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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壤石間多孔穴洞達相通徃徃如數間屋其俗謂之峄孔山北有北絶岩秦始皇登于峄山之上命丞相李斯以大篆勒銘山頂名曰書門 又 荀仲豫曰邾遷于繹景祠于旱可謂愛民矣曰何重民而輕身也曰人主承天以養民者也民存則社稷存故重民者所以重社稷而承天命也 書不共也 漢宣帝唐?宗二廟隳壊皆素服避殿姚崇謂太廟屋材朽腐而壊無足為異胡氏尹氏以逢君之惡譏之并引春秋傳為義 又 ?宗用蘇獻議以睿宗繼高宗升為第七室而祀中宗于别廟開元五年太廟壊孫平子上書以為跻睿宗之驗魯文公跻僖于闵後太室壊春秋書其災説曰僖雖闵兄嘗為之臣臣居君上是謂失禮故太室壊若曰魯自是陵夷隳周公之祀矣 又 胡和仲曰居處猶欲完葺況宗廟乎太室既壊必須便脩而春秋不書意可知矣世室始封之祖廟新宮成公之祢宮禦廪粢盛之所藏皆當務也時不亟則譏緩制不備則譏略故更造而不書雖用民力不可已也 魯人立文伯 文伯卒立惠叔 馬宛斯曰魯之弱也由于三桓而三桓之僣起于孟氏慶父作逆魯人失罰為之立後是魯國之無政也敖當僖公之世雖嘗帥師止奉霸令文公複使之如莒涖盟兩防諸侯侈然得志實為春秋大夫專防諸侯之始嗣是得臣行父帥師城邑三家之勢于是乎成總由孟氏為之先焉敖争已氏以币聘莒徇欲肆淫廢棄君命倘數其罪而除其世且以正慶父之惡彼二氏者庶知懼乎魯無法紀聽其出入至客死而猶歸其喪孟氏固而三家俱固魯之不振非無因也 爾不可使多蓄憾 元值讓國而不受蓋身涉五公子之禍不得不如是也不順商人之為政而曰夫已氏殆不能無芥于中者其後亦終得國故不可與子臧子劄并名 卒于齊告喪 劉原父曰大夫出奔曷為或卒或不卒或可以卒或可以不卒大夫去其宗廟爵祿猶列于朝出入猶诏于國兄弟宗族猶在是大夫而已矣卒之可也爵祿不列于朝出入不诏于國非大夫也卒之不可也 不義宋公而出 張天如曰昭公無道事不概見其所以失人心者在于欲去羣公子也樂豫為公陳根本之謀股肱之誼又舍司馬以讓公子卬公能用其言不替其位即有襄夫人公子鮑在亂其阻矣公性不悛六卿皆懼公子未能去也而公之黨先盡凡宋之人皆公敵也其能免乎 又執子叔姬 使舍之死為當罪則如裡克殺奚齊并殺骊姬亦誰能禦之使舍為當立則戴妫大歸于齊莊姜賦燕燕之詩猶能義感國人以讨亂賊而國母王人同一見執商人之悖虐威力具可見矣 君之先臣督得罪于宋殇公 古人質直先世之善固能頌飏效法于不善亦所不諱栾盈辭于周行人稱父黡之罪與華耦一律後世吹霜歕露寒暑筆端甚者以百斛粟許丁儀作傳媿道旁之石谀墓中之金蓋不可問矣 魯人以為敏 敏者不敏也無故而?其先人之惡也劉知幾曰以鈍為敏也古人多反詞為義亂臣十人是以亂為治也水火相息是以息為生也其臭如蘭是以臭為香也武坐至右是以坐為跪也裂襦來逆是以逆為迎也離本分義而以為麗則合匹本隻義而以為匹偶則雙反本違義而以為反複則從近時俚俗乃有呼墜為陞名選為放者亦從此類推 惠叔猶毀以為請 許氏曰以敖之醜奔而録其卒録其喪歸春秋為之屢見于經者以文伯惠叔之哀誠無已也易曰有子考無咎按此仲孫竟有後内史叔服人倫之鑒不爽矣 為孟氏且國故也 公孫敖之罪擢發不足數矣為仲遂聘而有之幾于國内稱兵奉吊周之命而棄之遂使君命不複身死于莒不立後可也谷也立而疾其子又弱不再立可也告喪請葬而弗許國典犂然又以惠叔固請而許之魯以相忍為國是可忍孰不可忍為人臣子者宣淫廢命而國讨不加世祿不絶歸骨先人之墓妥靈宗祏之中竟可垂為典制昭茲來許夏展父曰非故也莊公曰君作故國故一語傳之悼歎于魯者深矣 帷堂而哭 檀弓小斂而徹帷至大斂之節又帷堂以至于殡又曰帷殡非古自敬姜之哭穆伯始也戰國策樓緩曰從母言之為賢母也從婦言之則不免為妬婦也夫處敬姜之身固為母矣處聲已之身者其不謂之婦乎否乎 書曰諸侯盟于扈無能為故也 當文公之時諸侯凡三防于扈萬充宗曰晉靈立于文七年時方在抱趙盾盟諸侯于扈春秋惡其專廢置君故諸侯不序而趙盾不名十四年新城之盟亦趙盾盟諸侯以從楚之諸侯皆來服晉諸侯複晉以霸也此年扈之盟晉靈親防将伐齊讨亂趙盾主謀受賂而退與無防同罪盾之不能輔君以義使不得為盟主十七年防扈亦然盾志已無君置宋之弑君不問緻魯莒效尤而起未幾盾自蹈之又未幾鄭歸生又效之弑君之禍未有甚于此時者皆盾為之倡也 又 杜注扈鄭地在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