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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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近行局一偏笙罔為镛豆難充笾規模卑狹世則病旃德藏于身動無不被厥用能周由體斯具生尚朂焉庶幾不器 嚴氏子字辭  胡翰 男子冠而字禮也未冠而字者禮之變也父母欲其蚤知而夙成也嚴侯之四子皆幼旣字而告之又請于餘意猶古也古者字有辭禮變而辭不可廢也乃為之辭曰 鼎也和不和無以調吾味其失也戾恭也敬不敬無以直吾内其失也僞雄也權不權無以行吾義其失也蔽溥也周不周無以廣吾惠其失也比惟周也得仁之用權也持義之制敬也存禮之本和也适樂之趣仁義禮樂斯罔不備告爾餘言暨爾父之志尚笃于爾躬母徒善其名字也 彭士隼冠字祝辭  梁寅 彭聲之先生之令子曰凖于其冠也賓友字之曰士隼餘謂先生以名賢之裔負大雅之望有子既冠家學克傳士之志願無大于是無先于是餘托好有執友之義乃為之祝辭以朂之曰 維月之令維日之吉頍然首服宜莊宜一棄乃幼志服厥嚴戒為賢為能稽古毋怠惟前修是追惟舊業是繼隼之性稱猛厲進于善在勇決隼之姿誇精悍忌闇怯貴明斷隼之揚務捷速審翔止慎搏逐嗟乎善為人子服勞無弛善為人弟敬長匪懈善為人臣惟忠惟勤善為人少徐行而後敬遵爾過庭之聞夫是之謂成人之道哉 金子權字解  蘇伯衡 人之情萬殊事之出萬變可之中而有不可焉者不可之中而有可焉者則何以處之曰揆之以權而已矣君子以權揆事也猶其以權稱物也今夫物斤斤而累之自一鈞至十鈞至百鈞至千鈞至萬鈞推而上之其累之也愈多則其所累者愈重斤斤而析之由萬鈞為千鈞為百鈞為十鈞為一鈞推而下之其析之也愈衆則其所析者愈輕輕重之變錯出吾之前其不齊亦已甚矣惟有衡而衡有刻也此為铢焉此為兩焉此為斤焉此為鈞焉此為石焉而又有權焉權乃衡所待以平者也推移前卻以從乎刻以極其變是以高者不可抑而低也下者不可揚而昂也重者不得以為輕也輕者不得以為重也莫不适其情而莫之或欺亦莫之敢争也古之所謂君子者當變故之糾紛而審乎可不可之計而取舎向背不失其宜者亦權而已矣天畀我以心而使我以之制事也蓋有自然之權焉是故不可一日而廢也娶必告也而大舜之娶則不告親為不善者不入也而佛肸之召孔子則欲往管叔也蔡叔也霍叔也皆附武庚也而周公則或誅或不誅齊也衛也宋也皆以金饋也而孟子則或受或不受夫聖賢之權固有所在也而常情豈識哉故夫事有非常吾之所以應之者雖不守常而于常道未始或戾焉不惟不戾且克有濟焉夫是之謂權權也者臨事之宜處變之用也夫無權者猶知為之衡而不知為之權以從乎刻者也其何以極輕重之變而使之平乎故君子之學莫大乎權莫難乎權夫惟智足以窮理仁足以盡性者可與權可與權故卒然臨之以大變不可得而亂也故大任可得而當也故大事可得而屬也故大議可得而決也故大難可得而平也然則權可以一日而無之乎因字思義而日進于學而深造乎道而謹執乎義遇事之變而昧臨事之宜則吾弗之信于戲朂哉 趙彥殊字序  方希古 孟子謂伯夷隘栁下惠不恭其離乎大中一也然求其近似者與其不恭也甯隘乎君子之處世不徇物以為同不詭俗以為異辟諸飲食裘葛适乎宜不違乎道而已一乎同其弊必至于枉已一乎異其弊必至于駭世不期于同異而無詭徇之失者其惟君子乎天下皆趨于利吾獨志乎義天下皆趨于邪吾獨志乎正非吾求異于當時也将同乎古固不得茍同乎今也聖賢吾同之不賢者吾異之非吾求異于人也務道之同不得無少異也同于不可不同而異于不可不異皆順于道而無所容心焉則人以為宜然而莫敢以為非矣易曰君子以同而異其謂是邪浦江趙生其名曰同或字之曰志其父謂未足以盡其義也請更之予更之曰殊而謂之曰今世之所少者非同也其患在乎茍同而不知異茍同而不知異智者流于迎合而多詐愚者陷于阿曲而近鄙欲世之大治安可得哉生之質可謂美矣而又飾之以文翼之以禮豈将同于當世雲乎哉必亦務古之同而不同乎俗務道之同而不恤人之好惡斯可也漢之時若汲長孺可謂異俗之士矣若胡伯始可謂同世之士矣伯始近于惠長孺近于夷伯始不若長孺之近于道也生學古嗜道方以大中為歸夷與惠安足效哉同于所當同而不茍同異于所當異而不茍異生之所宜為也執其一而不合乎道非君子之事也 同年劉君易字序  曾鶴齡 父名友字古之道也字弗當于義弗諧于韻友之過也知其過而不與之正則吾徒之過與向者之友均矣一日公退之暇修撰尹君鳳岐陳君叔剛孫君曰恭主事洪君宗器坐予家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