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七

關燈
魚。

    固谏,堅辭以谏也。

    隐三年言召大司馬孔父而屬殇公焉,桓二年言孔父嘉為司馬,知大司馬即司馬也。

    文八年上言殺大司馬公子卯,下言司馬握節以死,知大司馬即司馬也,定十年,“公若貌固谏曰”,知固谏之為堅辭以谏之也。

     二十四年,“晉侯求之不獲,以解上為之田”。

    蓋之推既隐,求之不得,未幾而死,故以田祿其子爾。

    《楚辭·九章》雲:“思久故之親身兮,因缟素而哭之。

    ”明文公在時之推已死。

    《史記》則雲:“聞其入綿上山中,于是環綿上山中而封之,以為介推田,号日介山。

    ”然則受此田者何人乎?于義有所不通矣。

    三十三年,“晉人及姜戎,敗秦師于骰。

    ”解曰:“不同陳,故言及。

    ”非也。

    及者,殊戎翟之辭。

     文元年,“于是閏三月,非禮也”。

    古人以閏為歲之餘,凡置閏必在十二月之後,故曰歸餘于終。

    考經文之書,閏月者皆在歲末。

    文公六年閏月不告月,猶朝于廟;哀公五年閏月,葬齊景公是也。

    而《左傳》成公十七年、襄公九年、哀公十五年皆有閏月,亦并在歲末。

    又經傳之文,凡閏不言其月者,言閏即歲之終可知也。

    今魯改曆法,置閏在三月,故為非禮,《漢書·律曆志》曰“魯曆不正,以閏馀一之歲為首“是也。

    又按《漢書·高帝紀》:“後九月”,師古曰:“秦之曆法,應置閏月者總緻之于歲末,蓋取《左傳》所謂歸馀于終之意。

    何以明之?據《漢書·表》及《史記》漢未改秦曆之前屢書‘後九月’,是知曆法故然。

    ” 二年,“陳侯為衛請成于晉,執孔達以說”。

    此即上文所謂我辭之者也,解謂晉不聽而變計者非。

     三年,“雨蠢于宋”。

    解曰:“宋人以螽死為得天佑,喜而來告,故書。

    ”夫隕石退,非喜而來告也。

     七年,“宣子與諸大夫皆患穆赢,且畏逼”。

    解曰:“畏國人以大義來逼己。

    ”非也。

    畏穆赢之逼也,以君夫人之尊故。

     十三年,“文子賦《四月》”。

    解曰:“不欲還晉。

    ”以傳考之,但雲成二國,不言公複還晉。

    《四月》之詩當取亂離瘓矣,維以告哀之意爾。

     宣十二年,“宵濟,亦終夜有聲”。

    解曰:“言其兵衆,将不能用。

    ”非也,言其軍嚣,無複部伍。

     成六年,“韓獻子将新中軍,且為仆大夫”。

    必言仆大夫者,以君之親臣,故獨令之從公而入寝庭也。

    解未及。

    大夫,如王之太仆,掌内朝之事。

     十六年,“必阝之師,苟伯不複從”。

    解曰:“苟林父奔走,不複故道。

    ”非也,謂不複從事于楚。

