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掀開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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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被歐洲方發覺了,庫羅斯比早就被美彌給玩了。

    庫羅斯比覺得腦子裡的某個地方被奪去了,卻又似乎被支配着。

     看來,美彌有辦法逃脫出去。

    本來應該把她抓起來扭送到警察局的,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被動者無疑是庫羅斯比。

     直升飛機的聲音漸漸地近了。

     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

     為了躲避夜風,美彌和庫羅斯比鑽進了一個淺淺的山澗裡。

     來到這個地方,美彌不感到太無聊和厭倦。

     庫羅斯比進行了觀察。

     庫羅斯比問美彌與孟菲斯案件有什麼聯系。

    他已問了好幾次,美彌總回答說和那件案件沒有任何關系,庫羅斯比又堅持追問她為什麼把情報員打翻在地,又為什麼要逃到絕望的山裡來。

     “我隻是在執行任務。

    ” 美彌這樣答道,更加深了她的迷。

     庫羅斯比知道,發怒、威脅都無濟于事,但他推動了判斷力,不知如何是她。

    他的表情苦澀,象快要哭出來一樣。

     庫羅斯比對追上來的危機感到恐懼。

    剛才因為沒有料到這些,故現在害怕得更厲害。

     他爬到了山上,亞巴拉契亞山脈的夜幕開始降臨了。

    由恐懼又産生出了絕望感。

    要是在這裡過一夜明朝能下山的話,自己大慨就有救了,庫羅斯比把這些想了又想,略略作出了決定。

     但是,不一會兒,庫羅斯比又決定不想這樣做了。

     庫羅斯比覺得雖然這樣呆着會丢掉性命,但他已寸步離不開美彌了。

    庫羅斯比的命掌握在美彌手裡。

     美彌是個雌螳螂,庫羅斯比則是個雄螳螂。

    明知道自己要被雌螳螂吃掉,但雄螳螂還是不願離開雌螳螂。

     夕陽把山脈染得通紅。

     庫羅斯比悶悶不樂。

     他在思考着如何作出決斷。

     美彌邊笑邊看着庫羅斯比,問他什麼時候才能作出決斷。

     庫羅斯比都想煩了,他擡起困惑的眼睛看着美彌。

     “來吧,嗯?” 美彌迫不急待地引誘着庫羅斯比。

     庫羅斯比把美彌按倒在地,緊緊地抓住她。

    美彌接受了庫羅斯比的狂吻。

    她開始發瘋一般吮吸起他的舌頭來,好象要把庫羅斯比的舌頭咬斷似的。

     庫羅斯比抱着她的臀部,氣喘叮叮,呼吸急促起來。

     在登山的時候,庫羅斯比就老盯着美彌的臀部,美彌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人,無論怎樣拼命追趕,庫羅斯比還是不能跑到美彌的前面去。

