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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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濮陽城中的一個姓田的富戶給曹操送假情報,說呂布殘暴不仁,民怨沸騰,他已移兵黎陽,城内隻有高順,兵力單薄,可以連夜進兵。

    姓田富戶并約定暗号,願做内應。

    曹操得到情報,十分高興,立即定下暗号,約定進兵辦法。

    謀士劉晔提醒:“呂布雖然沒有謀略,陳宮卻是計謀很多。

    隻怕其中有詐,不能不防。

    ”劉晔提出兵分三隊,一隊進城,兩隊在城外接應,以防萬一。

    曹操同意照辦。

    曹操領兵前進,按約定初更時分進城。

    起初一切都如約進行,曹操再無疑慮,帶頭進城。

    可是,進城之後,曹操直到州衙,一路上不見一人,才知中計。

    急忙回馬,大叫:“退兵!”可惜已經遲了!隻聽州衙内一聲炮響,四門烈火轟天而起,金鼓齊鳴,喊聲如雷,伏兵四處殺出。

    虧得典韋拼死力戰,曹操才僥幸突出城去,幸免于難。

    從呂布和曹操兩次交鋒來看,呂布自恃神勇無敵,但不懂用兵之道,又不肯聽陳宮的忠告,以緻不能利用有利地形,集中兵力打殲滅戰,雖也能多次取勝,卻終難成氣候,其原因正在于孫膑所指出的那種錯誤。

    曹操雖會用兵,也往往自視過高,屢犯輕敵錯誤,這次又是隻知昌布無謀,而忘了陳宮多計,差點連命都送在濮陽。

    這不正是孫膑所說的“見到有利條件就松懈”嗎?袁術在東漢未年的群雄中也算是勢力最大的力量之一,他多年據在淮南,地廣糧多,後來又從孫策處得到漢朝的傳國玉玺作為抵押。

    這一來,他的野心就大大膨脹了。

    一天,他召集部下文官武将,說道:“當初漢高祖劉邦隻不過是泗上的一個亭長,後來卻據有天下,當上了皇帝。

    然而,他的漢朝曆經四百年,至今氣數已盡,天下已是動亂不安。

    我家四代人中出了三位封‘公’的高官,百姓的心意早已歸順我家。

    現在我準備順應天意民心,正式登上九五大位。

    你們衆人以為如何?”主薄閻象說:“不行。

    當年周的曆代祖先功德卓著,到了周文王時,已擁有天下三分之二的地域,卻仍然臣服殷朝。

    明公您的家世雖然尊貴,仍然沒有當年周的鼎盛;如今漢王室雖然衰敗,也并沒有像當年殷纣王那樣的暴行。

    所以說,您登極稱帝之事絕不能實施!”袁術大怒說:“我家的‘袁’姓,本是從‘陳’姓演變出來的。

    ‘陳’是大舜的後代。

    這是‘土’承繼‘火’,正是順應天運。

    還有簽語傳言說:‘代替漢朝的人,是當塗名叫高的人。

    ’我表字公路,正是應了簽語。

    而今,我又有了傳國玉玺,如再不稱帝,那就違背天意了。

    我的主意已定,誰再多說就處斬!”說完之後,就搞了一套登基稱帝的儀式和封賞,還派人去催呂布把女兒送來給他做東宮妃子。

    可是,呂布卻不肯聽命,把他的使臣送到許都去給曹操殺了。

    袁術聞報不禁大怒,當即派出七路人馬,由七員大将統領,去向呂布問罪。

    袁術自己帶三萬軍兵随後進軍。

    袁術出動七路大軍,20多萬人馬征讨呂布,每天隻能前進50裡,這些軍兵一路搶劫掠奪,禍害百姓。

    呂布得報,忙請衆謀士商議,陳宮和陳珪父子都到了。

    陳宮說:“徐州的禍事全是陳珪父子招來的,是他們主張把袁木的使臣送去許都,向朝廷讨好以求封賞,現在讓災禍落在将軍頭上。

    應該立即斬下他父子二人的頭獻給袁術謝罪,袁術就會退兵了。

    ”呂布聽了陳宮的話,馬上下令把陳珪和他兒子陳登抓了起來。

    陳登卻大笑說:“怎麼這樣膽小怕事啊?我看袁術那七路軍兵,就如同七堆爛草一般,有什麼值得焦急的!”呂布說:“你如有破敵的計策,我就免你的罪。

    ”陳登出了一條計謀:“袁術的軍兵雖然很多,隻不過是烏合之衆,他從來沒有親信。

    我們如以一部分軍隊正面防守,再加奇兵配合,一定能勝過袁木。

    我還有一計,不但可以保證徐州安全,還可以活捉袁術。

    ”呂布忙問:“是什麼計呀?”陳登說:“韓暹和楊奉是漢朝的老臣,隻因畏懼曹操才出走,由于無處安身而暫時歸附袁術。

    袁術必定輕慢于他們,他們也不會樂意為袁術效力。

    如果我們給他們寫書信,約他們為内應,再聯合劉備作外援,那将必定能捉住袁術了。

    ”呂布說:“那你得親自去給韓暹、楊奉二人送信。

    ”陳登答應去送。

    呂布便向許都上表報告,給劉備去信,然後讓陳登帶了幾個随從到下邳路上等候韓暹。

    韓暹領兵到達,下寨完畢,陳登便去求見。

    韓暹說:“你是呂布的人,來這裡幹什麼?”陳登笑着說:“我是大漢的公卿,你怎麼說我是呂布的人?像将軍你一直是漢朝的臣子,現在卻成了叛賊的臣子,你當日在關中保駕的功勞化為烏有,我認為将軍這樣做不值得。

    再說,袁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