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欲海之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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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一輛吉普車和一輛卡車,并雇了兩個當地人作向導。

     堂神和貴子走進房間,沖了淋浴。

     房間和淋浴器都很沉舊,建築物是磚造的,房間狹小沒有冷氣,隻有電風扇,好象是回到了殖民地時期。

     走進天花闆上轉着吊扇的餐廳。

     “我明天要去阿哈加爾高原,它在邊境線上,屬于阿爾及利亞領土,我就是到國境線附近,坐吉普車大約四天,隻能在車裡睡覺,所以并不是一次愉快的旅行,這樣說來你就留在這裡吧!” 叫了啤酒後,堂神說道。

     “不,一起去!” 就是為了去堂神的目的地,貴子才到加德來的,要想讓自己留下來,還不如呆在首都的旅館裡哩! 在首都,在其它地方,貴子決不單獨一個人留下。

     從多巴依的那個晚上開始,貴子就和堂神在一起,在這偏僻的地方,貴子也決不離開堂神的左右。

    在多巴依、在尼亞美,堂神沒有會見任何人,也沒有打電話,這一切貴子知道得很清楚。

    在加德也沒有等待堂神的人。

     從地圖上知道阿哈加爾高原,連接曼格尼丘陵進入阿爾及利亞、利比亞國境線穿過兩個山地之間。

    就隻知道這些,為什麼堂神要到那裡,顯然是個謎,不可理解。

    地圖上沒有街道,也沒有道路。

     警察廳警備局會不會弄錯了。

     貴子喝着啤酒,突然懷疑起來。

     堂神在多巴依的行動,就僅僅是在碼頭上吸了兩支煙。

    就是到了最北端的加德,也隻是提出要到地圖上連道路沒有的阿爾及利亞境内的阿哈加爾高原上去,到底堂神是否帶有使命離開山野縣的獨立村,以及到無人無路的阿哈加爾高原去幹什麼,這些都隻是個巨大的空白。

     是不是佯動作戰! 貴子安然驚覺而差點叫出聲。

     堂神注視着貴子的眼睛,始終帶着笑。

     這是條硬漢子,從成田機場經新加坡來到多巴依,住了一晚上,又經亞的斯亞貝巴來到尼亞美,住了一晚後,又來到尼日爾最北端的加德。

    也不休息,明朝就去阿爾及利亞國境線,往返需要四天時間,隻能住在車裡,而且看着貴子的眼睛始終帶着笑,雖不喜歡繞舌,但決不是沉默寡言的人。

     如果是佯動作戰,那麼…… 貴子不認為堂神的行動與地中海戰争無關。

    堂神到了多巴依,也到了尼日爾。

    多巴依可是武器商人的聚集地,所以當然也會與地中海戰争計劃有關系。

    尼日爾的北端與利比亞交界。

    尼日爾的鄰國阿爾及利亞和利比亞關系惡化,另一鄰國乍得正受到利比亞的入侵。

    戰争仍在繼續,最近乍得軍隊打了敗仗,人稱功不破的瓦得烏姆空軍基地淪陷了,再加上利比亞與埃及處于一觸即發的狀态。

    地中海周圍和中東的火種都在利比亞手中。

    如果爆發地中海戰争,不能無視利比亞的存在,這是常識。

     堂神正是來到了尼日爾和利比亞交界的地方。

     從這點來看,堂神是為“超級虎”計劃來活動的。

    在多巴依寫了空白的文字,那麼,在利比亞的國境也會是空白的文字嗎? 但要是他佯動作戰呢? 要是空白文字真是空白呢,貴子感到畏懼。

     “怎麼啦?” “哦。

    ” 貴子回過神來,眼睛裡閃着冒險者的光芒,看着堂神。

     3女特警淪為性交奴隸 阿爾及利亞南部。

     無路的荒地上有一群遊牧民。

    阿拉伯人稱他們是“被上帝抛棄的人”。

     在北非的英國人也這樣稱呼他們。

     他們是蔔阿勒古族人。

     現在他們約有四十萬人。

     居住在撒哈拉沙漠的阿爾及利亞、利比亞、乍得、尼日爾、馬裡等國。

    他們的生活圈與英國加上西歐的面積相同。

     阿哈加爾高原。

     阿哈加爾高原是撒哈拉沙漠的脊粱,有幾個海拔三千米的山峰,黑黑的山連在一起,遠看就象鋸齒一樣。

     有一條幹枯的溪谷。

     當地人稱它為瓦得,太而時會泛濫成災,這裡常下大雨,幾小時後河床的水将會溢出來。

    在撒哈拉充滿綠色時,是遠隔幾千公裡的地中海沿岸的植物種子被風吹到阿哈加爾高原所緻。

     這裡的地形也和高原上山峰一樣,由于沙漠的侵蝕,成了鋸齒狀。

     三坂貴子手裡拿着望遠鏡。

     這是飼養牛、山羊、駱駝的遊牧民,現在已有很多農耕地,都是黑人奴隸栽種農作物。

    這裡仍有奴隸。

     貴子對此一無所知。

     堂神忠道作了說明。

     從尼日爾北面的城市加德花了兩天的時間剛來到這裡。

    水、食品、燃料裝在向導的卡車裡。

    行程中沒有沙漠中的綠州。

    也不知何時會下雨,半年不下雨的情況并不少見。

     撒哈拉地區是地道的沙漠性氣候。

     晚上,貴子在卡車駕駛室裡,躺在堂神的懷中入睡。

     仍穿着探險服。

    從多巴依出發以後,貴子一直非常緊張。

    在尼亞美、加德和阿哈加爾高原,貴子一直監視着堂神的行動。

     再過一會兒,堂神将返回加德,從加德再飛往尼亞美。

    堂神從尼亞美出發,又将去荷蘭的首都阿姆斯特丹。

    貴子還沒決定是否去阿姆斯特丹。

    眼下,最主要的是看堂神來阿哈加爾高原幹什麼。

     從多巴爾起,堂神什麼也沒幹。

    在加德的旅館裡,堂神讓貴子趴下,貴子把屁股伸向他,兩人拼命的作愛。

    就隻有這些,到處都是空白的文字,貴子相信這點。

     問題在阿哈加爾,花四天的時間來到沒有路,沒有綠州的荒地,肯定有目的。

     “走吧。

    ” 堂神站在身旁。

     向導害怕當地人,不肯離開汽車。

    堂神不怕,也很坦然,他們沒有帶手槍,也沒有帶其它防衛武器,手裡隻有根幹枯的樹枝。

     貴子和堂神并肩站着。

     等候勒古族長。

     貴子這樣假想着将發生的情景。

     不僅有族長,還有在馬賽被殺的保羅的同伴,也許是某個國家特種部隊的上校,也許是某個大人物也在等族長。

    如果地中海戰争與堂神的行動有關,那謎底就肯定在這裡了。

     堂神走近牛群。

     為了避開強烈的陽光,兩個年輕的蔔阿勒谷人拿着槍。

     樹根邊監視着他們。

     “懂他們的話嗎?” 堂神邊走邊取出香煙 是“峰”牌,含上一根點上火,堂神向附近的牛走近,監視的兩個年輕人立即站起身。

    牛是他們的貴重财産,能提取黃油和奶酪。

    脖子上的血營養價值很高,皮可以做皮革制品,骨頭可以做工藝品,尿可以塗在女人頭發上。

    糞是燃料,牛一身是寶。

    兩個年輕人拿着槍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