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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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鼓吹修正主義路線。
這條罪狀好大！所謂&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的罪證之一是&ldquo五反&rdquo檢查隊長楊健&ldquo死保徐義德，扼殺革命的群衆運動&rdquo。
丁學雷之流舉例子是楊健用&ldquo扼殺革命的群衆運動&rdquo來&ldquo死保徐義德&rdquo，什麼&ldquo革命的群衆運動&rdquo呢？&ldquo五反&rdquo檢查隊進廠以後，徐義德用停薪、停夥、停工來破壞五反運動，少數工人提出來，徐義德不開夥，動員全廠工人到徐義德家裡去吃大鍋飯。
徐義德用三停來破壞五反運動，當然是錯誤的，是對抗&ldquo五反&rdquo，應該和他鬥争。
怎麼可以動員全廠工人去他家吃大鍋飯呢？第一，全廠工人怎麼可以随便闖進他家？第二，他要是不同意，這個大鍋飯怎麼開法？第三，退一步說，即使開了一天大鍋飯，廠裡仍然停夥，是不是全廠工人一直在徐義德家裡吃下去？第四，當時黨和政府号召&ldquo五反&rdquo、生産兩不誤，全廠工人到徐義德家裡吃三頓飯，一來一往，工廠必須停工，這對誰有利？這算什麼&ldquo革命的群衆運動？&rdquo楊健當時對工人群衆說：&ldquo這麼一來，我們就理虧了，&hellip&hellip我們不能用違法對待違法。
&rdquo徐義德三停是違法，全廠工人闖到徐義德家裡吃大鍋飯，當時起臨時憲法作用的《共同綱領》和政府所頒布的法律條文有這樣規定嗎？這不是什麼&ldquo革命行動&rdquo，楊健勸阻有什麼不對？怎麼談到&ldquo扼殺&rdquo？更談不到&ldquo死保徐義德&rdquo！倒是丁學雷之流&ldquo死保&rdquo他所謂的&ldquo革命行動&rdquo，&ldquo扼殺&rdquo黨的政策和政府的法令！ 所謂&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的罪證之二是&ldquo身為&lsquo五反&rsquo檢查隊隊長的楊健進廠以後，馬上就定下一個調子：&lsquo我們要走社會主義的道路，就要改造民族資産階級分子，就要改造徐義德，隻要徐義德徹底坦白，滬江紗廠的五反運動就完全勝利了。
&rsquo總之，資本家決定一切，徐義德的&lsquo徹底坦白&rsquo，既決定社會主義的道路，也決定滬江紗廠五反運動的成敗。
于是，一不放手發動群衆，二不組織階級隊伍，三不要開展階級鬥争，需要的隻是用苦口婆心的勸說來&lsquo啟發&rsquo資本家個人覺悟。
把社會主義革命勝利的希望寄托在革命對象資産階級身上，這算什麼革命！&rdquo 任何看過小說的讀者，都清清楚楚知道楊健進廠向徐義德交待了&ldquo五反&rdquo政策以後，取走了滬江紗廠的賬冊，就召開黨支部擴大會議，成立新的黨支部，他任書記，并成立各個工作組，放手發動群衆，各個車間也成立&ldquo五反&rdquo機構，領導運動，積極投入對徐義德鬥争。
而丁學雷之流卻說不放手發動群衆，不組織階級隊伍，不要開展階級鬥争，這不是閉着眼睛胡說是什麼？他無視小說中上述三個方面的描寫，硬說楊健在五反運動中隻有&ldquo三依靠&rdquo：一依靠馬慕韓的&ldquo自覺革命&rdquo為徐義德&ldquo坦白交待&rdquo樹立了&ldquo榜樣&rdquo；二依靠資本家臭老婆林宛芝的一席話；三依靠徐義德的心腹工程師韓雲程、會計主任勇複基、工務主任郭鵬&ldquo歸&rdquo了工人階級的&ldquo隊&rdquo，沖垮了他的&ldquo防堤&rdquo。
