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和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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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政心中自是歡喜,卻瞅寶玉道:“此處如何?”衆人見問,都忙悄悄的推寶玉,教他說好。

    寶玉不聽人言,便應聲道:“不及‘有鳳來儀’多矣。

    ”賈政聽了道:“無知的蠢物!你隻知朱樓畫棟,惡賴富麗為佳,那裡知道這清幽氣象。

    終是不讀書之過!”寶玉忙答道:“老爺教訓的固是,但古人常雲‘天然’二字,不知何意?”衆人見寶玉牛心,都怪他呆癡不改。

    今見問‘天然’二字,衆人忙道:“别的都明白,為何連‘天然’不知?‘天然’者,天之自然而有,非人力之所成也。

    ”寶玉道:“卻又來!此處置一田莊,分明見得人力穿鑿扭捏而成。

    遠無鄰村,近不負郭,背山山無脈,臨水水無源,高無隐寺之塔,下無通市之橋,峭然孤出,似非大觀。

    争似先處有自然之理,得自然之氣,雖種竹引泉,亦不傷于穿鑿。

    古人雲‘天然圖畫’四字,正畏非其地而強為地,非其山而強為山,雖百般精而終不相宜……”未及說完,賈政氣的喝命:“叉出去,”剛出去,又喝命:“回來!”命再題一聯:“若不通,一并打嘴!”寶玉隻得念道:新漲綠添浣葛處,好雲香護采芹人。

     就此處與衆不同的景緻,賈政父子爆發了激烈的争論。

    這當然不是閑筆。

    後來賈寶玉奉懿旨題詩,急得滿頭大汗,其過程也是相當曲折。

    最後還是薛寶钗提了一字,林黛玉代作一首才算通過。

     杏簾在望 杏簾招客飲,在望有山莊。

     菱荇鵝兒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綠,十裡稻花香。

     盛世無饑餒,何須耕織忙。

     而偏偏就是這首詩被賈元春評做壓卷之作!這成何體統!另外,最後一句,也大有嘲諷之意。

    果真沒有“饑餒”嗎?還是不需要“人力穿鑿扭捏”呢?這就可以看到,這裡的确是很有講頭的。

    說實話,如果有必要,我将仔細研究一下大觀園和紫禁城的異同。

     第三,可以說,花園中設尼庵佛寺似乎也不是很普遍的做法。

    但是要做更多的旁證博覽才能進一步得出更加确定的結論。

    所以說與前輩不同,老先生還是有那麼過硬的一手的。

    而前輩,可以說,未必把《紅樓夢》放在眼裡。

     第四,在大觀園中,各處匾額、對聯均出自賈寶玉之手。

    而在紫禁城中,則都是乾隆的手筆。

     第五,大觀園的人物構成也與紫禁城相符。

    這就是說,除了賈寶玉、乾隆之外,都是清一色的“女兒”。

    當然就此似乎也沒有必要穿鑿。

    紫禁城中有太監,大觀園就沒有。

    但是也要看到另一方面,紫禁城中的女性都是皇帝“濫淫”的對象;而大觀園中女性則是賈寶玉“意淫”的對象。

    此外,除了紫禁城,又有哪個貴族的花園裡隻住一位公子,其他均系小姐呢? 由此,第六,大觀園本身的來曆,為“省親”所造,也告訴讀者,與皇帝的直接關系了。

     最後,如果說乾隆是賈寶玉,那麼誰是林黛玉呢?在仔細研究清史之前,我沒有更多的說法。

    但是要說順治的妃子董小宛就有點像了。

    至于光緒的妃子珍妃,就更加像了。

    雖然事情出在曹雪芹之後。

    這證明曹雪芹對滿清皇族的内在規律了解得一清二楚。

    即使在幾百年之後,也不能逃脫曹雪芹的詛咒。

    誠所謂“加減乘除,自有蒼穹”。

     曹雪芹通過《紅樓夢》莊嚴宣布,繼曹家破産之後,滿清的滅亡是曆史注定、不可挽回的。

    這就是乾隆一夥人發抖的原因。

     (筆者按:這裡不妨設此一懸念。

    後面,當我們仔細讨論一下作品的曆史背景以及寶黛之間獨特關系之後,再對這個問題作一個比較令人滿意的回答。

    可以說,林黛玉這個形象,用高鹗續書的話來說,生不同人,死不同鬼。

    但是事情果然就是這麼複雜嗎?這個難題的解決,請允許我放肆,可惜紅學不設諾貝爾獎學金,否則這筆款子非我莫屬了。

    ) [54]這樣的人已不屑于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