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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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東吳名将。

    東萊黃縣人,字子義。

    弓馬熟練,箭法精良。

    原為劉繇部下,後被孫策收降,與曹魏交戰時戰死,死時才四十一歲。

    後人有詩稱贊太史慈說: 矢志全忠孝,東萊太史慈。

     姓名昭遠塞,弓馬震雄師。

     北海酬恩日,神亭酣戰時。

     臨終言壯志,千古共嗟咨! -——————— “驚濤拍岸”---水國英傑之太史慈 作者:隼舞空 〖前言〗日本受中國文化影響很深,對三國的研究曆史也很長,而且從熱情上來說并不亞于國人。

    曾經看到過某些他們的看法,有些印象很深。

    比如說在一般民衆當中,對三國特點進行歸納的話,很多人都會說“博大之國曹魏”,“山猿之國蜀漢”,“江南水國東吳”。

    但是他們也有很多感覺和國人不一樣的地方。

    曾經看到過一個早稻田大學專修中國文學的學生寫的三國随感,裡面提到了一個國人肯定不習慣的現象,那就是對江東的孫策和周瑜的印象問題。

    日本的女孩子稍微讀過三國志(日本基本上不說演義,平時以小說/正史這樣的稱謂來區别)的,有好些人都會說孫策和周瑜“互相愛慕”。

    因為她們從小的文化氛圍與國人不同,所以在感覺上和我們不一樣。

    她們認為那也是一種美,她們用比自動鉛筆還細的線條去描繪這兩個男子,确切地說是美男子。

    當然,在蜀漢的話,毫無疑問趙雲就是第一對象了。

    總之,相對來說,他們對東吳的感覺與我們不一樣。

    在本壇,東吳的人氣也不高,因此我就鑽個空子,不定期聊聊東吳的人物,基本上以正史【三國志】為準,有時候中間會夾雜一些日本三國迷的看法,請大家指正。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說到東吳武将,大家都會一般都首先想到孫策,太史慈,甘甯這三個人。

    其實,東吳的猛将一點也不比魏和蜀少。

    而且人生波瀾壯闊,形形色色。

    正史裡還有些比演義還精彩的描寫。

    這裡從并非水鄉出身的二員猛将---太史慈和程普開始聊起。

     〖太史慈〗 ◆出世 太史慈,字子義。

    他出身在東萊郡,本不是江南人。

    按現在的度量衡來說大約高1米85,蓄着很漂亮的胡子,臂長而善于弓箭。

    年輕時就好問上進對學問感興趣并在東萊郡作了郡官。

    他的出世其實是因為他年輕時就很狡詐,而且膽大妄為。

    對于他的武勇,通過演義大家都耳熟能詳了。

    這裡先聊聊他年輕時的一件趣事,不對,應該說是他耍流氓才對。

     這件事是他在東萊當差的時候發生的。

    有一次,東萊郡和管轄他們的青州之間,也就是和頂頭上司之間發生了龌龊,雙方都想先下手為強向朝廷上奏,以便取得有利地位。

    東萊郡選派出了21歲的太史慈,可是他星夜趕到洛陽後發現州上派的人已經在辦理上奏手續了,于是他就采取欺騙手段。

    他問那個青州的使者:“你要辦理上奏麼?”使者說曰:“是呀。

    ”他又問:“你的文書呢?”使者回答說:“在車上。

    ”他就說:“章題署得無誤嗎?取來給我看看。

    ”那個使者實在不知道他是東萊郡派來的,就把文書給他拿來了。

    哪知道他早就揣了一把刀,一下就把文書給破壞了。

    估計那時候他們用的還不是紙,而是布之類的吧。

    不然他那麼年輕,用手就撕破了,那裡還用得着刀。

    那個青州派來的使者跳着腳大叫:“有人破壞我的文書”。

    他居然反過來又威脅人家說:“你不先給我看文書的話,我也不能破壞掉它,所以上面要追究起來,就不是我一個人的罪名了。

    你不如和我一起安然出去,咱們都好說…”。

    那個青州使者就說:“你為了東萊郡破壞我的文書,已經得手了,還要幹什麼?”他回答說:“我第一次受郡上指派而來…把你的文書破壞了。

    現在就算回去也會因此受罰,所以想跟你一起走好”。

    那個使者聽信了他,當天就一起離開洛陽。

    哪知道一出城,太史慈就悄悄潛回洛陽辦理了東萊郡的上奏手續。

    青州方面知道後,又派人通章,可是上面不予受理,州上因此受罰。

    太史慈雖然一時聞名,但是受到州上忌恨。

    他害怕上面借機報複,于是跑到遼東避禍去了。

     他這套做法現在看起來似乎很有趣,但是設身處地站在對方的角度來說,真是個大無賴,可以說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但是換了自己在當時又該怎麼做呢?個人在社會這個洪流裡,無時不面對競争的殘酷,當然誰也不願意做那個可憐的青州使者。

    做太史慈呢,事後多少會有些不安,除非自己麻醉自己。

    有沒有跟好的辦法呢?我想是有的,但是那需要智慧,不是人人随時都能辦到的。

    在1000多年以後,多數現代人都還做不到,苛求古人似乎太過了。

    我們不需要用死闆的道德教條來束縛思維的自由發揮,但是也不應該放棄對高一層智慧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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