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變态的性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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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以肆虐廣川來使自己的行為正當化。

    秋子亦是如此。

     再說,弱者受虐待也是社會潮流嘛。

    美國兵就大白天抓住街上的婦女,拖進車裡進行輪奸。

     被拉走後再也沒有回的女人也為數不少,就是這種世道。

     廣川開始擔心起來,也許要被夫婦倆作弄緻死。

     隻能唯命是從。

     何況,已經連反抗的體力和氣力都沒有了。

     旁邊,秋子在觀看。

    秋子的眼睛閃動着異常的光芒。

     “可以當夜壺呀,這家夥。

    ” “是啊,再說,連小便也不給他喝,會死的呀。

    ” 秋子點頭說道。

     突然,秋子瘋狂了。

    狠踢廣川。

    不分什麼部位地亂踢。

    廣川疼得直扭身子。

    臉、胸、腹都不是自己的了,癱倒在地上的廣川的下腹部被秋子踢中了。

     廣川悶絕了。

     早上、中午、晚上,廣川仍在挨打。

     “你已經完全變成了我們夫妻倆的奴隸了吧?” “是,夫人。

    ” 廣川這樣答道。

    逃走是不可能的。

    不久将被殺死。

    在此之前,隻有天天挨打,被迫喝小便。

     2 被綁起來,逼迫作夫婦的奴隸,已過十幾天了。

     廣川仙吉已經完全變成了大竹良平和秋子的奴隸。

    一看到大竹和秋子的臉,就吓得縮成一團。

    二人完全支配了廣川的精神。

     因為大竹和秋子攫住了廣川的心。

    隻要被這樣攫着,廣川就無法行動。

     叫爬就爬,叫喝小便就喝小便。

     已經完全失去了違抗的精神。

    因為那心已被抽掉了。

    隻覺得夫婦倆可怕,而整天蜷縮身子。

     恰似被巨大的、無可奈何的飼主養的老鼠一般,是隻喪失了意志的老鼠。

    久而久之,大竹夫婦也逐漸不把廣川當人看待了。

    而認為是為了以毆打或淩虐來進行消遣的動物。

     為了不至于餓死,有時給點吃的東西。

     不久,廣川被從柱子上放開了。

    似乎是認為已經沒有逃跑的氣力了。

    即便跑了,對殺人犯的廣川來講,又能有什麼本事可使呢。

    夫婦倆看透這一點,為防不測,睡覺的時候拴在柱子上,白天松綁放養。

     由于營養失調,廣川步履蹒跚。

     秋子命令這樣一個廣川又是掃地、又是洗衣服,自已什麼也不幹。

    哪點幹得不順心,扯過來就打。

    每當此時,廣川總是跪下求饒。

    而且讓廣川給揉肩搓背,按摩腿腳。

     漸漸的,大竹和秋子好象隻是在想起來的時候才打廣川了。

    挨打大多是在大竹在外面情緒不好回來時,或者秋子與發生口角後。

     大竹啪嚓啪嚓地打完之後,秋子又劈頭蓋臉地打。

     白天,有時秋子不知想起什麼來,就開始打廣川。

    這種時候,不是用物打就是用腳踢,有時甚至騎在身上拼命打耳光。

     被打之後,廣川已經養成了跪下認罪的習慣。

     廣川亦曾覺得奇怪,自己為什麼不離開這個家。

    因為白天沒被捆住,可以自由地出去。

    因為秋子每天五定要睡一個小時左右的午覺,逃跑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就是沒有萌發想逃脫的積極的願望。

     反而覺得成為夫婦倆的奴隸好象是自己的命運注定的。

     一天中午。

     天氣炎熱。

    秋子隻穿一件浴衣随便躺着。

    廣川趴在秋子的腳下為秋子搔腳心。

     浴衣敞開着,如同赤身裸體。

     這并不是什麼稀罕事。

    秋子可以随意地讓廣川喝小便。

    視廣川比狗還低級的動物。

    所以在這樣一個動物面前不會感到羞恥。

     秋子讓廣川搔了近一個小時的腳心,但過了三十來分鐘就麻痹了。

    這麻痹又起到了催眠作用。

    逐漸,秋子一邊讓搔着腳心,一邊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盡管她睡着了,但不能停止搔搓。

    而且要從左腳到右腳地以适當的時間交替着搔。

    終于,秋子睡醒了。

     短時間沒有吱聲。

     “你,”秋子發出了厭倦的聲音。

    “可以走啦。

    ” “夫人!” “真惡心,一看見你的臉,就真想把你宰了呀。

    現在馬上給我出去吧。

    再也不許在這附近亂轉了呀。

    ” “……” 廣川呆呆地看着秋子的白白的肢體。

     3 “這事很慘哪。

    ” 聽廣川仙吉講完這番話,浜村千秋驚呆了。

    心裡有點不大相信。

     但是,反過來想,又覺得也許是事實。

     雖然是對意志堅強的人來講也許認為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事實上人卻是可以洗腦的。

