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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配合的話,或許這是個揪出叛黨幕後主謀的大好機會。

    」飛虎滿懷希望的看着杜蒼宇。

     「隻要能揪出叛賊,我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杜蒼宇身受國家恩典,當然願意協助皇上的特使抓拿叛黨。

     「可能得請蒼宇犧牲一下,和那位姑娘一起談情說愛一番,隻是,不知夫人那兒……」 仇重天心中自有一個已成形的計畫,但他有點擔心杜蒼宇是否能配合。

     「沒問題。

    」杜蒼宇毫不考慮的便答應了。

     對他而言,水涵生病,剛好不會來搞破壞,他可以在這幾天自由行動;順便他也可以試試自己對「秦心慧」究竟還保有怎樣的情意,他必須先弄清楚他的經過短短幾日相處,他發現那自稱是「秦心慧」的女子老是在詢問他是否曾收到她在産子後贈予他的一幅水墨字畫? 那是心慧在産下雙生子後,輾轉托人送到他們杜家的一份賀禮,慶祝他當時克敵屢建奇功。

    隻是,為免觸景傷情,他家人便将畫束之高閣,連他都未曾見過。

     那幅字畫中莫非藏有什麼天大的秘密? 是以,在派遣雙安和飛虎兄弟前往他家取字畫之際,杜蒼宇便順便回來接即将病愈的水涵到東升旅店和那名女子相見,他想鄭重的告訴她,心慧或許過去一直住在他的心底,但自從他娶了她後,她的嬌小倩影就在不知不覺中進駐了他的沒錯,他要當面告訴她,因為,幾次瞧見她的模樣,他心知,她是真的很介意這件事。

     但他才一回來,就看到大夥一臉的焦慮。

     發生了什麼大條事情,有那麼嚴重嗎? 「少爺,您終于回來了!少奶奶她……」陳嬸哽咽得說不下去。

     杜蒼宇眉心皺攏。

     「少奶奶還沒好嗎?」不是說三、五天就沒事了?他看了黃大夫一眼,關心的問:「她怎麼了?」 黃大夫涼涼的說:「隻怕老夫開的藥沒效,夫人怕是心病難醫啊!」 杜蒼宇不解,面色凝重的望着他。

     「她到底怎麼了?」 「少奶奶……病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奴婢擔心她會撐不下去啊!」陳嬸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

     「不~~」 杜蒼宇驚駭的自喉間發出一記悶哼,他倏地沖向水涵房間的方向。

     怎麼會這樣?他隻不過幾天不在而已,她怎能病得命在旦夕? 「少奶奶應該有救了!」江伯看着他的身影,喃喃的說。

     他們早看出少奶奶對少爺的心,她年紀雖小,表現卻是那麼真、那麼明顯,隻是,他們真的好怕少爺會辜負她! 如今,看到少爺為她擔憂的焦急模樣,嗯~~應該不會有大事才對。

     ******************************************* 「涵兒!」杜蒼宇膽戰心驚的一腳踢開她的房門,卻驚見她正虛弱的将一碗藥汁從窗口倒掉,「妳!」 水涵雖然心知自己的病愈來愈嚴重,但她就是不肯吃藥,所以,即使難過得要命,她還是照三餐将下人辛苦熬煮的藥汁倒光光。

     但她真的沒想到她的夫君會突然沖進來,害她又……被他抓包了! 「妳在……幹什麼?」他簡直不敢相信他親眼見到的,大夥為她擔心成這樣,她她她……竟然将藥汁倒在窗外?! 這象話嗎? 「我……你……可是~~藥~~好苦嘛!」她扁着小嘴,嗓音柔柔的、身體軟軟的,卻又很想用力的表達她的不滿。

     好!沒關系,我等妳好了再同妳算這筆帳,他在心中這麼告訴自己,卻好言好語的誘哄着她說:「良藥苦口,妳不吃藥,病怎麼會好呢?」 「你又不管~~人家……人家才不要病好……」 她是很想大聲抗議,偏偏缺乏體力又動不動就咳個不停,她隻能斷斷續續的表達她滿肚子的悶氣。

     「妳病不好,怎麼陪我玩呢?」 他拿她愛玩的天性來激她。

     「你又不陪我玩,我以後都不要玩了。

    」她噘着小嘴,賭氣的說。

     他寵溺的一笑,邊命下人再去煎藥,邊揉揉她柔順的發,「可我喜歡妳陪我玩啊!我還沒找到比妳更好玩的人呢!」 「人家又不是你的玩具!」 她不滿的抗議,但她的抗議卻是那般無力,跟她以往充滿活力的模樣完全不同。

     杜蒼宇看了,心都揪疼了。

     「對!妳就是我的玩具,而且,還是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笨玩具。

    」他霸道的指着她的鼻子說她笨。

     「屁啦~~我才不笨!」她虛軟的回嘴。

     「是嗎?那有本事就把身體養好,來跟我拚一拚,看妳是不是我的手下敗将?」他好想激起她的生命力。

     可水涵一想到他心裡住的人不是她,她就想自動棄權。

     「我~~好累,不想……再跟你玩了,你~~去找秦姑娘陪你玩……」她口氣酸酸的說。

     看她一副彷如鬥敗的小母雞的模樣,他真的感到好不舍。

     「我不準!除非我說妳可以不玩了,否則,妳就得和我玩一輩子,聽到沒?」他焦急的連說話都變得好大聲。

     「你好吵喔!」她抱怨道:「人家……好累~~」 「不準累!」他緊摟着她瘦了一圈的嬌軀,對着房門外大喊:「藥是煎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