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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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厥子岑彭既沒爵及支庶故軍祭酒郭嘉忠良淵淑體通性達每有大議發言盈廷執中處理動無遺策自在軍旅十有餘年行同騎乘坐共幄席東禽呂布西取眭固斬袁譚之首平朔土之衆逾越險塞蕩定烏丸震威遼東以枭袁尚雖假天威易為指麾至于臨敵發揚?命兇逆克殄勲實由嘉方将表揚短命早終上為朝廷悼惜良臣下自毒恨喪失竒佐宜追增嘉封并前千戶褒亡為存厚徃勸來也 又論田疇功表【田疇字子泰舉茂才拜為蓨令不之官随軍次無終方夏水雨而濱海洿下濘滞不通虜亦遮守蹊要車不得進太祖患之以問疇疇曰此道秋夏每常有水淺不通車馬深不載舟船為難久矣舊北平郡治在平岡道出盧龍達于栁城自建武以來陷壊斷絶垂二百載而尚有微徑可從今虜将以大軍當由無終不得進而退懈弛無備若嘿囘軍從盧龍口越白檀之險出空虛之地路近而便掩其不備蹋頓之首可不戰而禽也太祖曰善乃引軍還而署大木表于水側路傍曰方今夏暑道路不通且俟秋冬乃複進軍虜候騎見之誠以為大軍去也太祖令疇将其衆為鄉導上徐無山出盧龍歴平岡登白狼堆去栁城二百餘裡虜乃驚覺單于身自臨陣太祖與交戰遂大斬獲追奔逐北至栁城軍還入塞論功行封封疇亭侯太祖表論疇功曰】 文雅優備忠武又着和于撫下慎于事上量時度理進退合義幽州始擾胡漢交萃蕩析離居靡所依懐疇率宗人避難于無終山北拒盧龍南守要害清靜隠約耕而後食人民化從鹹共資奉及袁紹父子威力加于朔野逺結烏丸與為首尾前後召疇終不陷撓後臣奉命軍次易縣疇長驅自到陳讨胡之勢猶廣武之建燕策薛公之度淮南又使部曲持臣露布出誘胡衆漢民或因亡來烏丸聞之震蕩王旅出塞塗由山中九百餘裡疇帥兵五百啟導山谷遂滅烏丸蕩平塞表疇文武有效節義可嘉誠應寵賞以旌其美【疇自以始為居難率衆遁逃志義不立反以為利非本意也固讓太祖知其至心許而不奪】 衛觊請置律博士奏【明帝時】 九章之律自古所傳斷定刑罪其意微妙百裡長吏皆宜知律刑法者國家之所貴重而私議之所輕賤獄吏者百姓之所縣命而選用者之所卑下王政之弊未必不由此也請置律博士轉相教授事遂施行 劉廙論治道表 昔者周有亂臣十人有婦人焉九人而已孔子稱才難不其然乎明賢者難得也況亂弊之後百姓凋盡士之存者蓋亦無幾股肱大職及州郡督司邉方重任雖備其官亦未得人也此非選者之不用意葢才匮使之然耳況于長吏以下羣職小任能皆簡練備得其人也其計莫如督之以法不爾而數轉易徃來不巳送迎之煩不可勝計轉易之間辄有奸巧既于其事不省而為政者亦以其不得久安之故知惠益不得成于已而苟且之可免于患皆将不念盡心于防民而夢想于聲譽此非所以為政之本意也今之所以為黜陟者近頗以州郡之毀譽聽徃來之浮言耳亦皆得其事實而課其能否也長吏之所以為佳者奉法也憂公也防民也此三事者或州郡有所不便徃來者有所不安而長吏執之不巳于治雖得計其聲譽未為美阙而從人于治雖失計其聲譽必集也長吏皆知黜陟之在于此也亦何能不去本而就末哉以為長吏皆宜使小久足使自展嵗課之能三年縂計乃加黜陟課之皆當以事不得依名事者皆以戶口率以墾田之多少及盜賊發興民之亡叛者為得負之計如此行之則無能之吏脩名無益有能之人無名無損法之一行雖無部司之監奸譽妄毀可得而盡事上太祖甚善之 盧毓駮棄市奏【字子家崔琰舉為冀州主簿時天下草創多逋逃故重士亡法罪及妻子亡士妻白等始适夫家三日未與夫相見大理奏棄市毓駮之曰】 夫女子之情以接見而恩生成婦而義重故詩雲未見君子我心傷悲亦既見止我心則夷又禮未廟見之婦而死歸塟女氏之黨以未成婦也今白等生有未見之悲死有非婦之痛而吏議欲肆之大辟則若同牢合?之後罪何所加且記曰附從輕言附人之罪以輕者為比也又書雲與其殺不辜甯失不經恐過重也苟以白等皆受聘禮巳入門庭刑之為可殺之為重太祖曰毓執之是也又引經典有意使孤歎息 王昶陳治略五事【司馬宣王既誅曹爽乃奏博問大臣得失昶陳治畧五事】 其一欲崇道笃學抑絶浮華使國子入太學而脩庠序其二欲用考試考試猶準繩也未有舍準繩而意正曲直廢黜陟而空論能否也其三欲令居官者久于其職有治績則就增位賜爵其四欲約官實祿勵士亷恥不使與百姓争利其五欲絶侈靡務崇節儉令衣服有章上下有叙儲谷蓄帛反民于樸【诏書褒贊】 三國志文類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