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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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 七年“不動如山”的某處竟然嚣張的“開張”了! 岑峻飛隻知道,他找到當年害他一蹶不振的“兇手”了。

     “接過那孩子。

    ”他交代民雄,一心隻想跟眼前這女人做個肌膚之親,看能否勾起他心底的記憶。

     “不能不能!”荷娃死命抱緊小隻,顧不得他是否還能繼續呼呼大睡。

     “快啊!”岑峻飛隻想趕快看清她的容貌。

     在他心底……不!該說在他的潛意識裡,一直有雙活靈活現的雙眼,像是在對他說什麼似的。

     他想看看,她是否就是那雙眼睛的主人! “不行不行……”荷娃好為難,渾身已沒力,卻被他強逼到電梯一角,無處可逃。

     小隻被抱得很不舒服,雖然很累,但他硬是睜開眼,“幹嗎啦?” 不但如此,他還昂起小小的頭顱,“笨媽,你想悶死我啊?!”硬是從她身上爬起,訝異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嗯~~他看不太懂! “吓!老、老大……”這是民雄的第一個反應,指着小隻的小臉,手指抖到不行;再回頭看着岑峻飛,眼珠子隻差沒瞪得掉出來。

     “你你你……”岑峻飛也沒好到哪去,隻能怔怔的瞅着小隻,思索着各種可能性。

     當然,荷娃也是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任小隻從她懷中跳下,自己則無助的蹲在電梯角落,雙手掩住耳朵、緊閉雙眼,安慰自己道:“我沒看到……我沒聽到……” 小隻是現場最有理智的,他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岑峻飛,再瞄一下躲到無處可躲的荷娃,最後目光落在一臉呆樣的民雄身上,有點無奈的提出良心的建議,“我看我們就辟室密談吧!” 岑峻飛很快的恢複正常,趾高氣昂的梭巡屋内的每個人,像個君臨天下的君王般,擺出極度威嚴的态度,“你!”他指着民雄,“還有你……”看小隻的目光卻變得很溫柔。

     “我……”民雄還沒從驚吓中恢複。

     “我?!”小隻指指自己的小鼻頭。

     “對!”岑峻飛很明快的作出決定,“你們先離開。

    ” 看到此刻正瑟縮在房間大床床邊一角,小小的頭埋在膝中,不想也不敢面對現實的“罪魁禍首”,岑峻飛爬梳一下淩亂的短發,“我想在正式發表我對此事的想法前,先跟她溝通一下。

    ” 民雄聽了,立刻就想離開現場。

     可被他牽着小手的小隻卻很有主見,他試着掙脫束縛,很有義氣的說:“可她很笨,可能沒法講清楚,還是我來跟你說。

    ” 岑峻飛有點好笑的看着與自己酷似,卻又小上好幾号的容貌,拿出最大的包容心,“可她才是當事人,我想問問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 “哦~~好吧!”小隻看出岑峻飛的堅持,隻好跟在民雄身後走出房間,卻忍不住提醒道:“喂~~笨媽,你要是說不清楚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 而那個小小的縮頭烏龜連頭都沒敢擡一下,隻是全身蠕動了下,表示她聽到了。

     岑峻飛将房門大力的關上。

     “砰!”的一聲,在房内造成偌大的回音。

     但那隻不敢面對現實的小東西還是沒有改變姿勢,好像以為自己如能假裝成化石,就可以逃過嚴刑逼供似的。

     岑峻飛發現,他身體的反應不但絲毫未減,還有愈演愈烈的态勢,他真是感到激昂無比。

     畢竟,他!可是已有七年多未曾享受“做男人”的樂趣了。

    所以,他對眼前的小女人可是有無比的性趣。

     “請問一下,你還打算躲多久?”看她就是不肯正視自己闖的禍,他終于忍無可忍的問道:“你不覺得我們該自我介紹一下嗎?” 可她……不想啊! 荷娃依然不動如山,心思卻是百轉千回,她該怎麼否認呢? 好像很難,畢竟,鐵證都擺在衆人眼前,她再怎樣狡辯也于事無補。

     唉!她真的好氣蓮花,竟然想出這麼卑鄙的整人點子,害得她淪落到這般難堪的處境,回去她非找蓮花算這筆賬不可。

     但她一點都沒體悟到,為何這個她向來不以為意的“陌生人”,會這麼牽動她的心? 她從沒将此人放在心中,照理說,他不該對她造成任何影響才是,所以,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将事實告訴他,讓他少對她勾勾纏。

     但現下,她對該如何解決這個“陌生人”,感到頭痛又心痛……她到底是怎麼了?! 好!她豁出去了,就跟他直說好了。

     她終于擡起頭,張着圓滾滾的大眼睛瞪着他,準備先跟他劃清界限,以免他誤以為她此番就是為了來跟他糾纏不清的。

     拜托!在她未來的規畫中,可是隻有小隻的存在,壓根沒這男人生存的空間。

     她才準備張嘴,岑峻飛的心思已飛到九重天去了! 真的是她! 那雙晶亮亮的大眼,就跟夜夜出現在他夢裡的一模一樣,總是對他欲言又止,讓他思念不已,卻又因抓不住而深感無力。

     而此刻,她就坐在他面前。

     他情不自禁的坐到她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