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回 泷田三士獻生擒 扇谷細作導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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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使船,那麼浦安君今晚可以做船工。

    但是前邊那條船沒有水手,聽說音音太太早就會水,即使沒有水手也能劃過去。

    另外還有個有利條件,大角在信中說丶大法師在今天黃昏用那個甕襲珠,給從此處到那裡去的船以順風。

    這雖然是為了堀内,但對太太等也很有利。

    這樣即使不劃,船也會被吹到那裡。

    這一點可以放心。

    其他事情就不詳細說了。

    &rdquo貞住和友勝聽了感歎不已。

    妙真、音音、曳手、單節都愉快地接受了任務,做從水路去的準備。

    毛野便辭别衆人,急忙回了營寨。

     且說音音和曳手打扮成在這一帶海濱過活的漁婦,在黃昏出城,到毛野告訴的海邊一看,果然在岸邊拴着一隻快船。

    她們上了船,與曳手一同把船劃出去。

    可能是丶大法師用那顆珠子起的風,恰好是順風,把帆揚起來,雖然日暮天黑,船平穩前行也未迷失方向,坐到天亮船已到了柴濱。

    再說妙真和單節,比音音等稍晚些時候,由浦安友勝跟着,都各自化了妝,來到指定的海邊,那裡也有條毛野準備好的快船。

    同時在船的旁邊有個漁人在燒着漁火,借着火光看了看友勝說:&ldquo你不是濱縣馬助嗎?天這麼晚了,領着母親和妹妹到哪裡去?&rdquo友勝聽了心裡明白,便說:&ldquo是啊,你也知道,因為故主圖書将軍想投降扇谷家,所以方才我的故友某甲的妻子和女兒,悄悄從這裡乘船去投奔五十子城,可是由于一時慌張,把重要的降書忘掉了。

    所以想趕快追上把降書遞給她們便來到這裡。

    你也一同上船吧。

    &rdquo那人聽了忙說:&ldquo馬助,你好胡塗,難道不知裡見将軍的仁心嗎?他沒有殺害我們的故主,至今還養在監牢裡。

    而主公想在這次動亂中,窺伺到監管人的疏忽,打破牢籠投降扇谷,這是不義之舉,而且是很危險的。

    日前由于有個偶然的機會,他将此事也告訴了我,要我告訴潛伏在本國的餘黨,與他同心協力。

    但我感到很吃驚,沒有答應他。

    你也算了吧!算了吧!&rdquo他這樣加以勸阻。

    友勝故意冷笑道:&ldquo你真是個不忠不義的蠢貨。

    餘黨都已同意想把主公劫出來,舉旗之日已經不遠了。

    那時你可不要後悔呀!雖然還有話要說,但因趕路要緊,今晚就饒了你。

    咱們走吧!&rdquo他說着帶領妙真和單節來到岸邊想上船,那個漢子大發雷霆,說:&ldquo且慢!&rdquo他這樣大喊一聲便&ldquo嗖&rdquo地站起身來加以攔阻。

    友勝急忙閃開回手就把那漢子摔了個筋鬥,那人也許在沙灘上打滾兒時頭碰到石頭上,弄得滿臉是血,仰面朝天地昏了過去。

    這時有個歹徒,暫且藏在松樹後邊,看到所發生的一切,不覺&ldquo喂!喂!&rdquo地搭言,大步走進前來,對友勝道:&ldquo好樣的,濱縣大人!方才從你們的談話,我就猜到您定是那上總榎木的敗将、千代丸大人的餘黨。

    我是大石石見守憲重的細作,名叫天岩餅九郎。

    您如果想去五十子城參見主公,咱們同船去,我給您引見。

    這一點不僅為了您,也是我的一份功勞,可以得到很多獎賞。

    詳情上了船後再細說。

    請!請!&rdquo友勝聽了不覺冷笑道:&ldquo這真是意外之幸。

    被那個家夥纏住,費了不少口舌,耽擱了時間,已被前面的同夥兒落下二十來裡路。

    那麼就煩您給帶路了。

    &rdquo他說着看看妙真和單節後,又接着說:&ldquo她們是我的母親和妹妹。

    既然想做内應,将女人們留在這裡,日後很不放心。

    因此想把她們載過去,就煩您給禀報一下吧。

    &rdquo餅九郎聽了點頭道:&ldquo好啦!女人沒有關系,快快走吧!&rdquo他說着便拉單節的手上了船,友勝也背着妙真來到船上。

    餅九郎解開纜繩,把快船劃了出去,因是順風,船如飛箭向洋面駛去。

     再說被友勝摔倒似乎死過去的那個漢子,過了一會兒擡起頭來,像烏龜一樣往四下看看,如蛇一般将五體伸開,到水邊洗了洗臉上的鮮血,因為是塗的胭脂,洗掉了并沒有傷。

    用手巾擦了擦臉,獨自笑嘻嘻地回營寨去了。

    這也是毛野的計策,他悄悄告訴友勝說這一帶可能有扇谷的奸細在窺探虛實。

    然後又讓一個善演滑稽戲&mdash&mdash猿樂、名叫猿八的士兵依計行事。

    果然釣出敵人的奸細餅九郎,反做了友勝等的引見人。

    畢竟餅九郎中計,其後話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 (1)柳營在這裡系指室町的幕府将軍。

     (2)連帥在這裡系指鐮倉的管領。

     (3)蒙恬恐為白起之誤。

    白起于長平之戰大勝趙軍,坑殺俘虜40多萬人。

    後為相國範雎所忌,意見不合,被逼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