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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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者公徒也 注徽識也疏禮記大傳雲聖人南面而治天下必改正朔殊徽号鄭玄注徽号旌旗之名也謂旌旗上書其官名如今之軍記令揚徽者欲知其助公多少即縧侯令軍人雲為劉氏者左袒之意 鄭翩願為鹳其禦願為鵝 陳禹谟曰傳之鵝鹳莊之鶴列意即龍虎鳥蛇類也李衛公所雲後人詭設物象何止於八即此可證一端 幹犨禦呂封人豹 疏呂邑封人官名豹即下文華豹是也本或豹上有華釋例譜宋雜人内有呂封人豹華豹為一人知此本無華也 不狎鄙 注狎更也疏更者更逓也言汝頻射我不使我得更疊而射是為鄙夫豹服此言故抽矢而止 子無我迋【求枉反】 林注迋恐也 按此即鄭風人之迋女之迋 二十二年自憚其犧也 疏犧者寵養祭犧之名牛馬羊豕犬雞為六牲皆用純毛 犧者實用人人犧實難已犧何害 疏因以犧喻寵子即以寵子為犧言寵愛為犧者當用純德之人猶祭犧當用純色之牲也他人之有純德寵之如犧實招禍難己子之有純德寵之如犧有何害乎犧者用人之人是對牲而言人犧實難之人是據疎外之人而言人字雖同上下意異 按疏解不甚明白邵文莊雲自犧者用人以下皆指人而言人犧則用在人故曰實難喻劉單之立王猛已犧則用舍在已故曰何害喻王自立子朝此較順 王弗應 注十五年太子壽卒王立子猛後複欲立子朝而未定賓孟感雞甚稱子朝王心許之故不應疏太子壽卒王命猛代之此鄭衆說二十六年傳雲子朝幹景之命則景有命矣若不命猛更命誰乎賈逵以為太子壽卒王不立适子與彼傳不應故杜不從 五月庚辰見【賢遍反】王 按見王注雲見王猛蓋單子立劉蚠以之見王猛亦見其時王子猛已立周本紀雲國人立長子猛者是也或曰此單劉以王子猛見景王乃見之於柩前也周制踰年即位景王之崩時甫半月故不曰即位曰見王見即伊訓奉嗣王祗見厥祖之見至十一月乙酉王子猛卒己醜敬王遂即位蓋王猛不成喪景王已葬而子朝争立攻戰倥偬故甫五日而即位以系人望後世柩前即位之禮殆昉於此欤 盟羣王子於單氏 注王子猛次正故單劉立之懼諸王子或黨子朝故盟之疏公羊多有次正之語故杜取為說猛為次正不知其本蓋是太子壽母弟或是穆後娣侄之子或母貴也胡氏曰十五年太子壽卒至此八年不更立者以有母弟故也 冬十月丁巳晉籍談荀跞納王於王城 注丁巳在十月經書秋誤 趙汸曰陳氏雲不書晉義繋于劉單按經傳時月不同由左氏所據史籍訛舛别無考證悉仍其舊以示傳疑之法杜惟據長曆悉雲經誤非也 濟師取前城 注濟師渡伊洛 邵寶曰濟師濟籍談等之師也 二十三年王師告間庚戌還 呂祖謙曰此時王必自以為無假晉師故使之間而晉師因此遂還然晉師還而子朝之勢複熾若乘郊潰遂取子朝不至如後日之難也 趙汸曰亂未弭而告間必二卿不親事師不肅也觀明年士景伯莅問周故晉人乃辭子朝則前此觀望可知 邾人愬於晉晉人來讨叔孫婼如晉晉人執之 劉敞曰是年正月有壬寅朔有庚戌有癸醜傳叙邾事在庚戌之後經記叔孫如晉在癸醜之前夫庚戌癸醜四日耳邾人已能愬於晉晉人已能來讨何其神速也故曰不然 趙汸曰按左氏采衆事以釋經其附麗斷截皆以經為主或先經以始事或後經以終義則所記之事各有本末自不容以日月次其先後如此年傳自壬寅朔至庚戌還是記晉人圍郊本末自邾人城翼至晉人來讨是原叔孫如晉之由非謂邾人城翼以後所記之事皆在庚戌後也如劉侍讀所難則作傳者必如近代所修日曆而後可 士伯禦叔孫 疏禦謂進引也引叔孫詣於獄也 吳之罪人或奔或止 孫武子半進半退者誘也張預曰詐為亂形是誘我也若吳出罪人三千示不整以誘楚越亦出罪人三行示不整以誘吳是也陳禹谟曰勝敵之兵必候敵亂則可乘藉非己先以亂彼之整者未易動也孫武所謂亂而取之固已雖然亂複何易一亂之後或遂至不可複收秪遺敵禽耳苻秦非永監哉 南宮極震 附子朝之南宮極因地震而死有雲為雷所殛者非也 吳太子諸樊入郥取楚夫人與其寶器以歸 傅遜曰吳子諸樊王僚之伯父也僚子不應與伯祖同名太子諸樊四字必誤注疏皆已辨之但杜注諸樊王僚太子亦誤僚太子未聞意此即公子光光乃諸樊之子傳倒其文又妄加太字傳聞之誤耳愚按楚世家太子建母【蔡女也】在居巢開吳吳使公子光伐楚遂敗陳蔡取太子建之母而去即此事也太子諸樊乃公子光之誤無疑 沈尹戌曰子常必亡郢 穆文熙曰子囊城郢君子謂之忠囊瓦城郢沈尹戌以為必亡者共王之季楚方強而思城其國都是為防患于豫子常城郢特畏吳之偪則智略無措自保不遑其勢異故也況無極在國伍員在吳雖城百郢何益乎 不懦不耆 不懦不受辱也不耆不陵人也 二十四年婼至自晉尊晉也 按不書族者一事再見卒名之例經文往往如此傳以為尊晉非也辨詳集說 陽不克莫将積聚也 注陽氣莫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