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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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臣不主錢糓 太祖平江南後主入朝上曰卿在故國以何術理金糓後主曰州郡置官通掌郡事武臣不親錢糓文案 打破銀河 太祖性雄武有内臣石豹烈專轄黃河一旦河決豹烈具奏太祖批其表曰打破銀河失卻金要汝斬頭何用内外大懼 不受枉法之物 勾龍瓒為許州主簿民因訴田疇瓒盡公治之民感其平允獻金爵搔頭後武徳司具事聞上太祖召問民物可取乎瓉曰臣不受枉法之物太祖曰于律可乎宣付黃門直決二十卻令赴任 置縣尉 五代之季武臣擅州縣之權遂罷逐縣尉遣小将卒長主之頗為鄉社之患太祖欲複舊制禦講武殿唱名铨選有樂尉者東立不則西立選人多不欲往往西立太祖曰如此迂儒令杖驅出自後為者衆乃複舊制 避入相 韓熈載青本社人五代之亂渡江投先主累官中書侍郎多置女仆晝夜歌舞客至雜坐熙載谒僧徳明曰吾為此行正欲避國家入相之命僧曰何故避之曰中原常虎視于此一旦真主出棄甲不暇吾不能為千古笑端 鐵漢 李尊懿仕僞蜀談論妍媚有婦人女子之态蜀平太祖見曰有此态耶以氊頭箭射之正中其腹尊懿巋然不動太祖曰外柔内勁授供奉官握兵江淮多獲強盜人号鐵漢 不修霸業 江南李氏納款之後僞命詞臣多在近宻太宗幸翰苑閱羣書後主為金吾上将軍在環衛之列徐?湯悅之徒侍坐太宗見江南臣在上而故主居下謂侍臣曰不能修霸業但嘲風詠月今日宜矣 契丹怒石晉 駐辇毂乆之誅張彥澤怒其不忠也責少主為其無信也夏漸逼欲歸塞北臣下留之亦怒欲誅晉臣馮道曰夏則處北京秋則住南京遼主大喜遂北轅矣 蜂窠蟻穴 開寳八年王師圍金陵朝廷殿試橋梁渡長江賦習水戰詩江南亦試王徳惟親賦談笑卻秦詩太祖笑曰江南畜文臣武将殆同飛走豈不知中原有真主耶趙普曰蜂窠蟻穴不足挂聖慮 讀金剛經 太祖晚年自西洛駐跸白馬寺而生信心洎回京阙寫金剛經讀之趙普奏事見之上曰不欲洩于甲胄之士或有見者止謂朕讀兵書可也 帝王之甲 丁慶充禁旅太宗克幽薊慶至幕被甲而見上曰日晚何不解甲慶曰帝王之甲不可?去上喜之遂擢用 廖黯子 江南李氏凡人欲見先畫像觀其妍醜廖克順面青江南謂之廖黯子由是惡之不使入見 栁條結絮鵝雙生 李先主以國用不足稅民間鵝卵出雙子者栁花為絮者伶戲詞曰唯願普天多瑞慶栁條結絮鵝雙生 養生之術 太祖召華山陳搏問養生之術抟曰得便宜處莫再去上大喜 禦筆诰詞 楊億為讒臣謗毀請告歸許州責授袐書監分司西京禦筆添诰詞句雲斥衆議之不容在朕心之獨斷 二背 梁景不善書每起草必用蜀牋趙安仁善書起草必用舊紙人号二背 李衛公後身 有僧谒丁晉公曰公乃李衛公後身他日位極人臣出門不知所之 蓮出灰盆 溫州民女生亡骨灰器中生青蓮一朶知覺禅師頌曰性心之門千聖同淪神歸淨土蓮出灰盆 文粹 姚?責居連州嘗寫所着文粹一百卷好事者于縣樓貯之官屬多遣吏寫錄吏寫為苦以鹽水噀之冀其速壊後縱火焚樓 賈贊善歙知州 蘇夀易簡長子也知泗州公用不足往來憾之夀為詩曰戴笠披蓑軍十萬饑嗔飽喜客三千後移越州與通判賈賛善不葉移歙州有詩曰卻因賈賛善來作歙知州 荔枝詩 田從易寄荔枝與盛叅政詩雲櫻桃真小子龍眼是凡姿橄榄為下輩枇杷作客兒盛問其説雲櫻桃味酸小子也龍眼無文凡姿也橄榄初澁甚下輩也枇杷核大肉小作客兒也 助軍錢 梓州民姓陳家巨萬而鄙吝孜孜不娶妻不茹葷親戚勸之乃娶妻茹葷夢神人叱曰安得使助軍錢後卒錢入官以助軍焉 四世界 潤州有風狂道人多談四世界中事人目為四世界三朝聖政錄 乘快指揮誤失 太祖一日罷朝俛首不言者乆之内侍王繼恩問其故上曰早來前殿乘快指揮一使偶有誤失史官必書之我所以不樂也 寳裝溺器 太祖平僞蜀閱孟昶宮中物有寳裝溺器遽命碎之曰以此奉身不亡何待 大内辟諸門 太祖修大内既成令洞辟諸門無有壅蔽曰此如我心小有邪曲人皆見之 内患外憂 太宗曰國無内患雖雲必有外憂不過邉事可預為之防惟奸邪若為内患深可懼焉帝王合用心于此 貶趙逢事 太宗親征澤潞至太行山中書舍人趙逢懼于陟險妄止登山今又托疾不當草制為臣之禮乃敢如此貶房州司戶 避逺不之任 孟巒據窦州錄事叅軍避逺不之任遂詣阙自陳太祖怒杖二十流海島 郭贽知天雄 真宗以工部侍郎郭贽知天雄軍贽自陳惡泣下不肯去上召輔臣問之對曰近例亦有已受命而複留者上曰朕初嗣位命贽知州判而不行則何以使人卒遣之羣臣畏服 吝惜名器 太祖命曹彬伐江南曰與朕下取江南回歸與卿使相及平江南吝惜名器不與賜錢五十萬而已乃曰更與朕取太原即與卿使相 急事請見 太祖一日後苑挾弓彈雀有臣僚叩殿稱有急事請見上亟出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