     “子在君側,敗者壹大。

    我不如子,子以君免”。

    敗者壹大,恐君之不免也。

    我不如子,子之才能以君免也。

    解謂軍大崩為壹大,及禦與車右不同者,非。

    襄四年,“有窮由是遂亡”。

    解曰:“浞因羿室,不改有窮之号。

    ”非也。

    哀元年,稱有過澆矣,此特承上死于窮門而言,以結所引夏訓之文爾。

     十年,“鄭皇耳帥師侵衛,楚令也”。

    猶雲從楚之盟故也。

    解謂“亦兼受楚之敕命”者,非。

     十一年,“政将及子,子必不能”。

    解謂:“魯次國,而為大國之制,貢賦必重,故憂不堪。

    ”非也。

    言魯國之政将歸于季孫,以一軍之征而供霸國之政令,将有所不給,則必改作。

    其後四分公室而季氏擇二,蓋亦不得已之計,叔孫固己豫見之者。

     十八年,“塹防門而守之廣裡”。

    解曰:“故經書‘圍’”。

    非也。

    圍者,圍齊也,非圍防門也。

     二十一年,“得罪于王之守臣”。

    守臣謂晉侯。

    《玉藻》:“諸侯之于天子日某土之守臣某”是也。

    解以為範宣子,非。

     二十三年,“禮為鄰國阙”。

    解曰:“禮,諸侯絕期,故以鄰國責之。

    ”非也。

    杞孝公,晉平公之舅。

    尊同不降,當服缌麻三月。

    言鄰國之喪,且猶徹樂,而況于母之兄弟乎! 二十八年,“陳文子謂桓子曰:‘禍将作矣,吾其何得?’對曰:‘得慶氏之木百車于莊。

    ’文子曰:‘可慎守也已:’”解曰:“善其不志于貨财,”非也。

    邵國賢曰:“此陳氏父子為隐語以相谕也。

    ”愚謂:木者,作室之良材;莊者,國中之要路。

    言将代之執齊國之權。

     三十一年,“我問師故”。

    問齊人用師之故。

    解曰:“魯以師往。

    ”非。

    昭五年,“民食于他”。

    解曰:“魯君與民無異,謂仰食于三家。

    ”非也。

    夫民生于三,而君食之。

    今民食于三家而不知有君,是昭公無養民之政可知矣。

    八年,“輿劈袁克殺馬毀玉以葬”。

    解以輿為衆,及謂欲以非禮厚葬哀公,皆非也。

    輿嬖,劈大夫也,言輿者掌君之乘車,如晉七輿大夫之類。

    馬,陳侯所乘。

    玉,陳侯所佩。

    殺馬毀玉,不欲使楚人得之。

     十年,“棄德曠宗”。

    謂使其宗廟曠而不把。

    解曰:“曠,空也。

    ”未當。

    十二年,“子産相鄭伯,辭于享,請免喪而後聽命,禮也”。

    子産能守喪制,晉人不奪,皆為合禮。

    解但得其一偏。

     十五年,“福祚之不登,叔父焉在”?言忘其彜器,是福柞之不登,惡在其為叔父乎?解以為“福祚不在叔父,當複在誰”者,非。

