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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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自貶身價,自甘淪為男人的玩物。

     美麗不能是武器,它會随着年齡的增長而失去攻擊性,到頭來不過等着賤價抛售,毫無自我。

     女人不為難女人,她同情這份愚傻,但不願成為另一隻加害的手。

     美人遭忌,她雖是過來人,可是卻難以抑制身為女人的嫉爐心,自己心所向往的男人曾經與無數女人歡愛過,包括眼前這位執着的獵心佳人,讓她着實感到不好受。

     情婦也有愛的權利。

    但故事書裡不是寫的灰姑娘和王子從此幸福、快樂的過一生?她存疑。

     是的,問号。

    幸福的定義在哪裡?快樂為何物?誰來明文規定。

     十幾二十年後,當灰姑娘不再年輕貌美,王子當了國王另結新歡,小公主,小王子不學無術,驕蠻荒淫,因此國勢不張,鄰國來犯。

    于是,灰姑娘又被打回原形,不再作着可笑的皇後夢,老态龍鐘地清着煙囪。

     人間輪回,不外如此。

     “不要回避問題、她不重要。

    ”歐尼提斯看也不看萊娜,一心念着如何留下她。

     “是女人都不重要,還是你偏心?”她也會害怕,怕交錯了心。

     女人天真淪陷在一句古老的術語。

     無視莫克的警告,歐尼提斯直視着她,“要我剖心示于你嗎?你左右我的思緒。

    ” “唉!怎麼會是你?”猜不透,一條姻緣線遠渡重洋而來。

     月老着實太費心。

     “就是我。

    ” 她淺淺地凝視他、“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我懂你。

    ”他說得溫柔多情。

     “我們相愛嗎?” “是的,我們相愛。

    ” “俗氣的問一句,你會愛我多久?”她下不了決定,就由他主宰吧! 歐尼提斯給予深情的一吻。

    “我的愛沒有時限,即使心停止跳動也一樣。

    ” 片刻,搖擺不定的霍香薊在天秤另一側擲下變數。

     “好吧!恭喜你,格威特伯爵,你将被我所擁有。

    ”她說得像君臨天下的女王。

     “是你被我擁有才是。

    ”大男人的心态不免專橫。

     她勉為其難他說道:“各退一步,彼此擁有。

    ” “嗯!考慮一下。

    ”他佯裝刁難。

     “歐尼提斯,主權在我。

    ”霍香薊故意拿喬地吓吓他。

     男人習慣于習慣,可不會珍惜,一旦失去了習慣又拼命挽救,最後隻能緬懷習慣。

     “嗯哼,我大過縱容你了。

    ”他邪笑地低下頭。

     無視禮教,無視場合,兩人旁若無人地熱吻,深長而熱切,仿佛地球隻為他們轉動。

     加溫的欲望燒毀理智和承諾,惡魔張開羽翼吞噬純潔的祭品,毫不掙紮的雪白羽毛染上黑色,歐尼提斯環抱着佳人提足上樓。

     融化的冰寒,解凍的冬天,不再堅持的莫克眼中有淚,也許上天垂憐,賜福格威特家族,他看到了愛而不是仇恨。

     “他……他怎麼可以漠視我的存在?”怨妒成恨的萊娜絞着裙擺低問。

     莫克淡漠的回道:“爵爺找到了春天的鈴蘭花。

    ” “那我呢!他打算置于何地?”他可以不愛她,因為他不愛任何人。

     可是,他尋着了愛,對像卻不是她。

     “爵爺會在支票上簽名。

    ”意思是她已是過去式。

     她恨恨的說:“他想抛棄我?” “實際情形是如此,你該知道自己的本份。

    ”原來她不若外表謙良,他看走眼了。

     “我不甘心,我要留在他身邊。

    〞她願賭萬分之一的機會。

     為了愛。

     “你憑什麼?”她惹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莫克惱火了。

     “賃我愛他,憑我與他恩愛的契合度,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她想要他。

    不計一切代價。

     莫克冷笑的取下面具。

    “你夠勇敢嗎?” 一看到他猙獰眼凸的真面目,振言高調的萊娜尖叫一聲,随即倒地。

     “愛嗎?霍小姐可比你更能适應……意外。

    ” 在無形中,渾身散發獨特氣息的霍香薊以水的姿态征服整個堡,在短短時間内洗淨兩顆污濁的心,使其充滿光輝。

     夜晚的哭号聲逐漸減少,白日的陽光漸漸滲入孤寂的鬼堡,它有了溫度。

     榛木林下,有隻松鼠正在啃咬果實。

     “傑會瞬間轉移耶!”霍香薊像捧着獎狀的小女孩向大人炫耀着。

     歐尼提斯懶洋洋的撫着她的雪背。

    “聽你說過一次了,以後離他遠一點。

    ” “你不覺得他很厲害嗎?” “不會。

    ”那是本能。

     “你怎麼都不關心傑?”冷漠的男人。

     “我關心你就好。

    "他的手撫上她圓俏的玉臀。

     她啪地一聲打掉他的不用心。

    “我在跟你說恬,不許有偷吃的行為。

    ” “你的意思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喽!”他故意扭曲她的話,往她大腿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