞的,再住三五個兄弟也不嫌擁擠,我也想有幾個鄰居,大家好有個照應,平時走動走動,也熱鬧一些。

     可惜我那些“後蝌”兄弟們一個個都是英雄末路,屢戰屢敗,雖精神可佳,怎奈命運不濟,隻能望卵興歎,死不暝目,而我也就隻好一人獨居,做個鑽石王老五先。

     我太奶奶見她的寶貝孫子昨日帶了一個閨女回來,心裡好生高興:謝天謝地,我那憨包孫子總算弄了個媳婦回來了。

    這孩子,從小就不擅言辭,當年跟人草草姑娘比賽背詩,人家一張小嘴,叽哩呱啦就背出一首“白日依山盡”來,我孫子卻連句末一個“盡”字都說不清楚。

    這些年,我真怕他笨嘴拙腮,糊弄不到女孩子,打一輩子光棍。

     其實我爸嘴不笨,腮也不拙,就是有些"害醜",當年我爸不是不會背那詩,而是不肯背那詩,那詩多黃啊,你叫我老爸怎麼說得出口? 我太奶奶高興了一陣,就開始擔心她孫子的身體:可憐我的乖孫,這些年熬得慘哪,這下捉住一個,就發了狂地惡補,要是把自己累垮了咋辦?房事最忌“旱就旱一頓,澇就澇一頓”,這樣暴飲暴食的,哪個男人受得了?我看那丫頭是屬妖精的,水蛇腰,彎的那叫一個很,直弄得前突後翹。

    人說這“屁股不大隻管翹”的丫頭,極擅房中術,都是迷死人不抵命的。

    我孫子落到這個丫頭手裡,那還不得累垮了? 我太奶奶見日上三竿了,她孫子還沒露面,生怕她孫子一命嗚呼了,就扶着樓梯慢慢下到地下那層,在我老爸的門上敲了兩敲。

     我老爸正聚精會神地做着革命的塞子呢,聽到敲門聲,吓了一跳,以為風化警察掃黃來了,慌忙問:“誰呀?什麼事?” 我老媽也吃了一吓,以為我爸的那啥ABC找上門來了,吓出一身汗來才想起自己就是那所謂ABC。

     我太奶奶說:“弟弟,早飯準備好了,起來吃一點再――睡吧――” 你莫看我老爸在别人面前是個棉花包,在家裡人面前,還蠻敢發虛詐呢,他當即就抱怨說:“奶奶,别人還在睡覺――” “賓個”别人?就是他自己,不過我老爸的家鄉話,别人就是自己,自己不是别人。

     我太奶奶一聽我爸那聲音,似乎還沒到精斷氣絕的地步,就放了心:“你睡,你睡,我不打攪你們了,隻是告訴你們一下――” 我爸我媽回頭又睡了一折,實在是有點餓了,我老爸才起了床,漱洗一番,跑到一樓的廚房去找吃的,然後就用個大tray端到房間來,不許我媽穿衣服,叫她就坐床上吃,吃完兩人接着睡。

    于是我老媽就匆匆漱洗一下,兩人吃了一個亞當夏娃情侶套餐,接着再睡。

     那幾天,我爸我媽懶得出門,也很少到樓上去,就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