     十七年,“夫子将有異志,不君君矣”。

    日者人君之表,不救日食,是有無君之心。

    解以為“安君之災”者,非。

     十八年,“振除火災”,振如振衣之振,猶火之著于衣,振之則去也,解以振為“棄”,未當。

     “鄭有他竟,望走在晉”。

    言鄭有他竟之憂也。

    解謂“雖與他國為競”者,非。

     二十三年,“先君之力可濟也”。

    先君謂周之先王,《書》言,“昔我先君文王、武王”是也。

    解以為“劉盆之父獻公”,非。

     二十七年,“事君如在國”。

    當時諸侯出奔,其國即别立一君,惟魯不敢,故昭公雖在外,而意如猶以君禮事之,範鞅所言正為此也。

    解以為“書公行,告公至”,謬矣。

     三十二年,“越得歲,而吳伐之,必受其兇”。

    解曰:“星紀,吳,越之分也,歲星所在,其國有福。

    吳先用兵,故反受其殃。

    ”非也。

    吳,越雖同星紀,而所人宿度不同,故歲獨在越。

     定五年,“卒于房”。

    房疑即“防”字。

    古阝字作阜,脫其下而為〈戶方〉字,漢《仙人唐公〈戶方〉碑》可證也。

    《漢書》:“汝南郡吳房”,盂康曰:“本房子國。

    ”而《史記·項羽紀》封陽武為吳防侯,字亦作哀六年,“出萊門而告之故”。

    解曰:“魯郭門也,”按定九年解曰:“萊門,陽關邑門。

    ” 十一年,“為王孫氏”。

    傳終言之,亦猶夫概王奔楚為堂溪氏也,解曰:“改姓,欲以避吳禍。

    ”非。

     凡邵、陸、傅三先生之所已辯者不錄。

     ○考工記注《考工記·輪人》注:“鄭司農雲:掣讀為紛容掣參之削。

    ”正義曰:“此蓋有文,今檢未得。

    ”今按司馬相如《上林賦》雲:“紛溶忘記{艹削}參,猗尼從風。

    ”字作{艹削},音蕭。

    而上文“既建而迤,崇于轸四尺”注:“鄭司農雲:迤讀為猗移從風之移,”《正義》則曰:“引司馬相如《上林賦》。

    ”疏其下句,忘其上句,蓋諸儒疏義不出一人之手。

     ○爾雅注《爾雅·釋诂篇》:“梏,直也。

    ”古人以覺為梏。

    《禮記·缁衣》引《詩》:“有覺德行”作“有梏德行”,注未引。

     《釋言篇》:“郵,過也。

    ”注:“道路所經過,是以為郵傳之郵。

    ”恐非。

    古人以“尤”為“郵”,《詩·賓之初筵》”是曰既醉,不知其郵”,《禮記·王制》:“郵罰麗于事”,《國語》:“夫郵而效之,郵又甚焉”,《家語》:“帝而廢裘,投之無郵”,《漢書·成帝紀》:“天著變異以顯朕郵”,《五行志》:“後妾當有失節之郵”,《賈誼傳》:“般紛紛其離此郵兮,亦夫子之故也”,《谷永傳》:“卦氣悖亂,咎征著郵”,《外戚傳》班亻什賦:“猶被覆載之厚德兮,不廢捐于罪郵”,《叙傳》:“譏苑扡惬,正谏舉郵”,皆是過失之義。

