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說書版-原非白番外

關燈


     非白隻好一遍又一遍地彈着長相守,木槿在聽着長相守時,才會眼光放柔一些。

    這一日,他來到練武場,卻見木槿認真地在那裡等他了。

     以他的聰明,他自然是知道木槿下了決心要完全展示自己的才華了,可是為什麼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呢,非白有點自戀地想,如果是為了同錦繡來争他該多好啊! 漸漸地他明白了,其實這個木槿是為了錦繡,還是為了錦繡,是為了錦繡不情不願地嫁給老頭子吧,是為了幫錦繡能做個正室嗎? 他帶着很多的疑問,繼續幫着木槿,他很高興,木槿肯對他敞開心,完全展示了她的才華,有很多見解,非白翻遍史書,亘古未聞,兩人放開了各自重重心房,講出了自己對于理想國家的治理方法,很多盡然不謀而合,非白心想總算找到知音人了,那種開心可想而知,韓先生認真對他說,此女子,既有如此才學,盡能藏于陋室五年而不被人發現,城府既深,不能得之,甯可毀之,請三爺慎思。

    非白想這六年來,幾乎每年每月每天,越過圍牆,就能看到她在那裡浣衣,每年冬天,梅花開的時候,她就在圍牆外面晃攸的平凡女子,卻不知道有此等驚天的才華,當然他不知道,木槿每年臘月看梅花的心情是為了能采幾枝換錢。

     他有些相見恨晚的感慨,同時樂觀地想着現在木槿是他的人,自然是會幫着他的。

    不會離他而去,他囑咐謝三娘一定要細心照顧木槿的日起居。

     是的,這很像我們生活,有很多人,我們認識很久了,但卻并不了解,很有可能在一個巧合下,在快要分離之時,才發現原來這個人竟然是自己要找的人。

     隻恨造物弄人,再相見卻已是晚矣他問起木槿為什麼不到紫園來效力呢,木槿僅僅是一笑而過,從來沒有認真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正是木槿的傷痛,木槿想,如果當初真得能進紫園,也許就能為錦繡庶風擋雨了,非白找到了碧瑩,這才知道木槿為了照顧碧瑩,對木槿的為人更是感動異常,于是對木槿很好很好,想彌補以前與她的擦肩而過,以及剛來西楓苑時對她的冷漠。

     這一天,他看木槿在同韋虎很認真得探讨暗器,暗自心驚,木槿到底要怎樣呢,然後木槿連續消失了好幾天,非白忙着同宋明磊布置,中秋之夜對會非清回原家的事誼,兩個男人表面上還是和好如初,可是心中各有一本帳要算,兩人在花園裡散步,卻見謝三娘正在怒斥一個滿臉是泥的丫頭,正是木槿,非白讓謝三娘退下,替她擦着小臉,終于問出了心中一直想問的問題。

     木槿看着他淚眶,欲言又止,非白的心裡也痛了,再看宋明磊,也是一臉凄怆,宋明磊何嘗想讓木槿吃這樣的苦呢。

     謝三娘幫她去打扮打扮了,非白看着木槿有些呆,心中卻想,這究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還是沒發現他的木槿原來可以這般貌美。

    碧瑩也來了,非白心中不悅,但面子阿米爾一番話說到非白的心坎裡去了上還是要招待招待的四毛子的人,阿米爾一番話說到非白的心坎裡去了,西楓苑裡以往是沒有小姑娘的,所以一般不過七巧節,這回一下子多了兩女孩,非白也想讓木槿高興高興,就微笑着由得木槿同碧瑩,宋明磊一起紮巧娘娘,看着木槿許久不見的快樂笑容,非白也很高興,碧瑩為宋明磊彈了一首廣陵散,不想把非白給震住了,這小五義還真是能人輩出啊,這個女孩的琴音中竟然也有一股微微的霸氣,這隻有熟通音律之人才能聽得出來,于是非白委婉地要求碧瑩合奏一曲,于是非白用心地想把琴音勾出碧瑩的心中所想,他聽出來這個碧瑩心高氣傲,也不是一個心甘寂寞的人,但是這人女孩心地存良,還不至于有什麼惡心,不過是感懷于生不逢時,懷才不遇罷了,每個人都會有這種傲氣和懷,更何況是像碧瑩這樣才情高的人呢,于是非白的琴音柔了下來,就隻有木槿傻傻地為碧瑩感到驕傲萬分,還不知道差一點非白就要了她的命,。

    後錦繡忽然出現,非白的頭有些疼,看得出來錦繡來勢不善,心中也甚是不悅,我求你回來,你又不回來,我找到我的幸福了,你又拆回來了,錦繡要求非白為他再奏一曲,非白不想讓木槿難堪,便奏了一曲長相守,錦繡的劍舞還是那麼漂亮,仿佛就想以前,兩人在賞心閣裡練武,畫畫,彈琴,錦繡與木槿一同出去了,非白立刻讓韓先生去查一下姚碧瑩這個人,韓先生也感覺剛才那琴音不似一般人能彈出來的。

     看着錦繡表面平靜,非白心中着實惱恨,好在他一向忍功一流,就如同恩主一樣歡迎着錦繡。

    錦繡自認為這世上最了解的人可能有三個,一個是木木,一個是非白,一個是柳言生。

    她微一沉吟,便要求非白一曲長相守,正是兩人定情之作,那一天明月之下,她坐在非白的懷中,非白險險地失了控,在自己的頰上落下一吻,若非韓先生到來,可能,非白的第一次就不是我們木槿了。

