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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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弄一些傷口想博取我的同情嗎?” 他的眉頭狠狠的打了個死結,怒氣騰騰地凝視她。

    此刻的他酒已醒了大半,滿腹的愠惱隻能往她身上發洩。

     “你說什麼?”佩陵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說該不會是欣翰滿足不了你,所以,你跑來找我這個假丈夫想解解饞?”齊隽擰着邪笑,一手抓住她的細腕,狠狠地看着她,“說!是不是?” 她含着凄楚的淚,不敢讓它滴下,倔強地說:“你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讨厭你、恨死你了!” 佩陵拚命掙紮,忍不住的淚已狂落,滴在齊隽粗壯的手臂上。

     “那你為什麼要來?告訴我為什麼要來?”齊隽心頭一振,猛拽住她的肩,激狂地問。

     她知不知道他有多想她?已經在忘不了她的愁緒中掙脫不開,為何她還要來招惹他? “我……我隻是不想離開你……而且,我有話要告訴你。

    ”佩陵猛然想起她來這兒的目的。

    但她的心現在已亂成一片,根本不知該說些什麼。

     “該死的!你就非要我不可嗎?好,我今天就給你,讓你回味一下我的滋味。

    ” 齊隽猛然撲向她,将她推倒在床,灼燙的唇立即複上她尖嚷的小嘴,狂吮不休,粗魯地撫弄她全身…… “告訴我,欣翰是不是也帶給你如此的狂熱?你是不是也同樣喊得那麼激烈、振奮?” 齊隽已喪失了理智,不斷掠奪着她的身子,還以惡劣的言詞傷她。

     他酗酒過後的腦子時而混饨、時而清醒,完全混滅他所有的冷靜,他隻知道他要她,不甘心把她送給任何人。

     佩陵緊閉上眼,蓄意排斥掉他這幾句鋒冷鄙視的話語,“不……我從沒有過别人,隻有你……” “好,既然你這麼眷戀我,還為我守身,那我就回報你一次。

    ” 他擡高她的臀,連續長驅直入、沖鋒陷陣,在最後一次盂浪的撞擊中,彼此同時沖上了情欲的頂端…… 他伸直手臂,撐起上半身,低頭粗端地盯着她,“這樣你滿意了吧?如果可以了,就快滾——” 齊隽告訴自己,他不能再留她下來,否則,他将再也放不開她了—— 佩陵抽噎着,委屈的淚全然崩了,“你當真這麼無情,迫不及待想趕我走,連一眼也不想再看見我?” “沒錯一你快點滾出我的視線吧!”他拉好褲子,狠狠地指着門口。

     佩陵看着他,淚不斷撲籁籁的淌下,想說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說了又如何?若他當真視留了她,會是為了孩子還是她呢? 她不要成為他讨厭的包袱、無奈的累贅…… “好……我這就走。

    ”佩陵霍然起身,狼狽地穿上衣服,晶瑩的眼中似水翻湧,她強迫自己不能再在他面前哭泣,說什麼她也得堅強。

     她就不信憑一己之力,養活不了自己和孩子。

     “等一下,我送你。

    ” 齊隽見她神情不對勁,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家。

     “不用你假慈悲,我不領情。

    ”她的口氣轉為冰冷,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恨意,不顧一切地甩頭離去。

     齊隽愣在當場,此刻,他醉意盡散,隻剩下無限的悔恨,無法挽留…… *** 齊隽為了讓自己及早忘記佩陵,盡快回到以往的生活步調,隔日他便回到醫院,重新穿起醫師袍,為病人服務。

     當衆人見他回到崗位時莫不欣喜萬分,尤其是一些護士小姐更是興高采烈,隻差沒尖叫出來。

    因為,她們心目中最俊、最帥的白馬王子回來了。

     “齊醫師,這一年來你上哪去了?怎麼連通電話、連封信都沒有?”麻醉科的Ms林一看見他便例嘴大笑,淨找些話題與他搭讪,深伯齊隽忘了她似的。

     “不好意思,在國外進修的生活清苦,沒錢打越洋電話,再說課業忙碌也忙得沒空寫信。

    ”齊隽也跟她打哈哈。

     “你真愛說笑,你沒空倒是有可能,但是沒錢……别诓我們了,誰不知道你是‘GSM’的專有會員,最具有黃金單身漢的标準了,可是衆多女人心目中的頭号金龜婿啊!” Ms林掩口偷笑,一雙眼直勾媚着齊隽。

     “我想愛笑話的人是你吧!我的門診時間已到,晚點兒再聊。

    ”齊隽客套地點點頭,無意再理會她,瞬間從她身側走過,氣得她直跺腳。

     “嗨!齊醫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半路上又遇上檢驗室的組長小李,他開心地走過來和齊隽打招呼。

     “今天剛到,這一年來醫院沒事吧?”齊隽笑問。

     小李是醫院于一年前新進的醫師,個性豪爽,經常說些笑話逗人開心,醫院的同仁們都給他取個外号叫開心果。

     也因此,齊隽見了他并沒絲毫壓力,而能回以最真誠的笑容。

     “是沒發生什麼事,隻是外科少了你這位主治大夫,可少了不少女病人啊!”小李不忘拿着齊隽俊挺的外貌開玩笑。

     “小李,你這張嘴還是那麼的厲害,真是令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