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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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你敢——」 笑得有些報複的徐子江不把望月葵的怒意放在眼裡,既然他都已經承認是個有「家室」的男人,那他何必對他太客氣。

     玫瑰的個性雖然沖動莽撞又有些人格的小缺陷,倒楣事多得罄竹難書,但她的熱心開朗一向是他們的力量來源,他不會任由一個日本鬼子來欺負她,能欺負她的隻有他。

     「那個叫什麼望月的家夥,你橫眉豎眼的瞪我也沒用,我們玫瑰雖然不美也不嬌豔,但她好歹也是我們捧在手心的寶貝,哪能讓你随便糟蹋。

    」 至少要拿點誠意出來。

     「這是我跟她的事,與你無關。

    」理虧的望月葵顧不得什麼尊嚴,上前就想搶下徐子江背上的女人。

     平時看來慵懶又有點笨笨蠢蠢的大狗弟弟忽然往前一跳,目光兇狠的低狺,警告他别陽害牠姊姊。

     這就是所謂的扮豬吃老虎,隻會吃、隻會追漂亮妹妹的狗兒其實是受過訓練的警戒犬,靈敏如同軍犬,還能判斷主人是否有危險。

     「呵……瞧!連狗兒都看不起腳踏兩條船的畜生,想帶走她就把你的未婚妻處理掉,否則你永遠也得不到她……」 笑聲未歇,一道黑影快速的沖上前,徐子江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背上一輕隻剩下空氣,讓他錯愕得掉了下巴,不知該不該去搶回來。

     這……未免太戲劇化了吧!他都還沒完全展現表演的天份呢!起碼讓他發揮一下嘛。

     呼!好冷,今晚的夜帶着孤寂,冷入骨子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見異思遷、三心二意的死倭寇、臭日本鬼子,有本事别仗着力氣大欺負弱女子,我咬你,咬咬咬……」 換人扛的阮玫瑰像個瘋婆子拚命拍打身下的「搶匪」,雙手雙腳并用的拳打腳踢,用盡氣力,一點也不像她口中的弱女子。

     反而被她三擊二中的男人比較可憐,為了防止她亂踢傷及要害,必須分心的扣住她手腳,一路由PUB門口押着她上車,随手拿了擱置車上的薄外套将她雙手反綁以安全帶扣緊,沒多做停留的飛車回他的住所。

     不知第幾次将地川岩丢下,隻要碰上與她有關的事,身邊的人或事都會變成次要的,如同泡沫一般被他忽視。

     不知不覺的得罪人,無形中的累積仇恨,或許他知道朋友即是敵人的道理,所以情薄得不足以重視,也不補救。

     「綁架在台灣是會被判非常重的刑罰,你别以為你是外國人就有豁免權,我叫弟弟咬死你。

    」 汪汪汪,汪汪…… 狗叫聲跟着附和,龐大身軀鑽入車裡的速度可靈巧得很,毫不笨重的跟上跟下,還用前爪按住電梯開門鍵,等着姊姊和喂養牠數日的飼主進入。

     不過沒人注意牠的過人狗智,四腳着地的身高不到人的大腿,不在視線範圍内。

     「狗咬人得安樂死,妳忍心為自己的任性犧牲牠?」門一開,望月葵直接将阮玫瑰往豪華的白沙發一扔,轉身到廚房拿出五罐狗食丢在聖伯納犬面前。

     狗養傷的期間就住在他家裡,因此他深知牠貪吃的習性,隻要給牠食物牠就會乖上一陣子,而且不用費心為牠開罐頭。

     利牙一叼就開了,比人手還俐落,他常說這是一隻怪狗。

     「你……你好殘忍,居然要害死弟弟?!」喔!這該死的衣服綁那麼緊幹什麼,越拉越緊。

     「冷靜點,别把手弄傷,沒人會害死妳的狗,隻要妳平心靜氣的和我談一談。

    」雖然比登天還難,試試無妨。

     望月葵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割斷綁着她的外套,放她自由的活絡筋骨。

     「談什麼談,你要的不是我的人,我們今天就上床把事情了結,完了以後各自拍拍屁股走人,你我兩不相欠。

    」死倭寇,綁得她手痛死了。

     阮玫瑰的腮幫子鼓鼓的,一副古惑仔的姿态盤腿坐着,一手撐着下巴用眼神跟他較勁,意思是要來就快,咱們速戰速決。

     反正痛了五次不在乎多痛一回,大不了看破紅塵出家當尼姑,讓四個對她心生愧疚的姊姊妹妹埯月奉養。

     「果然無法溝通。

    」望月葵走向廚房,很快的端着一杯牛奶走回來。

     「我們之間不用溝通隻要做,你也别再說我是你的女人,我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