    《列子》:“魯之君子,迷之郵者”,則又以為過甚之義。

     ○國語注《國語》之言“高高下下”者二。

    周太子晉谏靈王曰:“四嶽佐禹,高高下下,疏川道滞,鐘水豐物。

    ”謂不堕高,不埋卑,順其自然之性也。

    申肯谏吳王曰:“高高下下,以罷民于姑蘇。

    ”謂台益增而高,池益浚而深,以竭民之力也。

    語同而意則異。

     “昔在有虞,有崇伯鲧”。

    據下文“堯用殛之于羽山”,當言“有唐”,而曰“有虞”者,以其事載于《虞書》。

     “至于玄月,王召範蠡而問焉”。

     注雲:“魯哀公十六年九月。

    ”非也。

    當雲魯哀公十六年十一月,夏之九月。

    ○楚辭注《九章·惜往日》:“甘溘死而流亡兮,恐禍殃之有再”。

    注謂“罪及父母與親屬”者,非也。

    蓋懷王以不聽屈原而召秦禍,今頃襄王複聽上官大夫之谮,而遷之江南,一身不足惜,其如社稷何!《史記》所雲“楚日以削,數十年竟為秦所滅”,即原所謂禍殃之有再者也。

     《大招》:“青春受謝”。

    注以謝為去,未明。

    按古人讀謝為序,《儀禮·鄉射禮》:“豫則鈎楹内”注:“豫讀如成周宣謝之榭,《周禮》作‘序’。

    ”《孟子》:“序者,射也。

    ”謂四時之序,終則有始,而春受之爾。

     《九思》:“思丁文兮聖明哲,哀平差兮迷謬愚。

    呂傅舉兮殷周興,忌〈喜丕〉專兮鄂吳虛。

    ”此援古賢不肖君臣各二,丁謂商宗武丁,舉傅說者也。

    注以丁為當,非。

     ○荀子注《荀子》:“案角鹿唾隴種東籠而退耳。

    ”注雲:“其義未詳。

    蓋皆摧敗披靡之貌。

    ”今考之《舊唐書·窦軌傳》:“高祖謂軌曰:‘公之人蜀車騎、驟騎從者二十人,為公所斬略盡,我隴種車騎,未足給公。

    ’”《北史·李穆傳》:“芒山之戰,周文帝馬中流矢,驚逸墜地。

    穆下馬以策擊周文背,罵曰:‘籠凍軍士爾!曹主何在?爾獨住此?”蓋周、隋時人尚有此語。

     ○淮南子注《淮南子·诠言訓》:“弄死于。

    ”注雲:“,大杖,以桃木為之,以擊殺羿。

    自是以來鬼畏桃也。

    ”《說山訓》:“羿死桃部不給射”,注雲:“桃部,地名。

    ”按“部”即“”字,一人注書而前往不同若此。

     ○史記注《秦始皇紀》:“五百石以下,不臨,遷勿奪爵。

    ”五百石秩卑任淺,故但遷而不奪爵。

    其六百石以上之不臨者亦遷而不奪爵也。

    史文簡古,兼二事為一條。

    “山鬼固不過知一歲事也。

    ”其時已秋,歲将盡矣,今年不驗則不驗矣,山鬼豈能知來年之事哉!退言曰:祖龍者,人之先也,謂稱祖乃亡者之辭,無與我也,皆惡言死之意。

     始皇崩于沙丘,乃又從井陉抵九原,然後從直道以至鹹陽,回繞三四幹裡而歸者,蓋始皇先使蒙恬通道,自九原抵甘泉,塹山湮谷千八百裡。

    若徑歸鹹陽,不果行遊,恐人疑揣,故載辒京辣而北行。

    但欲以欺天下,雖君父之屍臭腐車中而不顧,亦殘忍無人心之極矣。

     《項羽紀》:“搏牛之虻,不可以破虮虱。

    ”言虻之大者能搏牛而不能破虱,喻距鹿城小而堅,秦不能卒破。

     鴻門之會,沛公但稱羽為将軍,而樊哙則稱大王,其時羽未王也。

    張良曰:“推為大王畫此計者?”其時沛公亦未王也。

    此皆臣下尊奉之辭,史家因而書之,今百世之下,辭氣宛然如見。

    又如黃歇上秦昭王書:“先帝文王、武王。

    ”其時秦亦未帝。

    必以書法裁之,此不達古今者矣。

     “背關懷楚”,謂舍關中形勝之地而都彭城。

    如師古之解,乃背約,非背關也。

     古人謂倍為二。

    秦得百二,言百倍也。

    齊得十二,言十倍也。

     《孝文紀》:“天下人民未有賺志”,與《樂毅傳》:“先王以為謙于志”同,皆厭足之意。

    《荀子》:“怅然不慊”,又曰:“由俗謂之道盡賺也”,又曰“向萬物之美而不能賺也”,又曰“不自賺其行者言濫過”;《戰國策》:“桓公夜半不賺”,又曰“膳咱之賺于口”,并是“慊”字而誤從口。

