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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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左傳折諸卷二十四 興國縣知縣張尚瑗 撰 昭公 帥師圍潛 地理志廬江有潛縣天柱山在南正義曰潛故城在夀州霍山縣東二百步 以舟師及沙汭而還 班孟堅謂蒗蕩渠首受泲東南至陳入颍其一水自百尺溝分出東南流至義城縣而南注淮謂之沙汭義城今懐逺也 王使甲坐于道 媿庵録曰寫得精神字琢句錬而又勁快此荊轲傳之祖 執羞者坐行而入 注坐行膝行朱子集跪坐拜說引儀禮坐取爵坐奠爵禮記坐而遷之一坐再至武坐緻右軒左老子坐進此道而曰凡言坐者皆謂跪也又引莊子跪坐而進之謂跪與坐有小異獨未及膝行之為坐行史項羽紀已破秦軍項羽召見諸侯将入轅門無不膝行而前無敢仰視吳王僚之執羞者亦若是也 社稷有奉國家無傾乃吾君也 中說董常問元經之帝元魏文中子曰天地有奉民生有庇即吾君也與季子之言如出一口孔子以有吳延陵君子表其墓蓋深許之太史公傳伯夷韓子為之頌所謂易地則皆然并行而不相悖王荊公曰使伯夷不死以及武王之時其烈豈獨太公哉則大敝傷道名教罪人矣 甲在門矣 劉粲欲圖劉義詐稱中诏使衷甲以備非常義從之粲與靳準白漢主聰曰太弟将為亂已衷甲矣聰使粲以兵圍東宮誅其官屬及義所親厚大臣數十人廢義為北部王防殺之而叔孫氏之臣驷赤謀逐侯犯亦诳之多舎甲于門以驚衆 範獻子取貨于季孫 春秋之世亂臣賊子衆矣然宻謀則猶欲掩其迹廣坐則不敢托諸言蓋皆有愧恥恐懼之心焉未有如此之黨惡罔上言之不怍者 事君如在國 萬充宗曰鄭蔡仲出昭公則立突衛洩職出惠公則立黔牟孫出獻公則立剽彼于故君則義絶于新君猶禀命其實擅自廢置桀骜不臣而其名猶借于大過易位之權也今意如不改立君自行君事魯無君者八載說者謂懼公議之見讨未敢無忌憚是惑于季孫事君知在國之語而不察其為黨惡之誣詞耳自扈之防士鞅為此言于是意如每嵗買馬歸從者之衣屦于幹侯以實之無識之徒信以為事君如在國也噫果事君如在國何以圍成而成拒居郓而郓潰果事君如在國何以貨子猶而鄟陵徒盟賂士鞅而防扈無成果事君如在國何以如齊而齊不見禮如晉而晉不使入不特窮之于封内又極之于所徃卒使控訴誰因容身無地栖栖中路客死幹侯意如俨然改玊改步入廟主鬯内欺臣庶外固黨援無君之名而有君之實噫是尚不謂之無忌憚者乎吾謂自春秋以來權臣世濟其兇專恣橫逆未有如季氏尤未有如意如者若以不改事君而寛其責是徇于流俗而不察當時之情實者也 孟懿子陽虎伐郓 斯師也何為乎來哉春秋失國之君多托處境内鄭厲居栎衛獻居夷儀區區之郓不容栖息而以兵逐之公徒敗而展轉齊晉間複如郓如幹侯季氏乃姑容之蓋十七年諸侯防扈謀納公方為意如之所畏忌故驅之尤亟也陽虎與師真季黨惡故其後叛季不得與南蒯不狃同忠 進胙者莫不謗令尹 愚庵曰進胙國中祭祀也謗詛于進胙之時欲神之聴之也惡之極矣 夫無極楚之防人也 天生奸慝以禍人國飛亷惡來番棸蹶楀遞降以逮春秋優施亂晉伊戾誤宋伯噽亡吳管仲之仁不能去豎刁史魚之直徒抱憾于彌子吾獨惜夫沈尹戌者能除費無極鄢将師一時稍快廓清矣卒至郢都颠覆身不免于雍澨之布裳裹首故奸人常幸而賢者常不幸也悲夫 子仲之子曰重為齊侯夫人 公子憖謀逐季氏不能而奔齊生女曰重為景公夫人因燕而請見魯君其意似親其禮則媟迨後高張來唁主君之稱其卑昭公有漸矣當野井初孫之時子家子早有千社為臣之歎箋注謂昭公僅得千社而臣之非也乃謂景公欲以千社臣魯君耳應龍困于潢汚魚鼈媟之失意景象可為于邑 晉祁勝與邬臧通室 梧岡曰祁勝邬臧淫亂之法古所未聞祁盈身是家公執而戮之宜也于國何與即雲專戮家臣不為無罪然豈至滅族乎祁大夫之賢世濟其美猶将十世宥之今壹不免其孫晉國失刑何至于是蓋是時六卿擅晉分裂公家并兼私邑專自封殖人之瘠已之肥也祁氏有家禍而諸卿相與私慶于室矣謂可以因而斃之一鹿踣而衆犬樂一鼠腐而羣鸱喜他日分祁氏之田以為七縣分羊舌氏之田以為三縣不入于國而入于私家盈實無罪田為之罪不獨荀跞受賂而諸卿亦皆利之不然祁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