黨中央、毛澤東同志對五反運動曾有如下的指示：&ldquo在全國一切城市，首先在大城市和中等城市，依靠工人階級，團結守法的資産階級及其他市民，向着違法的資産階級開展一個大規模的堅決的徹底的反對行賄、反對偷稅漏稅、反對盜騙國家财産、反對偷工減料和反對盜竊經濟情報的鬥争，以配合黨政軍民内部的反對貪污、反對浪費、反對官僚主義的鬥争，現在是極為必要和極為适時的。
在這個鬥争中，各城市的黨組織對于階級和群衆的力量必須做精密的部署，必須注意利用矛盾，實行分化，團結多數，孤立少數的策略，在鬥争中迅速形成&lsquo五反&rsquo的統一戰線。
&rdquo楊健依靠工人階級，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包括守法的民族資産階級和已經坦白交待自己五毒不法行為的資産階級（如馬慕韓等），資本家的家屬（如林宛芝等）和工程技術财會人員（如韓雲程、勇複基和郭鵬等），利用矛盾，實行分化，孤立徐義德，形成&ldquo五反&rdquo的統一戰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難道說隻依靠工人階級、不團結那些人，不孤立徐義德，不形成&ldquo五反&rdquo的統一戰線，才算是革命嗎？&ldquo這算什麼革命&rdquo？這樣的&ldquo革命&rdquo，五反運動能取得勝利嗎？ 楊健是說過：&ldquo我們要走社會主義的道路，就要改造民族資産階級分子，就要改造徐義德，隻要徐義德徹底坦白，滬江紗廠的五反運動就完全勝利了。
&rdquo在黨和工人階級領導下，根據黨的政策方針，要徐義德徹底坦白交待五毒不法行為，這樣，滬江紗廠的五反運動不是完全勝利，難道是完全&ldquo失敗&rdquo了嗎？怎麼是&ldquo資本家決定一切&rdquo？小說所寫的滬江紗廠整個五反運動明明是以楊健為首的黨支部和工人決定一切，而不是徐義德決定一切。
所謂&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的罪證之三是：&ldquo五反工作總結大會剛結束，楊健馬上向這個吸血鬼獻媚讨好，迫不及待地要徐義德多花點兒精力考慮考慮廠裡的生産問題&hellip&hellip&rdquo 在五反運動中，黨和政府号召&ldquo五反&rdquo生産兩不誤，五反運動以後，要徐義德&ldquo多花點兒精力考慮考慮廠裡的生産問題&rdquo，有什麼錯誤呢？黨中央、毛澤東同志于一九五二年三月二十三日指示：&ldquo清除五毒，消滅投機商業，使整個資産階級服從國家法令，經營有利于國計民生的工商業；在國家劃定的範圍内，發展私人工業（隻要資本家願意和合乎《共同綱領》），逐步縮小私人商業&hellip&hellip&rdquo五反運動，隻是清除私營工商業者的&ldquo五毒&rdquo，并不沒收資本家的企業，既然根據黨和政府的政策，滬江紗廠仍然屬于徐義德所有，不要團結徐義德搞好生産才算革命嗎？&ldquo這算什麼革命&rdquo？毛澤東同志指示很明确，不僅要搞好生産，而且要&ldquo在國家劃定的範圍内，發展私人工業&rdquo，到了丁學雷的眼裡，就變成&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的罪證。
這不是反對毛主席嗎？這三條罪證連一個也站不住腳。
丁學雷最&ldquo左&rdquo的言辭掩蓋不了右的實質。
丁學雷之流捏造的罪證，在事實面前碰得粉碎。
什麼&ldquo美化資産階級&rdquo、&ldquo污蔑工人階級&rdquo和&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這三頂大帽子隻好奉還給&ldquo帽子工廠&rdquo。
丁學雷這位&ldquo帽子工廠&rdquo的小夥計，對于羅織罪名，鍛煉成案是頗有研究的，不愧為&ldquo四人幫&rdquo的忠實奴才。
他信口雌黃，作者沒有寫的可以&ldquo推求其意&rdquo，小說已經描寫的，也能曲解定罪，一經&ldquo四人幫&rdquo&ldquo聖裁&rdquo、&ldquo欽定&rdquo，作者當時雖滿身是口，也不得辯解。
如果讀者為小說講兩句真話，&ldquo四人幫&rdquo便&ldquo速行嚴密訊鞫，務得确情，按律問拟，毋得稍有漏網。
