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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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來找碴。

     「你……你們……」淩豔豔臉頰漲紅氣得快吐血。

    「上官文靜,你到底是怎麼帶這些個目中無人的幹部?」 怪了,又賴在她頭上?「我一向放牛吃草,就像你一樣,不來開會也無所謂。

    」 她不也是學生會幹部,而且更目中無人,連校長都不放在眼裡。

     「我和他們不同,我是負責監視你們有沒有假借學生會名義搞鬼的人。

    」她不屑的斜眼以視,好像羞於與他們為伍。

     上官文靜沉靜地看了看她。

    「原來你喜歡霆峄的與衆不同,我還以為你是來捉奸的。

    」 忍不住的笑聲轟然響起,主角之一的高霆峄則是滿臉羞色有口難言,笑得十分難看。

     「上官文靜你太過份了,我要讓你在學校待不下去。

    」她一定要父親向學校施壓,讓她沒好日子過。

     「請便,辦得到我為你開場盛大的慶功宴,恭喜你順利地踢掉我。

    」念哪所學校對她都沒差别。

     成績好的學生走到哪都吃香,她不怕沒學校念,就怕學校不放人。

     「你……」太猖狂了。

     淩豔豔的憤怒還沒來得及發洩,更大的咆哮聲已壓過她的怒罵而響起。

     「上官文靜,你給我鬼混到哪裡去,你的表扔到北極去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綁個鐘在你身上,提醒你時間——」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真的可以用怒氣沖沖來形容,鐵青著一張臉的男人步伐大得驚人,明明看見他還在校門口大喊大叫,一眨眼神速的來到眼前,令人不得不懷疑他腳下是否裝了滑輪。

     東方著衣的占有欲可由他的行為明白看出,而且是超乎尋常的強烈,叫生人回避。

     他口口聲聲表态絕不對未成年少女下手,可是他的言行舉止根本是背道而行,防賊似防著其他雄性生物靠上官文靜太近? 就連魔女咖啡屋那頭大色犬盜名都予以隔離,最少要保持一公尺以上的安全距離,十分可惡的喧賓奪主。

     唯一例外的是那隻花栗鼠,他常常壞心眼地灌它白蘭地,将它灌得東倒西歪一副醉樣再拿來展覽。

     所以他現在一隻手臂橫過上官文靜肩頭是常有的事,理所當然的将她摟向身邊,完全忘了她隻有十七歲,還是一名高三的學生。

     别看他一臉怒氣就以為他是粗枝大葉、不重小節的人,當他一碰上她時,他最先注意的是她的石膏手有無異樣,會不會碰傷她。

     粗中帶細是他給人的感覺,而控制不住的脾氣則是與生俱來,習慣了也就沒什麼,通常會叫的狗不咬人,頂多裝腔作勢。

     「你早到了。

    」還差三分鐘。

     「少給我說風涼話,你幹麼又和這小子走在一起?」小白臉一個,看了礙眼。

     「他有名有姓下叫小子,要我為你重新介紹一番嗎?」無理取鬧。

     「不必,你叫他滾遠一點,别老跟在你身後。

    」東方著衣不怕傷人地大聲嚷嚷。

     通往校門口的路隻有一條,難道要霆峄翻牆嗎? 覺得丢臉的上官文靜翻起白眼,最近她翻白眼的次數是十七年來的總和。

    「克制點,先生。

    」 「又叫我先生,想我多吻你幾次是吧!」好久沒碰她柔柔軟軟的小嘴,好像有一世紀了。

     自從那回在魔女咖啡屋意外和粗魯地吻過她以後,她便小氣地不讓他多碰一下,直說她未成年打消他的造次。

     他實在很想再嘗那兩片嘴唇的味道,管她今年幾歲,十七或二十七都無損她早熟的身心,有機會他一定要吻個過瘾,絕不讓她再說不。

     「請把理智放回你的腦袋,我還是個學生。

    」他就不能小聲點嗎?非要以破壞她的名譽為樂。

     「學生又怎樣,你根本像個小老太婆羅羅唆唆,沒有半點高中生的樣子。

    」他才不管别人異樣眼光,他就是喜歡摟著她。

     學生會的幹部個個見怪不怪,他們的反應不如高霆峄強烈,有事沒事看會長力戰奈及利亞狂獅也挺有趣的。

     不過此時副會長的表情很吓人,兩眼透出敵視的冷芒。

    一直以來溫和的面容蒙上一層陰影,仿佛某人搶了他心愛的物品。

     事實上亦是如此,他從小喜歡的女孩正在另一個男人懷中。

     「總比閣下無所事事好,流浪漢都沒有你的固定。

    」時間一到自動出現。

     「放肆的小女生,隻有你敢對我沒大沒小,我的工作可是忙得不可開交。

    」他是特地為了她,才在百忙中撥出空。

     服裝展的日期迫在眉梢,模特兒的人數還是有些不足,經過訓練的仍稍嫌生澀,走秀的情況普遍未屆理想,僅有少數幾位稱得上水準。

     法國方面應允他調來十位專業的模特兒,但是行程上過於緊湊,大概在服裝展前三天,才能整裝飛來台灣進行彩排,沒法提早幾天帶新入試走伸展台。

     而他設計好的上百套服裝正在加緊趕工中,完成的件數差不多一半,不催一催怕進度會落後。

     他的忙碌可說是日以繼夜,随著服裝展的時間逼近更趨於無暇,白天連絡場地,布置和燈光,夜裡審查成品是否合乎他的設計,一天二十四小時他近十五個小時在忙。

     連睡著都不放過,絞盡腦汁為演出的完美做更完善的規劃,務求打響在台中的第一炮,好方便日後增設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