    《大學》:“此之謂自謙”,亦“慊”字而誤從言。

    《呂氏春秋》:“苟可以謙劑貌辨者,吾無辭為也”,亦“慊”字而誤從人。

     “三年,複晉陽中都民三歲。

    ”《正義》曰:“晉陽故城在汾州平遙縣西南。

    ”此當言中都故城在汾州平遙縣西南、言晉陽誤也,然此注已見卷首“中都”下。

    “文帝前後死,窦氏,妾也。

    ”諸侯皆同姓,謂無甥舅之國可娶,《索隐》解非。

     “十一月晦日,有食之。

    ”《漢書》多有食晦者,蓋置朔參差之失。

    其雲“十二月望日又食”,此當作月耳。

     “民或祝詛上,以相約結,而後相謾。

    ”謂先共祝詛,已而欺負乃相告言也,故诏令若此者勿聽擡。

    注并非。

     《考武紀》:“其後三年,有司言元宜以天瑞命,不宜以一二數。

    一元日建元,二元以長星日元光,三元以郊得角獸一曰元狩雲。

    ”是建元、元光之号皆自後追為之,而武帝即位之初亦但如文、景之元,尚未有年号也。

     《天官書》:“疾其對國”,謂所對之國。

    如《漢書·五行志》所謂“歲在壽星,其沖降婁”;《左氏傳·襄二十八年》:“歲棄其次,而旅于明年之次,以害鳥帑,周楚惡之”。

    社氏解謂失次于北,禍沖在南者也。

     “四始者候之日”,謂歲始也,冬至日也,臘明日也,立春日也。

    正義專指正月旦,非也。

     “星隕如雨”,乃宋闵公之五年;言襄公者,史文之誤。

    正義以“僖公十五年隕石于宋五”注之,非也。

     《封禅書》:“成山鬥人海。

    ”謂斜曲人之如鬥柄然,古人語也,《匈奴傳》:“漢亦棄上谷之鬥辟縣造陽地以予胡”,又雲“匈奴有鬥人漢地,直張掖郡”。

    “各以勝日駕車避惡鬼。

    ”勝日謂五行相克之日也,索隐非。

     “天子病鼎湖甚。

    ”湖當作“胡”,鼎胡,宮名,《漢書·楊雄傳》:“南至宜春鼎胡,禦宿昆吾”是也。

     故卒起幸甘泉而行右内史界。

    索隐以為湖縣,在今之阌鄉,絕遠,且無行宮。

    “唯受命而帝者,心知其意而合德焉。

    ”按此即謂武帝,服虔以為高祖,非。

    “奉車子侯暴病一日死。

    ”死于海上,非死于泰山也。

    索隐所引《新論》之言殊謬。

     《河渠書》:“引洛水至商顔下。

    ”服虔曰:“顔音崖。

    ”崖當作‘岸’。

    《漢書·古今人表》屠岸賈作“屠顔賈”是也。

    師古注謂山領象人之顔額者非,其指商山者尤非。

    劉已辯之。

     《衛世家》:“頃侯厚賂周夷王,夷王命衛為侯。

    ”是頃侯以前之稱伯者乃“伯子男”之伯也,索隐以為“方伯”之伯,雖有《詩序》“旄丘責衛伯”之文可據,然非太史公意也,且古亦無以方伯之伯而系溢者。

     《楚世家》:“武土使随人請王室尊吾号,王弗聽。

    還報楚,楚王怒,乃自立,為楚武王。

    ”“乃自立”為一句,“為楚武王”為一句,蓋言自立為王,後谥為武王耳。

    古文簡,故連屬言之。

    如《管蔡世家》:“楚公子圍弑其王郏敖,而自立,為靈王。

    ”《衛世家》、《鄭世家》皆雲;楚公子棄疾弑靈王,自立,為平王。

    《司馬穰直傳》:“至常曾孫和因自立,為齊威玉。

    ”又如《韓世家》:“晉作六卿,而韓厥在一卿之位,号為獻子。

    ”與此文勢正同。

    劉炫雲号為武,武非溢也,此說鑿矣。

    項梁立楚懷王孫心為楚懷王,尉忙自立為南越武帝,此後世事爾。

    “西起秦患,北絕齊交,則兩國之兵必至。

    ”此兩國即謂秦、齊也,索隐以為韓、魏,非也。

    《越世家》:“乃發習流二千。

    ”習流謂士卒中之善泅者,别為一軍。

    索隐乃曰“流放之罪人”,非也。

    庾信《哀江南賦》:“彼鋸牙而鈎瓜,又巡江而習流。

    ” “不者且得罪”,言欲兵之。

     《越世家》:“吾有所見子晰也。

    ”晰者,分明之意,《易·大有》象傳:“明辨也。

    ”即此字。

    音折,又音制。

    索隐誤以為“鄭子”之。

     《魏世家》:“王之使者出過,而惡安陵氏于秦。

    ”安陵氏,魏之别封。

    蓋魏王之使過安陵,有所不快,而毀之于秦也。

     《孔子世家》:“餘低回留之不能去雲。

    ”按《玉篇,彳部》:“彳氐,除饑切。

    抵徊,猶徘徊也。

    ”然則字本當作“抵徊”,省為“低回”耳。

    今讀為“高低”之低,失之。

    《楚辭·九章·抽思》:“低徊夷猶,宿北姑兮。

    ”“低”一作“徘”。

     《縧侯世家》:“此不足君所乎?” 謂此豈不滿君意乎?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