&rdquo（乾隆：《王肇基是瘋人谕》）其中最突出的例子是桑偉川同志，他寫了一篇為《上海的早晨》辯護的文章，下獄七年，精神受刺激失常，最近才恢複健康，上班工作。
他和&ldquo四人幫&rdquo的鬥争，受到人們的欽佩，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新華社上海分社記者東生同志，為此事寫了一篇《為黨的政策而鬥争》的報告文學，叙述其英勇的事迹。
我把它作為附錄，印在後面。
曆史的事實已經證明，真正要複辟資本主義的不是别人，而是丁學雷之流和他的主子&ldquo四人幫&rdquo。
&ldquo醉翁之意不在酒&rdquo。
丁學雷之流必欲置小說和作者于死地，其目的是想以《上海的早晨》為突破口，攻擊的鋒芒是對着陳毅副總理、周恩來總理、劉少奇主席和毛澤東主席，是&ldquo四人幫&rdquo篡黨奪權的陰謀組成部分之一。
我在《&ldquo四人幫&rdquo扼殺〈上海的早晨〉的陰謀》一文中有所論述，在這裡就不贅言了。
黨中央領導全國人民粉碎了&ldquo四人幫&rdquo反革命集團，結束了&ldquo萬馬齊喑&rdquo的局面，迎來了文藝的春天。
小說和作者都經曆了曲折的過程，真理終于戰勝了謬誤，《上海的早晨》 又和讀者見面了。
這部小說從構思執筆，到寫完改好第四部最後一行，經曆了二十七個春秋。
當然，這二十七年當中，因為客觀原因，将近十年沒有執筆。
花的時間不能說少，現在總算完成了，我感到經過漫長征途到達終點的愉快。
現在，新的長征又開始了。
&ldquo四人幫&rdquo及其奴才們給億萬人民掃進曆史的垃圾堆，但他們的流毒和影響遠未肅清，特别是在文藝界，需要我們繼續肅清他們的流毒和影響。
&ldquo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rdquo（杜甫：《戲為六絕句》）我們要用更加辛勤的勞動和更多更好的作品來迎接萬紫千紅的文藝的春天，為祖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貢獻一份力量！ 作者 一九七九年九月一日初稿，北京。
一九八○年三月二十一日改稿，西安。
這條罪狀好大！所謂&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的罪證之一是&ldquo五反&rdquo檢查隊長楊健&ldquo死保徐義德，扼殺革命的群衆運動&rdquo。
丁學雷之流舉例子是楊健用&ldquo扼殺革命的群衆運動&rdquo來&ldquo死保徐義德&rdquo，什麼&ldquo革命的群衆運動&rdquo呢？&ldquo五反&rdquo檢查隊進廠以後，徐義德用停薪、停夥、停工來破壞五反運動，少數工人提出來，徐義德不開夥，動員全廠工人到徐義德家裡去吃大鍋飯。
徐義德用三停來破壞五反運動，當然是錯誤的，是對抗&ldquo五反&rdquo，應該和他鬥争。
怎麼可以動員全廠工人去他家吃大鍋飯呢？第一，全廠工人怎麼可以随便闖進他家？第二，他要是不同意，這個大鍋飯怎麼開法？第三，退一步說，即使開了一天大鍋飯，廠裡仍然停夥，是不是全廠工人一直在徐義德家裡吃下去？第四，當時黨和政府号召&ldquo五反&rdquo、生産兩不誤，全廠工人到徐義德家裡吃三頓飯，一來一往，工廠必須停工，這對誰有利？這算什麼&ldquo革命的群衆運動？&rdquo楊健當時對工人群衆說：&ldquo這麼一來，我們就理虧了，&hellip&hellip我們不能用違法對待違法。
&rdquo徐義德三停是違法，全廠工人闖到徐義德家裡吃大鍋飯，當時起臨時憲法作用的《共同綱領》和政府所頒布的法律條文有這樣規定嗎？這不是什麼&ldquo革命行動&rdquo，楊健勸阻有什麼不對？怎麼談到&ldquo扼殺&rdquo？更談不到&ldquo死保徐義德&rdquo！倒是丁學雷之流&ldquo死保&rdquo他所謂的&ldquo革命行動&rdquo，&ldquo扼殺&rdquo黨的政策和政府的法令！ 所謂&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的罪證之二是&ldquo身為&lsquo五反&rsquo檢查隊隊長的楊健進廠以後，馬上就定下一個調子：&lsquo我們要走社會主義的道路，就要改造民族資産階級分子，就要改造徐義德，隻要徐義德徹底坦白，滬江紗廠的五反運動就完全勝利了。
