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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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産,從此不孕地隻能當個侍寝小妾,永遠也别想爬到她頭上。

     忍了幾年,遭背叛的陰影始終存在,五娘的進門讓她忍無可忍。

    而冷天阙已長成偉岸健壯的體魄勾動她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潮,一時難耐空虛地抱住他強吻,迳自寬衣解帶地尋求一時快慰。

     「我就不信你能清高到幾時,一杯加了春藥的桂花釀就讓你喪失理智的像頭禽獸發浪,可真便宜五娘那騷蹄子。

    」要不是當時她已和胡東止搭上,真想自己嘗嘗他的剽悍勁。

     拳頭一緊的玄漠冷沉著臉,「想必五娘也是著了你的道吧?」 「呵……那個笨女人以為我是好姊妹呢!什麽事都來找我商量,别看她一副三貞九烈的模樣,随便一煽動就想跟舊情人走。

    」想來就好笑。

     五娘的死腦子開不了竅,她當然要推波助瀾一番,不讓她有絲毫猶豫的機會,人永遠是不知福,得不到是最好,眷戀著舊時情。

     五娘有婦人産後的憂愁善感,想念昔日的美好時光,她稍稍敲敲邊鼓就水到渠成。

     「相公還當她是寶捧在手心呵護,當初他娶我的甜言蜜語全用在她身上,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五娘的滋味不差吧?」 「你……」玄漠松了松拳頭目光鸷冷,「因此你連爹都害,在他飲食中下噬心散。

    」 席慕秋先是一驚,随後想到他已中了毒而毫無隐瞞的道:「活著的人他不珍惜,鎮日失魂落魄地想著死去的人,既然如此我成全他早日下黃泉去與五娘團聚不好嗎?畢竟他和廢人無異。

    」 「秋兒,你當是恨我至此還是權欲薰心,我待你并不薄。

    」耄耄老者由冷夫人及冷天憐攙扶著走出。

     「你……相公……你……你還沒死!」她一直以為他已斷氣了。

     席慕秋雖然震驚,但不及玄漠蓦地瞠大的雙目,冷不防瞥向身旁一臉悠哉的小貓兒,她從來就不是聽話的丫頭,還是行了逆天之舉。

     「二夫人何辜,四夫人何辜,五夫人更是無辜,所有的錯都是我一人造成的,你該報複的人是我。

    」他的不專情害慘了他生命中的女人。

     她怒極反笑,「我不是正在做嗎?你最愛的女人死了,你最在意的天阙宮已在我手中,連你最得意的兒子也差點命喪你自己手裡,我的報複是讓你一無所有。

    」 吓!好陰毒的城府,不直接奪人的生命,反而毀去其心愛的一切,叫他如遊魂般生不如死。

     「你錯了,五娘并非我最愛的女人,我承認是迷戀過她一陣子,你不認為五夫人和年輕時候的浣兒很像嗎?」他低頭看看依然不理會他的愛妻。

     是他錯判了女人的嫉妒心,以為浣兒有容人之量,因此娶了救命恩人的獨生女以報其恩,沒想到夫妻情份卻日漸淡薄,等他要挽救已來不及了。

     席慕秋的介入是意外,當時他得不到妻子的諒解而意志消沉,她的溫柔慰藉适時地填補他一時失意,以至於有了肌膚之親,不得不迎她入門。

     至於四夫人則是酒後亂性,他必須負起男人的責任納她為小。

     「你說她是表姊的替身,你對她好是因為她酷似表姊?!」原來到頭來他執著的仍是最初的那人。

     「你當她為何執意要走,想必她仍有羞於啟齒的閨房之事未告知於你,隻因我在與她交歡時喊的是浣兒的名字。

    」他對不起她。

     這些年來他的不管事是自惡,明明不愛的女子卻娶進一堆,真正喜愛的人卻無法親近,眼見正室日漸疏遠而不再帶著當年剛入門的幸福表情和笑意。

     當他撞見五夫人和兒子亂倫的一幕會氣急攻心,是因為他把她和浣兒的面容重疊了,心愛女子正受著歹人侵犯,故而毫無保留的擊出一掌。

     「在我心目中最愛的是浣兒,而傷了阙兒是我一生中最後悔的一件事,所以我無法寬心地像行屍走肉般活著,隻因我傷了世上對我最重要的兩人,我的妻、我的子。

    」 冷宮主的一番言語叫人心動,讓原本鐵了心的冷夫人摒棄成見握了握丈夫的手,昔日的恩愛回到她猶是美麗的眼中。

     可是席慕秋卻大受刺激,為何她總是得不到她想要的,她不甘心。

     「少在我面前裝深情,今天你們一個都别想走,我要你們命喪於此。

    」她要他們全都死。

     「喲喲喲!大嬸好愛說大話,在毒祖宗面前下毒可謂班門弄斧,你還沒發覺自己的手臂已出現紅斑嗎?」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