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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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廬陵王畏武氏之嚴而蕩司城之從死兵權國政束手受制于人類高齊楊愔見殺于常山王演之事先儒論世竟曰稱國以弑歸罪于君一語了之愚所不解 不能其大夫至于君祖母 愚庵曰哀十六年傳蒯瞆告周公雲蒯瞆得罪于君父君母謂母為君母則祖母為君祖母矣 君無道也 萬充宗随筆曰孟子言邪説暴行有作暴行弑父弑君也邪説即亂臣賊子之黨将不利于君必飾君之惡張已之功造作語言誣惑衆庶遂若其君真可弑而已可告無罪然者且鄰封執政相倚為奸凡有逆節必蔽過于其君如魯衛出君師曠史墨之論左氏定例以為稱君君無道稱臣臣之罪噫弑君而曰君無道是春秋非讨亂賊而反為之先導邪説之惑人一至是乎 又 嚴開止曰此一經之大惑也傳自王臣卒以下所言宋事都無情實而昭公無道一語尤不可憑蓋無道則必有其實今考昭之生平曽有一事可指如齊襄晉靈蔡莊楚靈之為者乎如雲欲去羣公子亦不可雲無道況八年之間事已相釋而忽焉發難于八年之後又非人情然則昭所以弑不可得而求其實也大略文公之世天下以弑君為常小失意忽為帥甸之所賊公子鮑素得國情襄夫人為之主衆遂援立鮑鮑非弑君宋亦不以鮑弑告此事之實而左氏妄言之辄曰昭公無道鮑實弑君經乃不言鮑之弑遂于宣四年發例雲凡弑君稱君君無道耳夫弑稱君而弑者稱人三宋杵臼齊商人莒密州是也據傳之意以為但書君名不書弑者之名則當以君無道為斷不知大夫弑君稱名氏賤者窮諸人宋帥甸齊邴歜閻職正宜稱人聖人作經誅亂臣讨賊子不論有道無道總以臣子為斷不聞罪反君父也使如左氏之説則君而無道即國人所宜弑乎左氏欲發例而先為昭公無道之言以實之求其實則終不可得此可深恨蕩意諸實死節而經不書必不告也如謂聖人削之使從君于昬之人反出蕩意諸之上抑又悖理之甚 猶立文公而還 則堂曰自齊桓之霸中國乆無簒弑之禍及齊商人宋鮑後先弑君霸國無讨又從而輔翼之自是以後篡弑之禍接迹于中原晉靈魯赤皆死于強臣世大夫之手趙盾實為之也盾有無君之心故黨弑賊而不問春秋于扈之盟不序諸侯于宋之伐而人四國皆緻其誅于盾也 鄭子家使執訊而與之書 晉靈少趙盾不在諸侯又立宋鮑而不讨楚莊 方壯已将北圖鄭有所恃而不忌此鄭之橫亦晉之失也然此法既開晉徃徃反求于鄭子産得之遂得執之以當晉矣 此書隻破貳楚意不在朝襄二十二年傳隻對徴朝意各有在 寡君即位三年 日知録春秋之時天下宗周而諸侯不用周之年号至于辭令徃來有自稱其國之年者如鄭子家與趙宣子書曰寡君即位三年而下文曰十二年十四年十五年是也有兩稱其國之年者如公孫僑對晉之辭曰在晉先君悼公九年我寡君于是即位而其下文遂曰我二年我四年是也 燭之武徃朝夷也 注将夷徃晉朝蓋相其君以朝晉也即用杞伯姬來朝其子句法又按晉鄭兩靈公皆名曰夷自名其君因不避晉君之名古人生不諱名若唐太宗時李世勣不去世字徃者據鄭自言南北朝使命多用此等字法時列國事晉猶用匹敵之體歴後而愈自卑 鹿死不擇音 莊子人間世獸死不擇音氣息茀然于是并生心厲 铤而走險 韻防□鹿走貌通作铤引左氏铤而走險考工記冶氏為殺矢刃長寸圍寸铤十之注箭足入槖中者也蓋言鹿中箭足走險避之 周甘歜敗戎于邥垂 伊水經伊水又北防厭澗水水出西山東流迳邥垂亭南司馬彪郡國志新城有高都城亭在城南七裡遺基猶存 五月公遊于申池 水經注系水出齊城西南世謂寒泉也東北流直申門即齊城南面西第一門矣今池無複髣髴然水側尚有小小竹木左思齊都賦注申池在海濱齊薮也襄十八年晉伐齊焚申池之竹木善長雲荀獻子尚不辭死以逞志何容得仇敵而不徴暴于草木乎又炎夏火流非逺遊之辰懿公見弑蓋是白龍魚複見困近郊矣 納諸竹中歸舍爵而行 董漢策曰上句知左右無一人下句知國中無一人齊侯孤立之況如畫可為鑒 敬嬴嬖而私事襄仲 成風事季友僖公得繼闵後敬嬴事襄仲宣公竟奪子赤之嗣權在外臣則宮中倚之以為援華元蕩虺之徒奉公子鮑通于襄夫人呂不韋教異人母華陽君權在内政則外臣縁之以希進荀勗馮紞附賈氏之黨元載王缙入張後之門韋執誼諸人之依牛昭容丁謂諸人之谄明肅劉後世祿廢而人臣無世及之位夤縁比周皆以外事内不可偻指矣 仲見乎齊侯而請之 黃楚望曰文公薨公子遂叔孫得臣兩卿如齊雖桓公伯諸侯之時未嘗如此原其事情雖為賀惠公立謝齊防葬然亦是為立宣公之地自二卿如齊至明年六月齊人取濟西田凡十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