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杜解補正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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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先難也今猛又言登之先是又難也如骖之靳則書曰先而猛略後焉所謂先先于衆非先于書也何難之有故笑而言之
晳帻而衣貍制 傅氏曰晳白晳帻以巾髪卑賤所服貍制狐皮之衣
十年公防齊侯于祝其實夾谷 在今萊蕪縣按杜解及史記服防注皆雲在東海祝其縣今淮安府之贛榆逺非也水經注萊蕪縣曰城在萊蕪谷當路岨絶兩山間道由南北門舊說雲齊靈公滅萊萊民播流此谷邑落荒蕪故曰萊蕪禹貢所謂萊夷也夾谷之防齊侯使萊人以兵刼魯侯宣尼稱夷不亂華是也是則防于此地故得有萊人非召之東萊千裡之外也不可泥祝其之名而逺求之海上矣
十三年衞是以為邯鄲而寘諸晉陽絶衞之道也 邵氏曰寘諸邯鄲衞之意也寘諸晉陽非衞之意也故曰絶衞之道
十四年使死士再禽焉不動 傅氏曰禽如鸷鳥之發急持以沖其陳吳陳堅不可動
哀元年死知不曠 曠空也言不為徒死知上必有以恤之
二年以兵車之斾與罕驷兵車先陳 傅氏曰設斾于軍前盛為軍容與罕驷兵車在前者相對彼自後望之不知虛實故懼
謀恊以故兆詢可也 故兆始謀伐二子蔔得吉兆趙孟喜曰可矣 以範中行氏失援糧竭必将亾四年司馬起豐析與狄戎以臨上雒左師軍于菟和右師軍于倉野 發二邑之兵與戎狄之衆以臨上雒而分軍為二以脅晉人
使謂隂地之命大夫士蔑 晉大夫守隂地者
五年諸子鬻姒之子荼嬖 諸子見襄十九年
景公死乎不與埋三軍之事乎不與謀 邵氏曰二不與皆指羣公子
六年再敗楚師不如死 劉?曰前敗于柏舉若此戰更敗是再敗
潛師閉塗 史記司馬貞注曰閉塗即禮記所謂菆塗者謂匿其喪也
惟彼陶唐帥彼天常有此冀方 古文尚書五子之歌也今書無帥彼天常一句
出萊門而告之故 解魯郭門也按定九年解萊門陽闗邑門
君舉不信羣臣乎 悼公忌荼恐諸大夫複立荼而廢己欲使除之故僖子以為疑已
七年周之王也制禮上物不過十二 陸氏曰如冕如旂俱十二旒玉路繁纓十二就之類
對曰禹合諸侯于塗山執玉帛者萬國今其存者無數十焉唯大不字小小不事大也知必危何故不言魯徳如邾而以衆加之可乎不樂而出 傅氏曰大夫對以夏時諸侯以萬計惟大小相攻伐故胥以亾今背盟伐邾既不字小又不事大不相趨于亾乎何不言但言而不聽耳凡以兵加人徳足以勝之而後可今徳不過邾而伐之其可乎蓋諸大夫皆以伐邾有吳患不能囘季孫之意故不樂杜解皆誤
八年所托也則隐 若已托于他國而臣事之雖不奔命猶為之隐諱
魯雖無與立必有與斃 言魯平時雖無黨急則必有共其患
王犯嘗為之宰澹台子羽之父好焉國人懼 傅氏曰吳既克武城則其人以二子之故将固與吳吳得據之以為魯患故懼
吳人行成 此魯求成耳而言吳人行成者内外之辭十一年國書髙無防帥師伐我及清 清解己見隐四年此重出
有子曰就用命焉 劉原父曰有子當為子有
州仇奉甲從君而拜 邵氏曰州仇奉甲從君者對王言拜者受之之禮
使于齊 子胥為吳王使于齊也古者兵交使在其間史記曰吳子使子胥于齊
為王孫氏 ?終言之亦猶夫槩王奔楚為堂谿氏也解謂改姓辟吳禍非
十二年孔子與吊适季氏季氏不絻放绖而拜 傅氏曰孔子與吊吊于公也适季氏吊畢而适季氏也見季孫之不絻則亦去其绖禮之稱也拜者賓主之拜也古者吊無拜禮
從之固矣 固如與人而不固之固
十三年公防晉侯及吳子于黃池 解夫差欲霸中國尊天子自去其僭号而稱子以告令諸侯故史承而書之非也四夷雖大皆曰子
越子伐吳為二隧 解隧道也按隧即古隊字
十四年成子兄弟四乗如公 傅氏曰四乗四人同乗也如文十一年富父終甥驷乗解雲兄弟八人不必皆在
十五年廢日共積 陸氏曰共積為共給委積蓋言倍日而行以二日之用為一日之用
利不可得而喪宗國 傅氏曰喪失也成魯宗室背魯出奔是喪宗國
十六年使貳車反祏于西圃 解西圃孔氏廟所在祏藏主石圅戴侗曰莊十四年先君桓公命我先人典司宗祏注宗廟中藏主石室也昭十八年鄭災使祝史遷主祏于周廟注廟主石圅也此注同按說文雲祏宗廟主也周禮有郊宮石室一曰大夫以石為主今許公為得祏于橐中非石室亦非石圅矣
十七年太子又使椓之 陸氏曰椓字古與诼通呂氏春秋椓崔子之子使之争
裔焉大國滅之将亾 當以裔焉大國為句言其邊于大國将見滅而亾
十八年夏書曰官占唯能蔽志昆命于元龜 今大禹谟
二十一年唯其儒書以為二國憂 傅氏曰二國齊魯二十三年以肥之得備彌甥也 傅氏曰彌増也其可以稱旌繁乎 傅氏曰稱副也馬以駕車車有旌旄仍以繁纓飾馬皆國君之服謙言可以稱此否
二十六年申開守陴 申如易申命之申
二十七年三子皆從康子病之 解恥從蠻夷盟慈溪黃氏曰非也蓋康子恐其君借勢于越以去已與越将妻公康子納賂太宰嚭而止同意豈以盟蠻夷為恥哉
公吊焉降禮 陸氏曰過自貶屈
故寡君使瑤察陳衷焉 傅氏曰衷中也察其中見滅之由
故韓魏反而喪之 補雲終陳成子之言 自是晉益微至靖公三年韓魏趙三分其地靖公遷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