    這一曲長相守,錦繡不知聰明如木槿卻已猜出兩人的情事來,靜靜地坐在那裡,心中翻江倒海,非白微一恍惚,錦繡知道他并未忘情,便喜中心來,開始為木槿講放,家姐喜擺弄些稀罕玩意兒,木槿拿出長相守,非白心中如巨石抛入深潭,何等驚訝,此女究竟是何樣的人啊。

    會做出這種可怕的武器來,臉上分明挂着羞澀,看到他時舉動失措,充滿了愛人的慌張,為何會有如此巧思妙想,同時心中又萬般寬慰,這個精靈已經屬于我的了。

     當下所有人都驚了,連同那個阿米爾,要說阿米爾對木槿的心情是很複雜的,因為她是第一個看了自己的人,盡管隻有上半身,可是阿米爾還是覺得很羞愧,因為木丫頭是莊子裡的女色魔啊。

    他心中安排過無數遍要殺木丫頭,或是要阻礙她進玉北齋,嫁給非珏,因為他那時傻時瘋時清醒時聰明得驚人的主子,無論睡着醒着,無論作什麼,隻要老頭子(果爾仁不在)便是望着天空,長歎,木丫頭,你在作蝦捏,傻的時候還哭,瘋得時候還裸奔過一次,小阿米爾想,已經得罪了這個女人,主子又那麼喜歡她,如果真進了門,自己肯定沒有好日子過啊。

    而且正是果老頭子叫他一直監視着木頭,可今天看來,忽然覺得自己根本殺不了他,還有那麼一絲絲感慨,為什麼果老頭子就這麼不喜歡木頭呢,如果為少主所用,不也是很好的嗎?可惜等到小阿米明白為什麼時,事情已經發生了的變化。

    非白心中柔情缱绻,恨不能把這些個人統統趕出去,好單獨同木槿領,好把木槿的腦袋砸開看看到底在想什麼呢,怎會有這樣的女子呢,可惜他第一個不能趕得就是錦繡,然後小五義出去了。

     那時,我們的小段段正好啊從家裡出來玩上元節,他一遍冷冷看着,一邊想也不過如此,就是同苗家的潑水節正好相反,人家搞水,這邊人搞火,不過有意思的是這個守備實在是弱啊,他心花怒放,正在心裡哈哈狂笑,笑,一大堆人過來了。

    哎,這個東庭的人的确是多,連我這麼高武功的人也被擠了,他心想,可惜了這麼多人,如果一心團結,這個國家根本沒有人能抗擊吧,可惜是一團散沙,盡是些唯利是圖之輩,他心中冷笑着,這時煙花怒放,把他的紫眼球也吸引了過去,不錯,我買一些回去,給父王和綠水玩玩。

    身邊的侍叢給擠走了,他也不擔心,有着而且怕什麼,這時有人拉住他的手,他心中一緊,卻見一個嬌俏的向影站在身邊,這個女子站在暗處,他看不清他的樣子,聽她說話,看樣子是認錯人了。

    他正想冷冷地甩開她溫暖的手,這時一支煙花升起,照亮了她的臉,他一下子愣住了。

     有很多大大說啊,為嘛小海不把木槿給弄得漂亮點呢,這個,偶想說得是,偶從來都沒說過木槿長得醜,人旦有美醜之分,但人的美麗瞬間卻是最難掌握的,再美的人,如非白也有被木槿糟蹋的糗樣,再醜的人,如魯先生君翠花,在救木槿時也有光輝的一面,當人們被心中強烈的暗示給照亮時,這時的美醜或許才是最真實的,而這一天,段段有些冷,正好這一天木槿化妝打扮了,的确是很漂亮的,而且煙花一下子燃起,照亮了木槿那種雞婆似的一片關心溫暖之美,簡言之天使之愛,我們的段段-天生的魔一下子被竟然覺得恍惚。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生無數啊,小魔日後有幸看到了花西詩集,對這一首詞備加贊賞,常常一人對着這句詞傻笑半天,因為他一直以為這是木槿為他作的,這是後話,小魔當然立刻振作,冷冷地瞟向她,煙花落去,是間諜,來刺殺他的,或是勾引他的,段段這樣想着,看到木槿拉着她走,又想,我怕什麼,對于女人,我小段可是從來沒有輸過啊,而且,她看上去是個處吧,身材骨胳好小,不像是生過孩子的,段段習慣地想着,往木槿的身材方面瞄了又瞄,可惜俺們的木槿還當是錦繡,雄了半天。

    到了一處僻靜處,小段任木槿拉着他的手暖了半天,嗯,這服務不錯啊,是挺暖和得,要是能再靠近些,把衣服脫了更好,這時木槿開始流着淚說下去,姐姐情願為他長一雙紫眼睛,小段一下子驚了,因為沒有人說過這種話,當年她娘親不像木的娘親那麼幸運,生下來還能陪着兩個女兒走過一段時間,小段白娘親生他的時候,就被很多姬妾欺侮。

    生的時候又是難産,老王爺什麼女人沒有啊,更何況是個胡人,就冷冷對大夫說,一定要保住畢業孩子,大人再說,于是小段生出來的時候可以說是自己拆開母親的肚子生下來的,連大夫都吓得跌坐在地上,他活了下來,母親自然死了,老王爺本來想要殺了這個一出生就弑母的孩子。

    可是當抱過來時,小段對他一睜紫眼珠子,對他咯咯一笑,老頭子一看又是個男孩立馬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