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書齋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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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腦海内重演着一些早被遺忘的往事。

    好一會才道:&ldquo我十六歲時,父親帶我逃離吳國,躲避阖闾的追殺,北逃至晉國,才安定下來。

    父親一直教我練劍,要我緊記大仇,不可一刻或忘。

    &rdquo 說到這裡,夷蝶眼中一片迷惘,像是不知如何是好。

     卻桓度憐惜之心更甚,夷蝶正值青春少年,便要強被仇恨的種子折磨,精神上的負擔非常沈重。

     夷蝶眼中神色轉為悲痛道:&ldquo當年父親為了抗拒阖闾的衛兵,搏鬥中受了内傷,一直未能痊愈,時好時壞,三個月前,終于過世。

    &rdquo她眼中淚光閃閃,一個少女,突然失去唯一的親人,變成一名孤女,這等遭遇,聞者心酸。

     卻桓度伸出右手,繞到夷蝶頸後,輕柔地撫摸着,夷蝶低頭不語,陶醉在卻桓度的撫慰裡。

     良久夷蝶擡頭來道:&ldquo父親臨死前,我曾經問他我今後要怎樣做,他眼角流出淚水,一語不發,直至死去,也沒有告訴我日後應該如何。

    &rdquo 頓一頓夷蝶續道:&ldquo父親逝世後不久,一直跟随着我父女的唯一家将,回來告訴我官方正在挑選能歌善舞的官妓,送來吳國作禮物,我覺得是個機會,于是通過家将以種種賄賂的手段,終于得到一個假冒的身分,前來吳國。

    &rdquo 卻桓度道:&ldquo那天你在吳王殿前獻舞,有大好刺殺阖闾的機會,為何又輕易放過?&rdquo夷蝶道:&ldquo那晚吳王背後的幾個人,虎視眈眈,我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

    &rdquo 卻桓度哦了一聲,心想你這區區女子,能在這等場合不張惶失措,便是天大膽識。

     試想吳王阖闾當日奪位,全靠刺殺的手段,他對這方面自然戒心最大,如何會輕易被你所乘。

    他身邊永遠有武藝高強的心腹死士,輪班看守,盡管他卻桓度的高超武技,亦沒有一定的成功把握,何況這功力遠遜的夷蝶。

     卻桓度右手輕往下移,在夷蝶豐滿和充滿彈力的背肌來回撫掃。

     夷蝶低垂下頭,面上一片紅暈,呼吸逐漸加速,任他為所欲為。

     書房内除了夷蝶輕輕的吐氣聲,甯靜和平。

     卻桓度細心審視夷蝶優美的輪廓,沒頭沒腦地問道:&ldquo由冒充官妓到現在,你有沒有&hellip&hellip&rdquo說到這裡語句中斷,似是難以宣之于口。

     豈知夷蝶已明白了他意思,頭幾乎垂到胸前,紅暈直泛上耳根,細若蚊蚋地道:&ldquo沒有。

    &rdquo最後那個有字,幾乎隻是喉嚨間的一下輕響,卻桓度若非和她在緊貼的距離,一定不能聽見。

     卻桓度放下心頭大石,他絕不希望這不染俗塵、有膽有色的清純少女,受到狂徒的沾污。

     夷蝶所說的遭遇确是曲折離奇,問題在于晉國的朝政是否的确敗壞到這樣的程度,使她可以行賄擠入這份作為國禮的行列。

    無論如何,隻要能證明她真是貞節尚存,則她所說的一切,都屬可信。

    否則她便可能是晉國特别訓練來吳國的間諜了。

     卻桓度決斷過人,想到這裡,馬上付諸行動。

    他一把将身旁的美女拉了過來,另一隻手毫不遲疑從她的衣領處滑了進去,正是攻其不備。

     夷蝶一聲嘤咛,象征式地掙紮了幾下,随着衣服的減少,嬌喘聲卻不斷增強。

     卻桓度每一下愛撫,都帶給她全身的痙顫,經驗老到的卻桓度,差點已可打賭她是處女無疑。

    當然他現在是欲罷不能,一定要等待赤裸裸的事實來證明。

     書房内無限纏綿,春光撩人。

     看着身下夷蝶赤裸動人的身體,感性的線條在眼底優美地起伏着,卻桓度達到前所未有的愉悅松弛。

     心中忽然冒起退隐山林,離開這勾心鬥角、逐鹿中原的權力場所的想法。

    但很快他又把這意念強壓下去。

    這類想法,其實正是他家破人亡前所最羨慕的生活,現在他想也不敢再想了。

     對于一個劍手來說,意志是最先決的條件,所以卻氏劍法最重守心,心若失守,不戰自敗。

    想到這裡,卻桓度領悟到兒女柔情,是最能令人壯志消沈的。

     門外一陣腳步聲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