    庫羅斯比加快腳步的時候,美彌也寸不步讓地走得飛快。

    她顯得異樣輕松,不管庫羅斯比罵倒黴、見鬼、爬不動了,還是其他什麼,美彌連呼吸都沒亂一下。

    将情報員打翻在地和藏着深深的謎的笑容。

    把這兩件事合起來想庫羅斯比覺得美彌也許是個妖魔鬼怪。

    要是她是個怪物,自己就要被她吃了。

    庫羅斯比對此感到有些害怕。

     庫羅斯比會被那個妖怪的臀部吃掉。

     這時,庫羅斯比好象覺得自己的軀體被吃掉了。

    他想,被吃掉了也好,他很想讓美彌把自己吃掉。

     美彌是個不希望逃掉的女人。

    庫羅斯比甚至于在設想這是他的姐姐可憐他,允許他冒犯自己。

     天亮後,美彌又出發了。

     庫羅斯比跟在她後面也來了。

    庫羅斯比忘記了過去的事。

    雖然一夜間,消耗了很多精力,但他的兩眼還是閃閃發亮。

    這是兩隻僅僅為了美彌才閃耀着光芒的眼睛。

    庫羅斯比忘記了回去,忘記了炭疽菌,忘記了孟菲斯案件,忘記了一切。

     美彌脫下工裝褲,雙手撐在地上。

     庫羅斯比跑下來,把臉埋進了美彌的臀部。

     經庫羅斯比的要求,美彌才采用了這種姿勢。

     進山以來已經過了三天了。

     第二天,美彌用石子打了一隻兔子,做了些東西吃,沒有讓庫羅斯比挨餓。

    她愛上了庫羅斯比所以才把他帶來了。

    也許這可能帶來麻煩,但她不願意丢下庫羅斯比獨自一人到這個鬼地方來。

    一個人在山中轉來轉去倒是無所謂,但是和喜歡的男人做愛豈不更愉快。

    作為能獲得做愛之歡的對方,庫羅斯比被美彌選中了。

     庫羅斯比自己也陷了進去,一心一意地為美彌效。

    庫羅斯比成了忠實的仆人,他被美彌迷住了。

     美彌成了貴婦人。

    一邊随心所欲地驅使仆人,一邊又被仆人驅使。

     他倆繼續在山中轉來轉去。

    美彌要翻過去的亞拉巴馬州的山脈人煙杳無。

    這次旅行隻有主仆二人,他們可以随時、随地、随心所欲的互相驅使。

     雖然沒有人煙,但直升飛機已經來過好幾次了。

     直升飛機沒有發現他們。

     那男的在森林中勒住了馬。

     他取了望遠鏡。

     隻有下半身赤裸着的男女的身影映入了望遠鏡裡。

    女人橫躺在岩石上,男人象金剛力士般地站着。

     這是一出啞劇!女人急促的叫聲不會傳到拿着望遠鏡偷看的男人那裡。

     ——這人也很低級! 那男人笑了笑,自言自語道。

     他是獨立村的吹上龍介。

     吹上是乘雙套馬車來這裡的。

     2“○九班”待命 雷蒙德古萊在馬裡恩等待時機。

     古萊帶着中央情報局工作局秘密工作部的○九班在這裡待命。

     ○九班以精銳而著稱。

     由于接到國防情報局的一份緊急情報,中央情報局局長傑克遜派古萊立即從紐約趕到了馬裡恩。

    與此同時,聯邦調查局和警察局都接到了一封告密信,說孟菲斯案件的核心,有一個日本女人,現正在馬裡恩阿巴拉契亞山脈一帶。

     古萊帶領○九班全體人馬,火速趕到阿巴拉契亞山脈。

     幾乎是同時,聯邦調查局也找了一個當地獵手作随行向導,一起奔往阿巴拉契亞山。

     聯邦調查局還動用了直升飛機,帶上了警犬。

     相比之下,古萊的力量就顯得十分單薄了,他此次的阿巴拉契亞山脈之行也隻好以失敗告終。

    因為他帶領全班人馬隻搜索了一天就撒退了,把所有人員都又撒回到馬裡恩。

     ——不過,逮捕戈乍·米牙,隻是時間的早晚問題。

     古萊這樣想。

     那個女人向國家安全保衛局報上的姓名是:戈乍·米牙。

    前不久,聯邦調查局已向日本方面提出照會,那女人僞造了一張假護照,所以姓名完全可能假的。

     現在已有确切的情報表明,戈乍·米牙正在與一個叫羅依·庫羅斯比的男人一起逃亡。

    因為他抛下車子逃跑,别人就很容易地知道了那男人的身份。

    他叫羅伊·庫羅斯比,是圖片新聞社亞拉巴馬州分社的記者,也是各電台和報社專門報道炭疽菌情況的獨家新聞記者。

    現在,全國報道炭疽菌情況的隻有庫羅斯比一個人,可以說是他的專有權。

    從他逃跑的事實推知,很可能他與孟菲斯案件有關。

     要是抓住了米牙,事情就有希望得到解決了。

     看來,米牙和庫羅斯比并沒有帶上防寒器具、食物什麼的就逃進了山裡。

    因為,他們在山裡呆不了幾天。

    聯邦調查局的警察早已在山腳下的所有村部布下了天羅地網,把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

    米牙和庫羅斯比也成了網中之魚,料他們插翅難飛,古萊隻需靜候佳音了。

     古萊又帶着布朗遜、戈登登上飛機,離開了馬裡恩。

     他們來到了鄰州西佛古尼亞的白古裡,宮乍萊斯的住所。

     在白古裡,古萊他們見到了宮乍萊斯,白古裡是阿巴拉契亞山腳下的一個小村鎮。

     宮乍萊斯是陸軍特種部隊出身的一個退役軍人。

    工作局在孟菲斯事件發生後不久,就開始着手調查官乍萊斯的行蹤。

    據中央情報局分析,有報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宮乍萊斯送走了膠卷。

     膠卷由不固定的男女多人送到東部。

    迄今為止,聯邦調查局已查獲了幾名運送者。

    除此以外,自己投案的還有十九人,兩者共計二十八人。

    這些人其實并無犯罪意識,在問他們時,全部将所知的情況供出了。

    現在聯邦調查局已弄清,花費五千美元将二十八人培訓成運送膠卷者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這二十八人隻是互相接力傳遞,才能将膠卷最終送到指定地點,于是,聯邦調查局采用蒙太奇手法制成了那兩個男女的基本外形圖。

    用這種分解方法,面出的圖形,往往能與本人的相貌非常吻合。

     那一男一直是一個組織裡的成員,這個組織把美國當作冒險之地,想以本人遭受半身不遂的代價,企圖奪走價值極大的機密設計圖。

    這些家夥可不是警方用蒙太奇手法就能得到線索的一群蠢貨。

    他們的紀律嚴明,個個都有一身高強的本領,不是輕易就可以征服的。

     膠卷的運送地點是弗拉特爾弗、紐約和波士頓三個城市。

    運送者被指定将膠卷放在規定的地方。

    諸如港口、公園、基地等公共設施的特定場所。

     中央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