    被洗腦的人,女人為多數。

    暴力團和賣淫婦等,可以說就是其中一例。

     但是,廣川所受的洗腦,也太有點異常了。

    對方以殺人之罪為盾牌,公然在眼前強xx妻子,占為己有,而且将其丈夫作為奴隸。

    這可能是對方判斷廣川是沒有骨氣的男子。

    也許是以其獨特的靈感察覺到了廣川的性格中有成為奴隸的因素。

    盡管如此,也不得不說是可怕的魔鬼和畜生的所做所為。

     “就這樣,我……” 廣川繼續說明。

     “好歹回複正常之後,憎恨心也恢複了。

    對大竹和秋子真是恨入骨髓。

    心裡總想着機會報仇,但是總也戰勝不了已經滲透進血液裡的對大竹和秋子的恐怖感。

    一想到他們的面孔身體就發抖。

    加上那時大竹正在興辦土建公司,人手也增加了,我沒辦法靠近……” 太陽快要出山了。

    物體的黑影開始從小屋中消失。

     “所以你才偷來小孩,把他們教訓成了殺人狂嗎?” “大竹夫婦漸漸地把土建公司擴大起來,而我卻成了地道地喪家犬。

    不管幹什麼總是失敗。

    因為那時候被大竹夫妻糟蹋毀了。

    由于最其他出路,隻好從這家工棚轉向那家工棚地混日子,就在這期間,逐新學會了入宅行盜……”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考慮偷小孩的計劃的?” “那是在偷你女兒的前四五年。

    那時節我正幹天龍川的護堤民工。

    在那裡,從村裡人口中聽說了人不能進去的地嶽山的故事。

    當時并非有什麼打算或目的,而是出于好奇,就爬上去了。

    結果發現有一片能藏身的樹林。

    那時,我整天擔心,說不定啥時候警察會來抓我,所以,心想,如果在這裡建造個秘密房子的話……” “那麼,建了麼?” “在那裡住了半個來月,砍伐圓木造了間小屋。

    那是在夏天。

    住進去一試,覺得住處還比較舒适。

    于是,我花了一個夏天的工夫完成了小家的建設。

    這樣一來,就開始想女人了。

    雖說找女人,但是普通的女人是不會願意住在那的。

    所以開始物色精神有點毛病的女人,于是找到了十女。

    把十女帶到小房,已經是第二年的六月份了……” “……” “十女雖然傻,但是是個好女人,做了我的奴隸,叫她東就向東,叫她向西就向西……” 一縷陽光照到了廣川的腮上。

     浜村默默地聽着。

     “和十女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我想到了偷小孩的事,是為了用來向大竹夫婦報仇的。

    那時,大竹蓋起了漂亮的房子,傭人也雇了不少。

    還養猛犬。

    那家夥是害怕複仇的。

    情況變得很難下手了。

    因此我才打算偷來小孩養着,施行俠人般的訓練,長大後為我殺死大竹夫婦……” 金色的陽光染紅了他突然加深了老相的半個臉,另一面處于昏暗之中。

     “在為物色小孩而奔走的過程中,了解到秋子生了小孩。

    于是我在盤算:如果偷走秋子和大竹的孩子的話,那畜牲會怎麼樣地痛苦。

    如果培養那孩子,使他進行殘忍無比的複仇的話,将會多麼解恨——我把希望寄托到了這一設想上。

    在我的腦子裡,經常出現大竹和秋子。

    我想極力忘掉這些。

    ” 廣川停頓了一下。

     一口氣地往下講,出現了熱流的眼睛又枯萎了。

     “但是,就是對大竹和秋子,我卻怎麼也湧現不出自信來。

    總覺得,如果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話,還會變成奴隸。

    因此,我偷了畜生的孩子良次,就是為了讓那孩子替我報仇。

    偷來良次,讓十女養活。

    不久,我覺察到,大竹夫婦察覺到偷他們孩子是我幹的。

    但是畜生們沒有報告警察。

    不是報案,而是養了好幾條兇猛的看家狗……” “所以,才偷我的女兒?” 浜村的聲調很低。

     “我是想,什麼都讓良次一個人來學是不可能的。

    另外,我還考慮好了計劃,讓他倆為我報仇之後,用來作強盜。

    就為這個,我傾注了全部心血啊。

    ” “你這心血傾注得可真是地方呀!” 浜村歎了口氣。

     “我知道對不住你……” “去你的吧!” “那時我是個流浪漢。

    除了那做之外……” 廣川哽咽了。

     除了那樣幹之外無法掙脫大竹夫婦的迫害。

    這一點浜村也能理解。

    但是,他沒能掙脫邪惡的束縛。

     “到外邊去!” 浜村千秋催促廣川仙吉。

     “饒命啊!原諒我!” 看到浜村姑起身來,廣川發出了悲鳴,以反綁着手的狀态,不住地往地上叩頭。

     “算了吧!這是沒用的乞求!” 浜村踢了小屋的牆扳。

    劈下了兩根方木條。

    轉到不斷叩頭求饒的廣川背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