&rsquo總之，資本家決定一切，徐義德的&lsquo徹底坦白&rsquo，既決定社會主義的道路，也決定滬江紗廠五反運動的成敗。
于是，一不放手發動群衆，二不組織階級隊伍，三不要開展階級鬥争，需要的隻是用苦口婆心的勸說來&lsquo啟發&rsquo資本家個人覺悟。
把社會主義革命勝利的希望寄托在革命對象資産階級身上，這算什麼革命！&rdquo 任何看過小說的讀者，都清清楚楚知道楊健進廠向徐義德交待了&ldquo五反&rdquo政策以後，取走了滬江紗廠的賬冊，就召開黨支部擴大會議，成立新的黨支部，他任書記，并成立各個工作組，放手發動群衆，各個車間也成立&ldquo五反&rdquo機構，領導運動，積極投入對徐義德鬥争。
而丁學雷之流卻說不放手發動群衆，不組織階級隊伍，不要開展階級鬥争，這不是閉着眼睛胡說是什麼？他無視小說中上述三個方面的描寫，硬說楊健在五反運動中隻有&ldquo三依靠&rdquo：一依靠馬慕韓的&ldquo自覺革命&rdquo為徐義德&ldquo坦白交待&rdquo樹立了&ldquo榜樣&rdquo；二依靠資本家臭老婆林宛芝的一席話；三依靠徐義德的心腹工程師韓雲程、會計主任勇複基、工務主任郭鵬&ldquo歸&rdquo了工人階級的&ldquo隊&rdquo，沖垮了他的&ldquo防堤&rdquo。
黨中央、毛澤東同志對五反運動曾有如下的指示：&ldquo在全國一切城市，首先在大城市和中等城市，依靠工人階級，團結守法的資産階級及其他市民，向着違法的資産階級開展一個大規模的堅決的徹底的反對行賄、反對偷稅漏稅、反對盜騙國家财産、反對偷工減料和反對盜竊經濟情報的鬥争，以配合黨政軍民内部的反對貪污、反對浪費、反對官僚主義的鬥争，現在是極為必要和極為适時的。
在這個鬥争中，各城市的黨組織對于階級和群衆的力量必須做精密的部署，必須注意利用矛盾，實行分化，團結多數，孤立少數的策略，在鬥争中迅速形成&lsquo五反&rsquo的統一戰線。
&rdquo楊健依靠工人階級，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包括守法的民族資産階級和已經坦白交待自己五毒不法行為的資産階級（如馬慕韓等），資本家的家屬（如林宛芝等）和工程技術财會人員（如韓雲程、勇複基和郭鵬等），利用矛盾，實行分化，孤立徐義德，形成&ldquo五反&rdquo的統一戰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難道說隻依靠工人階級、不團結那些人，不孤立徐義德，不形成&ldquo五反&rdquo的統一戰線，才算是革命嗎？&ldquo這算什麼革命&rdquo？這樣的&ldquo革命&rdquo，五反運動能取得勝利嗎？ 楊健是說過：&ldquo我們要走社會主義的道路，就要改造民族資産階級分子，就要改造徐義德，隻要徐義德徹底坦白，滬江紗廠的五反運動就完全勝利了。
&rdquo在黨和工人階級領導下，根據黨的政策方針，要徐義德徹底坦白交待五毒不法行為，這樣，滬江紗廠的五反運動不是完全勝利，難道是完全&ldquo失敗&rdquo了嗎？怎麼是&ldquo資本家決定一切&rdquo？小說所寫的滬江紗廠整個五反運動明明是以楊健為首的黨支部和工人決定一切，而不是徐義德決定一切。
