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把刀跟五月天的合作,故事開始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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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把刀跟五月天的合作,故事開始的那一天 我一直都想跟五月天合作。

     這不是說假的,自從有一次我在野葡萄文學志裡看到阿信的訪談後,我就蠻驚訝阿信對于人生的想法、與他将想法陳述出來的方式,也有點感動,此後偶而會在演講時引述阿信對于人生的某個看法:“人生要有立場,才會有趣。

    ” 不稀奇,卻是很珍貴的共同記憶。

    大家都喜歡五月天的音樂,我的大學生活裡也充滿了五月天的志明與春嬌、尬車、擁抱、瘋狂世界、Iloveyou無望。

    後來我自己也開始創作了,可以站在創作者的角度用另一種視角去多喜歡五月天一點,我很高興。

     大約是半年前吧還是幾個月前?忘了,我終于忍不住了,我請蓋亞出版社幫我問問看,阿信有沒有意願跟我合寫一本書。

    連方式我都想好了。

     雖然我平常沒什麼太重視的事,但對于寫作,我是極度重視且非常非常有熱情的,且有強烈的潔癖——有很多讀者寫信給我、請我把他們經曆的人生故事寫出來,或者是請我把他們想出來的點子卻沒能力完成的故事寫成書等等,我都一律揮汗拒絕。

     無關故事好壞,我隻想寫自己想出來的故事。

     所以我拒絕過幫幾個名人寫傳記、幫電影寫電影小說、幫偶像劇寫偶像劇小說、幫任何計算機遊戲寫遊戲小說。

    就連以前我的經紀人大老闆柴姐問我要不要幫她寫故事改編成偶像劇,我都說不想,因為别人跟我說故事、說靈感、說角色設定等等,最後由我執行統整,這樣的過程……多麼沒有成就感啊! 沒有成就感之餘,我也會少了很多嘴角上揚的驕傲,我喜歡每個故事都由我自己一磚一瓦砌起來的手感。

    這也是一種潔癖。

     所以我都柴姐說,我想要我就單純寫故事,喜歡,妳再自由拿去改編戲劇。

     遊戲也是,應該是我寫獵命師傳奇,你拿去改成在線遊戲,而不是倒過來。

     應該是我寫殺手,你拿去改拍成電影,而不是倒過來。

    之類的。

     回到書。

     這輩子目前我就隻邀過兩個人跟我一起,用各自攻山頭的獨立寫作方式完成一本書。

    阿信就是其中一個。

    我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而是要說,我真的很欣賞阿信這樣有想法、有熱情、有特殊氣息的“創作者”,恨不得可以并肩作戰。

     後來,五月天便來邀約這一次的“合作”。

     那次與阿信見面的時候,很快破題聊到了“三十歲”的人生階段問題。

     說是“問題”,也不對,三十歲哪有什麼問題? 應該說是我們對自己明明到了傳統定義上的“青春期”都有拼命想延長它的欲望,或者徹底颠覆它的一種傲氣。

     青春應該是一種熱情,而不是一個年齡上的短暫保存期限,尤其有些臭小鬼明明心态就老得過份的快,而我們雖然都破三十歲了,對想要活出生命的熱力的精神力,卻比許多十幾歲的小夥子還要年輕太多了,憑什麼我們就要被叫中年大叔呢?(靠!我全身上下隻有肚子比較接近這個定義好嗎!) 阿信偷偷說,他們這一次的新專輯名稱就叫“後青春期的詩”,發想點就是五月天踩在人生“青春/中年”界線的感想(我不能替他們說太多,他們怎麼想,就由五月天自己大聲說吧!)。

    如果我願意,也對這次的主題也感應的話,他們想邀我一起共享“後青春期的詩”當作我自己的作品名稱。

     聊天中間不知怎地談到我遭某高中生抄襲又被反婊一道的事件,阿信說他當時就很注意那新聞,好像還有跑來我的網志留言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