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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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

     “那你自己去泡。

    ”反正他是抵死不答應。

     “可是我不懂你泡咖啡的那種方法啊。

    ”她舉出理由。

    他泡咖啡的步驟多得要死,而且要求還很多,不能這樣又不能那樣。

    她若泡得出他那種咖啡,那才叫見鬼呢。

     “那就喝速溶咖啡,反正這裡多得是。

    ”他繼續給她建議道。

     “我就想喝你泡的。

    ”她更加靠近他,搖着他的手嬌柔道,“好不好嘛!”據夏玫說,男生最拒絕不了女生的撒嬌,柔能克剛這道理千古不變。

    現在把這運用在司馬熾的身上,正好看看其效果。

     該死的!司馬熾抿了抿唇,軟軟的聲音、抓着他手的小手,還有她越來越靠近的身子,無一不帶着發嗲的味道。

    更該死的是他居然吃她這一套,“死女人,你給我記着!”他沒好氣地 說着,轉過身子,抽出了咖啡用具。

     耶!看來果然是一大好方法啊,起碼以後自保是絕對沒問題了。

    幾分鐘後,陸理香的手捧上了一杯新鮮出爐的咖啡,“熾,我好愛你哦。

    ”她朝着他甜甜一笑。

     高大的身子猛然僵硬住,司馬熾的臉不由得一紅,這個白癡女人,顯然已經掌握到了他的弱點。

    即使明白她是愛他的,但是每次聽到她親口說出來,他還是忍不住會臉紅震驚。

     哈哈,真的是好可愛。

    陸理香拼命地忍着笑意。

    每次看到他這種表情,都會讓人有想笑的沖動。

    真沒想到,看起來火爆的他,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不許笑!”他死瞪着她。

     “我沒……笑。

    ”真的是忍得好辛苦啊。

     “你!”愛上一個笨女人果然是讓人好頭痛啊。

     “對了,熾,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曾經對初吻有一個幻想耶。

    ”她喝着咖啡,望着他說道。

     他瞥了她一眼,“什麼幻想?” “就是在某個有着月亮的晚上,我和我喜歡的人站在樹下,訴說着彼此的心意,然後,我就會把我寶貴的初吻獻給那人喽。

    ”她一臉夢幻地說道。

    女孩子總會有着很多小小的夢想,去幻想着許多的事情。

    小時候看童話故事,總是覺得吻應該是很神聖且純潔的。

    也因此,在她的理想中,初吻應該是這樣才算是最完美的。

     “那是隻有白癡才會做的事情。

    ”粉碎女孩夢幻最完美的言辭,莫過于這句話了。

     “才不是,那叫做浪漫!”她揚聲道。

    就知道他沒有一點點的浪漫細胞,不過真要他浪漫起來的話,恐怕她會直覺以為他頭腦不正常。

     “哼,你忘了嗎?你已經沒初吻了。

    ”他一針見血地直指她的死穴。

     拜托!這還不是他害的,沒事去喝什麼酒,連帶着讓她的初吻也賠了上去。

    不過如果不是這樣,他和她的戀愛可能還有得談呢。

    套句狄彥的話,熾對愛情的“純潔”程度如同白紙,對愛情的“遲鈍”程度如同豬。

     “我隻是想要一次那樣的吻而已,管它是第幾次啊,總之浪漫就對了。

    ”她意有所指。

    他該不會是聽不出她話中的含義吧。

     “那你可能是等不到了。

    ”他戳破她的美好夢想。

    這種蠢得要死的事情,他打死都不會去做。

     “讨厭。

    ”她嘟着嘴,像洩了氣的皮球般。

     他望着她,再一次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他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去幹那種白癡才幹的事情。

     *** “理香,聽說司馬熾這幾天都在學生會裡幫你補習功課?”放學後的教室,夏玫邊掃着地邊問着正在對桌子的陸理香。

     在高中,每個班級都有衛生值日表,這個星期,她和理香剛好是同一組打掃衛生。

    “是啊。

    ”陸理香點點頭,同時把兩張課桌仔細地對齊。

    每天放學後都到學生會那裡去補習,補習得他差點沒吐血。

    若非她及時學會了撒嬌這招,隻怕這時候已經被他拿東西砸得進醫院急救了。

     真的是司馬熾來做免費補習耶!夏玫雙眼發亮,若是她有司馬熾劃出來的那些重點的話,考試想不高分都難,“有效果嗎?”她停下掃地的動作,問這好友。

     “天知道,我隻知道他給我的那堆複習資料真的是很多,多得我現在看到一疊疊的紙就頭發暈。

    ”每次做習題,他都還要規定時間。

    若是沒在規定的時間内做完他指定的題目,免不了又要被炮轟一頓。

     不過,沒辦法啦,誰叫這是他愛的表現。

    吼得越大聲也就代表他越在乎她了。

     “那你今天不去學生會那裡不要緊嗎?”夏玫想到似的問着。

     “應該沒關系吧,打掃衛生優先嘛。

    ”她說着自己的理由,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想少做點習題。

    最好等她搞好了衛生,他已經離開學生會回家了。

     “是嗎?”頭一埋,兩人又繼續開始了打掃。

     時間慢慢地流逝,直到一個身影闖進了教室。

     “陸理香!”平地一聲雷,就算想裝作沒聽到恐怕也不太可能。

     “啊,你來了啊!”她擡起頭,擺出了一副笑臉。

    唉,衰啊,沒想到她不去學生會,他竟然親自來逮人了。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他扯着她嬌笑的臉龐,“怎麼沒來學生會?”害得他坐在那裡等了她半個小時。

     痛啊!他這習慣什麼時候能改啊,不然她臉上的皮可能還沒到二十歲就會下垂了,“這個星期是我們小組做值日生,我當然要做好了才去學生會那裡啊。

    ”她可是有正當理由的哩。

     “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