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我永遠不忘的一幕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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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綁我們的藤蔓。

    想想看,他跟他的孿生弟兄坐在樹上——而且唱着歌,因為任何一種音樂部會使他們心情平和。

    他們讓他喜歡于什麼就幹什麼,但我們不行。

    可是我們知遣,你是自由的。

    而且你可以往外發信,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種安慰了。

     “那麼,好了,小夥子,我要告訴你一些讓你吃驚的事。

    你說你看見了人留下的痕迹,還有火光,陷阱。

    好極了,我們看見了本地人,好象是人占據了高原的那一頭——就是你看見的山洞那裡——而猿人占據了這一頭。

    他們之間一直不斷血戰。

    據我了解,情況是這樣。

    昨天猿人抓住了十二個人,當做俘虜給帶回來了。

    你這一生從來沒聽到過那種尖叫。

    人是小個子的紅種人,被打得走不動路了。

    猿人殺了他們中的兩個。

    小家夥真是好樣的,他們一聲也不出。

    情形可怕極了,索摩裡被吓昏過去。

    我想他們走了吧,你說呢?” 我們注意地聽着,但隻有小鳥打破林間深沉的寂靜。

    臘克斯頓勳爵繼續講他的故事。

     “我想你走運,我要好的朋友。

    正如你說過的,他們當然從開始就在樹上窺探着我們,他們完全知道我們是四個。

    ”但是他們忙着抓那些印第安人,把你忘了。

    以後我們遇到的事更可怕。

    整個經過是一場什麼樣的噩夢啊!你記得我們在下邊尖尖的竹林裡發現一具美國人的骷髅架子吧?對了,那就在猿城下面,在那個地方他們把他們的俘虜推下去。

    我估計那兒有很多骷髅架子。

    他們還要有個相應的儀式。

    俘虜必須一個一個地往下跳,他們看着他們掉下去。

    他們把我們帶出去看這種跳崖,并且整個猿族都來到懸崖邊上。

    四個印第安人跳了下去,竹子穿透了他們。

    無怪我們在那個美國佬的骷髅架上,發現竹子從他的肋骨間穿過去。

    真可怕——。

    但也很有趣,雖然我們想下一個就該輪到我們了。

     “可是沒有。

    他們把六個印第安人和我們留到今天跳——我是這麼理解的,我想他們不打算讓查倫傑跳,但索摩裡和我肯定得跳。

    他們的語言一多半是手勢,不難明白他們的意思。

    所以我想是行動的時候了。

    索摩裡不中用,查倫傑也強不了多少,他們能到一起的時間,唯一的就是開始辯論,因為對這些把我們當俘虜抓來的紅頭鬼東西的科學分類,它們的意見不一。

    一個說是這一種,那個說是另外一種。

    瘋狂,我認為——兩個人都是瘋予,但是我觀察到的兩點情況非常重要。

    一個是這些畜類在空地上沒有人跑得那樣快。

    你瞧,他們腿短,身子重。

    就是查倫傑也比他們跑得快。

    第二點,槍的事他們一點也不懂。

    我相信他們不明白讓我打了一槍的那個家夥是怎麼受傷的。

    我們絕對要拿到我們的槍。

     “所以今天一大早,我整掉了身上的藤蔓,照看守我們的警衛的肚子踢了一腳,跑到了我們的營地。

    在那裡我找到了你和槍,我們就到了這裡。

    ” “但是教授們呢?”我叫道。

     “是啊,我們必須立即回去救他們。

    我沒法把他們帶走。

    查倫傑在樹上,索摩裡身體不好,跑不動。

    唯一的機會是拿到槍去救他們。

    當然他們發現我跑了之後,也許立即把他們殺掉。

    我認為他們不會動查倫傑,至于索摩裡就難說了。

    但是我已經告訴過你,他們的計劃是要讓我們跳崖。

    這一點我肯定無疑。

    所以我跑掉不會把事情搞得更糟。

    但是我們必須回去把他們救出來,或者看到他們完蛋;所以,我要好的朋友,黃昏之前,不是這樣就是那樣。

    ” 我在這裡試着模仿臘克斯頓勳爵的談話,他短短的、有力的句子,半幽默的聲調。

     我們從灌木叢裡藏身的地方站起來,這時忽然我覺得他的手扯住了我的胳膊。

     “他們來了!”他小聲說。

     從我們躺着的地方,我們可以看到猿人走過。

    他們用彎彎的腿單列走着,他們的手偶爾扶扶地面。

    在他們前進的時候,他們的頭左顧右盼。

    他們象是有五英尺左右高,胳膊很長,胸圍大極了。

    他們中好多個拿着棒予,遠處望去。

    他們象毛發很多身體畸形的人類。

    很快他們在灌木叢裡消失了。

     “我們最好的辦法,”約翰勳爵說,”是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