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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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笑了起來,她略顯羞怯地轉過身子,稍稍移動了一下身體躺下了。

     由于疲倦,躺下沒一會關守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關守醒了,他覺得什麼人的胳膊擱在自己的背上,正要将它撥開,發現是卡斯瓦蒂,他停下手來。

    卡斯瓦蒂原來睜着眼睛并沒睡着,她定定地看着關守,躺在他的身邊,眼裡泛着亮晶瑩的淚珠。

     關守默默地看着她,說不出話來,他明白卡斯瓦蒂心中的屈辱和痛苦,卻無言加以安慰。

    其實,關守很喜歡這位聰明、端莊、結實的姑娘,沒有她的全力相助,自己的印度尼西亞之行不一定有什麼收獲,特别是昨天夜間她面對左門這無恥的禽獸,竟使出了那麼非凡的手段,才使兩人雙雙脫身,要不然,他們這會兒早已抛屍荒嶺了。

     過了好久好久,卡斯瓦蒂好像發現了自己的失态,自言自語說:“這裡真熱。

    ” 語言是蒼白的,隻是為了解嘲。

    關守的心裡似有萬頃波濤在激蕩,他也看出了卡斯瓦蒂對他所抱的好感。

    過了一會,卡斯瓦蒂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似的,向河邊跑去,她脫掉了外衣,“撲通”一聲躍進了河流。

     在水中的卡斯瓦蒂顯得格外興奮,她幾次高舉雙臂,邀關守也下來涼快涼快,關守隻是笑笑,依然斜躺在草地上,樹林邊已罩上了層暮色,斜陽把熱帶樹林的闊葉映得彤紅。

     卡斯瓦蒂上來了,她抱着外衣隻穿了一條緊身的三角短褲和戴着一條粉紅色的乳罩,乳罩遮不住她那飽滿的,高高突起的Rx房。

    她徑直走到關守身邊坐了下來,那豐腴、白嫩的皮膚在關守眼前晃動,搞得他一陣暈眩。

     關守不由把手放到了卡斯瓦蒂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着,卡斯瓦蒂靜靜地坐着任他撫摸。

    關守坐起身來定定地看着卡斯瓦蒂的雙眸,卡斯瓦蒂不由羞赦地低下了頭,關守把嘴伸過來尋求着她的秀唇,卡斯瓦蒂閉上了眼睛,擡起劇烈翕動的嘴唇勇敢地迎了上去。

    然而,關守猛地站了起來,他不顧卡斯瓦蒂那驚愕的目光獨自踟踯着向河邊走去。

     卡斯瓦蒂很快明白了關守的用意,原是他是怕委屈了自己呀。

    這個短短兩天中經曆了如此大磨難的姑娘,再也難以抑制對面前這位純厚的外國人的仰慕之情,她飛也似地上前去,将自己的帶着細汗的肌膚貼在關守那寬厚的後背上。

     過了許久,關守轉過身來把卡斯瓦蒂攬在懷裡,又伸出一隻手來替她撫平略有些淩亂的黑發,卡斯瓦蒂仰起臉來,眼神中閃動着激動的火花,又似乎帶着某種渴求。

    關守明白她的意思,但他不能占有這純情的姑娘,形勢也不通話他陷入私情,終于他默默地輕輕推開卡斯瓦蒂的身體,朝那片草地走去。

     卡斯瓦蒂是一位奔放的姑娘,當兩人又坐到草地上後,卡斯瓦蒂将她的臉頰斜倚在關守的肩頭,她終于解下自己的乳罩和短褲,撲到在關守的懷裡。

    然而關守始終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保持着理智,他隻是靜靜地靜靜地欣賞着卡斯瓦蒂那裸露在大自然下的身體。

     卡斯瓦蒂似乎這才想到了什麼,她仰起臉來問關守是不是因為妻子的關系才不對自己施愛,關守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看到卡斯瓦蒂的眼裡又浮出了晶瑩的淚花,關守撫着她的肩頭告訴她:“我很喜歡你,真的,我也被你迷住了,但我不能象那幫人那樣殘忍,無恥……” 卡斯瓦蒂也懂得了,她不由對關守又增加了幾分崇敬之感。

    她告訴關守,很想到日本去看看,很想和關守在一起多待些日子,她向關守訴說了自己的苦衷。

    在印度尼西亞,有錢的男人可以擁有四個老婆,不久前卡斯瓦蒂險些被人買去作妾,那人其實已經把卡斯瓦蒂的姐姐收為第二房老婆,這次又在美貌的卡斯瓦蒂身上打主意,由于卡斯瓦蒂的堅決反對,事情才拖了下來…… 此時一切語言在此情此景都失去了意義,卡斯瓦蒂熱辣辣的目光盯着關定,她慢慢伸出自己幹枯的嘴唇尋求着關守的唇,兩人接在一起的舌尖都失去了水份,隻有如火般的灼熱在流向心間。

     軍隊的直升飛機在他們的頭頂上盤旋了一陣,徑直朝他們所在的地方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