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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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昕為之氣結的用力将姚玉清踢飛出去。

     隻怪姚玉清自小不務正業,功也不好好練,以緻輕而易舉的被踢到房外的盆景邊。

     “好,你仗着有這點功夫就打敗我,算我學藝不業精,不過……”他吃吃的笑了一會兒又說:“你總不能一天到晚看着她吧!有一天我定會搶走她的。

    ”他撂下這一句話,就忿忿然走了。

     此時的裘昕,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錯了,為了姚叔,她這樣處處讓着姚玉清是對的嗎? 就在她失神的當兒,房門“嘎”的一聲打開了。

    裘昕回過頭一看,頓時心漏跳了好幾拍,這……這是她心中的“侏儒男子”嗎?他好高啊!宛如一尊雕像般屹立不搖的立在她面前,他眼中含着笑意,非常溫柔、有情,仿佛可以融化任何物體,而她現在竟已熏熏然的不知所以。

     “欣賞夠了嗎?還認得我嗎?”諸葛楓深具磁性的聲音飄向裘昕的耳際。

     裘昕回過神後,才好好打量眼前這位英俊挺拔的美男子,隻是,他好面熟,“你——該不會是諸葛楓吧?”她陡地喊了出聲。

    原來,他就是訂了三年時間準備雪恥的人。

     “好記憶,可見我當時帶給的感覺挺深的羅!”他出其不意的摟着她,含着無比濃濃的情意。

    現在他已是道道地地的男兒漢,不再是她所謂的“侏儒男子”了,而且他正準備今夜以其“相公”的身份好好地愛她這位嬌妻,必要時,他還要讓她換下這套不順眼的男兒服,還她女兒身。

     “我隻是不服氣當初輸了你,才對你比較有印象的。

    ”裘昕頭垂的好低,這是她十七年來從未做過的動作,此時卻毫無做作的表露出來。

    “對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她當然是問他怎能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小。

     “此乃一種武學,名為‘縮骨功’。

    ”他略微解釋了一下。

     “你就是用這招騙我的,對不對?害我還一直叫你侏儒呢!”裘昕泛着紅暈的臉頰配上微翹的唇,樣子煞是可愛。

     看着她嬌滴滴的模樣,諸葛楓不禁血脈翻湧。

    對!他是可以要她的,畢竟他們是拜過堂的正式夫妻,隻不過身份稱謂對調罷了。

     他輕輕擁她進房門:“我們還未完成洞房花燭夜,是吧?” 裘昕一聽可吓壞了。

    “你該不會……難道你忘了我有病?” “不管你有什麼病,我都要定你了,即使會擁有和你一樣的病症,我也心甘情原油。

    ”其實,諸葛楓早就知道這隻不過是她的藉口。

     “可是……我不懂……”裘昕也意亂情迷了。

     “我教你……” 他不再多說,将她攔腰抱起,放在絲床上,撥下羅帳。

     輕巧溫柔的手指輕輕為她解開腰際的布帶及暗扣,他發覺她的肌膚緊繃着,于是,在她耳際輕呢着:“别緊張,讓一切順其自然……”他慢慢如蜻蜓點水般拂過她的面頰,而後含上她因激動而微啟的唇,他貪婪的品嘗着她的貝齒,啜吸着她每一滴芳香。

    這感覺讓裘昕心神俱醉,幾乎承受不住這種強烈的振撼,難道這就是每一位新人所期待的洞房花燭夜? 突然間,胸口一陣冰涼,“你别解開我的布條呀!它可是我的秘密。

    ”裘昕慌張的說。

    隻不過,諸葛楓卻一笑置之,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就在他将這束縛了她好幾年的障礙會都扯開後,他才禁區不住的低吼一聲,“你好美!為何要将它隐藏起來呢……”話未盡,他輕吻上她粉紅的乳暈,來回流連的輕繞着。

     “别這樣,我好難受。

    ”她不停滞不前的喘息呻吟着。

    “我比你更難受,但為了讓你有更多的喜悅,我甘願承受。

    ”他緩緩往下移,停留在她的肚臍上遊移着。

     “别停……”她既興奮又害怕。

     “别緊張,我不會走的。

    ”他的聲音也明顯的粗嗄沙啞了。

    蓦然間,他褪下她兩腿間唯一的小布幔,用他的柔情給予她更進一步的狂熱。

    灼熱的欲望啃噬着他,令他無法等待的輕輕往她兩腿間挪移,卻又深怕傷了她。

    但在她緊閉雙眼的悶哼中,他知道他還是弄疼她了。

     他屏住氣鬥晌,才呼吸急促的問道:“還疼嗎?” 隻見她含着喜悅的淚光搖搖頭,挺起身子接受他給她的洗禮。

     諸葛楓這才籲了口氣,發洩出他早已按捺不住的熊熊烈火,帶着她和自己至極樂的巅峰。

     當激烈的熱火慢慢歸于平淡後,他仍不忍離去,輕輕摟着她,半開玩笑的說:“我還不知你的本名呢!總不能我叫你‘昕郎’吧?” 她嬌羞的往他肢胳窩躲去,“我的本名也叫裘馨,不過是馨香的馨。

    ” “好名字,那以後我就叫你馨兒。

    ”他深情款款的說。

     “阿楓,我……”她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啦?經過剛剛那一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