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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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這些工作。

    但局長說,人心難測啊。

    ” 邦德哈哈大笑起來。

    局長皺眉歎氣的樣子浮現在他眼前。

    于是他說;“好吧,那就試試看。

    我看看能做些什麼。

    向誰報告見?” “我這裡。

    ”M局長不願意讓蹩格爾曼情報站被卷進去。

    你說的任何話我都将直接向倫敦做詳細報告。

    但我不見得總在這兒等你的電話,所以我會派一個人做聯系人,全天候等待你的消息。

    露西可以擔當此任。

    她會和你配合得很好,你覺得怎麼樣?” “好的,”邦德說道,“那再好不過。

    ” 一小時後,邦德開着露西那輛舊波傑奧特轎車往歐洲盟軍最高司令部駛去。

    驕車裡到處都激發着她的氣息;半斤牛奶巧克丸、一隻小發卡、一個有着明影星約翰-奧哈拉簽字的筆記本,還有一副黑羊皮手套。

    邦德覺得這一切很親切。

    他開車飛快地穿過鬧市區。

    過了聖克勞德城門,車輛少多了,于是邦德将對速加到七十五英裡。

    右前方出現了一個路口,紅箭頭上指示着SHAPE。

    邦德一打方向盤,汽車開上了兩便會做開了。

    百多碼遠後,邦德見到路中央站着一個交通警察,正在向他把手,示意他把車開過左邊一個大門内。

    大門邊是一個檢查點,一名身穿灰色制服的美國警察從小屋裡探出半截身子,看了看他的通行證,又告訴他把車開到旁邊。

    這時,一個法國警察拿過他的通行證,在一個夾在紙闆上的鉛印表格上做詳細的記錄,又給他一塊大的塑料汽車玻璃窗号碼,揮了揮手、讓他繼續往前開。

    前面出現了一大片低矮的臨時營房,房頂飄揚着一面面北大西洋公約組織成員國的旗幟。

    這裡便是歐洲盟軍最高司令部。

    邦德把車開進停車場,三步并作兩步沖進一座碩大的玻璃門。

    進了門,迎面是安全檢查處。

    美國和法國軍警又一次檢查了他的證件,進行了詳細記錄,然後才把他引到一名戴着紅帽子的英國軍警那兒。

    那人領着他穿過一條寬大的走廊,兩側有無數個辦公室,但門上都沒有名稱,而是采用每個總部的慣例,标有用拼音字母組成的隐語。

    其中一個辦公室門上寫有“COMSTRIKFLTLANTANDSACLANTLIAISONTOSACERR”。

    邦德間那軍警是什麼意思,對方搖搖頭,很生硬地回答:“不太清楚,長官。

    ” 盟軍最高司令部安全局長G.A施雷貝爾上校腰杆撻點地坐在辦公室裡。

    他是個美國人,年近中年,頭發灰白,舉止彬彬有禮,稍顯微作,象個銀行經理。

    他的辦公桌上,有幾張鑲着銀邊的家庭生活照和一個裡面括了一束白玫瑰的花瓶。

    室内沒有煙草味。

    雙方一番寒喧,邦德贊揚上校的保密工作做得出色。

    他說;“您這兒的檢查和再三金門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這隻是不是發生過失竊,或者曾發現過有人要偷襲?” “這兩個問題先不談吧,中校。

    總部的情況是很令人滿意的,反而是總部以外的部門令我不安。

    除了你們英國秘密情報局外,我們還有許多合作夥伴。

    此外,還有十四個不同國家的内政部。

    誰也不敢擔保那些部門的保密工作也是滴水不漏。

    ” “這确實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邦德表示贊同,“我們言歸正傳吧。

    自從上次雷特瑞空軍中校與您談過之後,又有什麼新情況嗎?” “找到了一支盧格牌手槍。

    死者連脊梁都給打斷了,這說明兇手開槍的距離很近,不會超過三十碼。

    如果死者當時三駕車往前行駛,那的手肯定也是在什麼車輛上,從死者身後向前平射子彈。

    ” “如此說來,那信使從後視鏡中看得到兇手?” “很可能。

    ” “你們是否允許過那些信使,一旦被人跟蹤,可以迅速逃離?” 上校微微一笑:“是的。

    我們告訴過他們要盡力逃脫。

    ” 做信使當時以什麼速度行駛?” “估計不會太快。

    大概在二十到四十英裡之間。

    您為什麼問這中校?” “我想弄清楚這是一樁職業殺人案,還是随意的兇殺。

    如果信使當時已從反光鏡中看到了兇手,而并不想逃脫,那他一定是把後面的人當作了自己人,而不是敵人。

    這說明的手進行過适時适地的僞裝,以獲得信使的認同。

    ”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