所謂&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的罪證之三是：&ldquo五反工作總結大會剛結束，楊健馬上向這個吸血鬼獻媚讨好，迫不及待地要徐義德多花點兒精力考慮考慮廠裡的生産問題&hellip&hellip&rdquo 在五反運動中，黨和政府号召&ldquo五反&rdquo生産兩不誤，五反運動以後，要徐義德&ldquo多花點兒精力考慮考慮廠裡的生産問題&rdquo，有什麼錯誤呢？黨中央、毛澤東同志于一九五二年三月二十三日指示：&ldquo清除五毒，消滅投機商業，使整個資産階級服從國家法令，經營有利于國計民生的工商業；在國家劃定的範圍内，發展私人工業（隻要資本家願意和合乎《共同綱領》），逐步縮小私人商業&hellip&hellip&rdquo五反運動，隻是清除私營工商業者的&ldquo五毒&rdquo，并不沒收資本家的企業，既然根據黨和政府的政策，滬江紗廠仍然屬于徐義德所有，不要團結徐義德搞好生産才算革命嗎？&ldquo這算什麼革命&rdquo？毛澤東同志指示很明确，不僅要搞好生産，而且要&ldquo在國家劃定的範圍内，發展私人工業&rdquo，到了丁學雷的眼裡，就變成&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的罪證。
這不是反對毛主席嗎？這三條罪證連一個也站不住腳。
丁學雷最&ldquo左&rdquo的言辭掩蓋不了右的實質。
丁學雷之流捏造的罪證，在事實面前碰得粉碎。
什麼&ldquo美化資産階級&rdquo、&ldquo污蔑工人階級&rdquo和&ldquo鼓吹修正主義路線&rdquo這三頂大帽子隻好奉還給&ldquo帽子工廠&rdquo。
丁學雷這位&ldquo帽子工廠&rdquo的小夥計，對于羅織罪名，鍛煉成案是頗有研究的，不愧為&ldquo四人幫&rdquo的忠實奴才。
他信口雌黃，作者沒有寫的可以&ldquo推求其意&rdquo，小說已經描寫的，也能曲解定罪，一經&ldquo四人幫&rdquo&ldquo聖裁&rdquo、&ldquo欽定&rdquo，作者當時雖滿身是口，也不得辯解。
如果讀者為小說講兩句真話，&ldquo四人幫&rdquo便&ldquo速行嚴密訊鞫，務得确情，按律問拟，毋得稍有漏網。
&rdquo（乾隆：《王肇基是瘋人谕》）其中最突出的例子是桑偉川同志，他寫了一篇為《上海的早晨》辯護的文章，下獄七年，精神受刺激失常，最近才恢複健康，上班工作。
他和&ldquo四人幫&rdquo的鬥争，受到人們的欽佩，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新華社上海分社記者東生同志，為此事寫了一篇《為黨的政策而鬥争》的報告文學，叙述其英勇的事迹。
我把它作為附錄，印在後面。
曆史的事實已經證明，真正要複辟資本主義的不是别人，而是丁學雷之流和他的主子&ldquo四人幫&rdquo。
&ldquo醉翁之意不在酒&rdquo。
丁學雷之流必欲置小說和作者于死地，其目的是想以《上海的早晨》為突破口，攻擊的鋒芒是對着陳毅副總理、周恩來總理、劉少奇主席和毛澤東主席，是&ldquo四人幫&rdquo篡黨奪權的陰謀組成部分之一。
我在《&ldquo四人幫&rdquo扼殺〈上海的早晨〉的陰謀》一文中有所論述，在這裡就不贅言了。
黨中央領導全國人民粉碎了&ldquo四人幫&rdquo反革命集團，結束了&ldquo萬馬齊喑&rdquo的局面，迎來了文藝的春天。
小說和作者都經曆了曲折的過程，真理終于戰勝了謬誤，《上海的早晨》 又和讀者見面了。
這部小說從構思執筆，到寫完改好第四部最後一行，經曆了二十七個春秋。
當然，這二十七年當中，因為客觀原因，将近十年沒有執筆。
花的時間不能說少，現在總算完成了，我感到經過漫長征途到達終點的愉快。
現在，新的長征又開始了。
&ldquo四人幫&rdquo及其奴才們給億萬人民掃進曆史的垃圾堆，但他們的流毒和影響遠未肅清，特别是在文藝界，需要我們繼續肅清他們的流毒和影響。
&ldquo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rdquo（杜甫：《戲為六絕句》）我們要用更加辛勤的勞動和更多更好的作品來迎接萬紫千紅的文藝的春天，為祖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貢獻一份力量！ 作者 一九七九年九月一日初稿，北京。
一九八○年三月二十一日改稿，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