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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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者載在歴書及緯家為多唐虞之後以民事為急其治詳于人而略于天孔子不語怪力亂神删書斷自唐虞雲按魯封少昊之墟故郯子來朝而問以少昊必其學之聞名于上邦孔子亦亟稱之矣 見于郯子而學之 子華子謂郯子以達禮聞于諸侯子華子徃從之既見夙駕而起曰異乎吾所聞返自郯遭孔子于途傾蓋語終日甚相親也孔子命子路取東帛以贈之賦邂逅相遇之什雲雲又季沈問仲尼于子華子子華子曰本也何足以望夫子夫子轸方而毂圓者也将無不可我則有所可者也原程本著書之意蓋謂郯子者本之所不屑為而孔子之所從學以高自位置又恐涉于諸子之诋訾孔子者而曰逝将從其後其書蓋僞書也劉向校雠而取之亦為所欺今郯城有傾蓋亭郯子來朝之經為程本迹與書所自昉 請有事于雒與三塗 服防雲塗道也準周書武王南望三塗宜為轘轅大道郦氏伊水經注據阚骃十三州志雲是山在陸渾故城南八十裡昭公四年司馬侯雲四嶽三塗九州之崄而此請有事焉知是山明矣伊水歴崕口山峽翼崕深高壁立若阙崖上有塢伊水經其下歴峽北流即古三塗山也 涉自棘津 河水經注故南津也晉文公伐曹假道于衛衛不許還自河南濟即此津也今伐陸渾亦于此渡宋元嘉中遣輔國将軍蕭斌率寜朔将軍王?谟北伐宣威将軍垣防之以水軍守石濟即此處 國防姚賈說秦王雲棘津之雠不庸與此互考 彗所以除舊布新也 薛收元經傳彗掃星也史臣謂彗體無光傅日為光故夕見者東指朝見者西指在日南北者則随日光而指光芒所及則為災 火出而見今茲火出而章 申須言出梓慎言沒并言配合妙甚子産博物定知災不可禳耳豈吝于玊觀拒禳于始而用禳于終可思也談天人逺迩合于道矣 夏數得天 陳鐡山曰火心星也天子明堂之位也大火之行于天每嵗十一月十二月疊移于他次獨正月不違乎建寅蓋建寅之月乃天子坐明堂布政令于四方上奉天正下授人時皆是月也所以堯典開章便以敬授人時為第一義以建寅之月為萬世法正夫子作春秋意也 宋大辰之虛也 疏虛者舊居之處陳為太皥鄭為祝融衛為颛顼皆先王先公常居此地故謂之虛大辰星名非人居而亦謂之虛者以天之十二次地之十二域大辰為大火之次是宋之區域猶之謂晉地為參虛也 衛颛顼之虛也故為帝丘 唐高宗次濮陽問曰此為帝丘何也許敬宗曰昔帝颛顼始居此地以王天下其後夏相因之為寒浞所滅後缗逃出自窦在此地也後昆吾氏因之而以夏伯至衛成公自楚丘徙居之左氏稱相奪予飨以舊地也由颛顼所居故為帝丘 水火之牡也 五行志天以一生水地以二生火天以三生木地以四生金天以五生土五位皆以五而合而隂陽易位故曰妃以五成水之大數六火七木八金九土十水天一也為火二之牡木天三也為土十之牡土天五也為水六之牡火天七也為金四之牡金天九也為土八之牡陽奇為牡隂耦為妃故曰水火之牡也火水妃也于易坎為水為中男離為火為中女蓋取諸此也此以釋昭八年禆竈論火出而陳災為逐楚而建陳實與此篇火入而伏必以壬午其說相通 必以壬午 漢太初元年十有一月乙酉柏梁災夏侯始昌先言其災日其術亦與梓慎禆竈同 是昆吾稔之日也 注昆吾夏伯也以乙夘日與桀同亡迹詩雲韋顧既伐昆吾夏桀知昆吾之伐與桀同也 梓慎登大庭氏之庫以望之 注大庭氏古國名在魯城内于其處作庫疏神農氏一曰大庭氏按豎牛攻叔孫仲壬于大庫之庭注以為即其地蓋大庭之庫庫之前有庭也 又 劉光伯雲孔子登泰山見吳門之白馬離婁睹千裡之毫末宋衛陳鄭去魯皆千餘裡梓慎非常人何知不見數百裡之煙火乎 遂不與亦不複火 胡仁仲曰禆竈所言蓋以象推非妄也而鄭不複火者子産當國方有令政此以德消變之騐矣是知吉兇固有可移之理古人所以必先人事而後言天命也 又 漢末建安中太史言正旦當日蝕議廢朝防劉劭雲梓慎禆竈猶占水火錯失天時記曰諸侯旅見天子及門不得終禮者四日蝕在夜或災消異伏或推術缪誤也勅朝防如舊日亦不蝕 吾身泯焉弗良及也 古人多有自知死期者郭璞蔔珝王嘉之徒禳之不得避之無路鄭相如以完節免禍教鄭防而已身三年後卒于衢州委運聴命皆術數之精也文中子之語薛收幾與孔子曳杖同符則非裡析之徒所可語矣 吾不足以定遷矣 陳止齋曰賈誼說文帝改制度興禮樂帝謙讓未遑引裡析勸子産遷國避火災不能為喻謂文帝賢君子産賢相優于守之仁涖之莊而動之以禮則學所未逮夫當漢文海内殷富之日正宜興于禮樂若國成子治鄭國小而鄰強觀其平邱争貢至以伯男自居搘撐貧寡其難如是遷都大事建城郭立宮廟所費與火災埓且豫備有素火至亦不為大害漢成帝建始三年京師驚言大水百姓奔走蹂躏大将軍王鳳急議避水王商獨曰自古無道之國水猶不冐城郭今大水一日暴至必訛言也于是遂定梓慎言鄭将複火欲以圭瓉禱神而子産弗與亦不複火大臣理國人事修者天不能災王樂昌國成子足以當之矣 又 張文潛子産論曰夫遷國以免災與夫安坐以待不測之禍二者孰利然子産知其力之不能及則寜為安坐之計豈其心以為不能定遷其禍将有甚于安坐而待患與予未嘗不歎古之君子其智慮深逺而較利害也詳量分審力而不誘于一時之浮說而深悲後世之喜功好大卒無所就而敗随之也 廵羣屏攝 楚語使名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