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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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轉變&rdquo的戲法,直到這概念把那人&ldquo推倒&rdquo為止[13]。

    上天保佑我和我的小冊子不要落到這步田地,一個喧鬧的&ldquo隻會吵鬧的傻瓜&rdquo會因其介入而把我從無憂無慮的自我滿足狀态中拖出來。

    一個如我這般的小冊子作者會去阻止善良仁慈的讀者不受限制地在這裡尋找是否有可用的東西。

    那傻瓜還會把我置于一種悲喜劇式的尴尬境地,我将嘲笑自己的不幸,就像那座惬意的城市腓德烈在其不幸當中大笑一樣,有人從報上讀到一則當地的火警新聞:&ldquo警報響了起來,救火車從街道中駛過。

    &rdquo[14]盡管腓德烈隻有一輛救火車,而街道也可能不超過一條。

    這條新聞迫使讀者推論,那輛唯一的救火車并不是直接開往出事地點,而是煞有介事地在街道上做從側翼包圍之勢&hellip&hellip不過,當然了,我的這篇小東西看來絕不會讓人想到警報聲,而它的作者無疑絕不傾向于去拉響警報。

     那麼,我的意思是什麼呢?&hellip&hellip請别問我這個問題。

    其次,我是否有個&ldquo意思&rdquo,對于他人來說這比&ldquo我的意思是什麼&rdquo更無足輕重。

    對我來說,有所意味既太多又太少,它預先設定了生活中的一種安全和健康,一如俗世生活中擁有妻室兒女的情形,不過這些并沒有賜給那些日夜操勞忙碌但卻仍然生活無着的人們。

    在精神的世界裡我的情況即是如此。

    我曾經、而且仍然在培養我自己為了思想輕松起舞,盡最大可能地為上帝的榮耀和我自己的快樂自願放棄一切世俗的幸福和公民的體面聲望,放棄共同的利益[15]和歡樂的和諧,而這些都意味着有個&ldquo意思&rdquo。

     我是否會由此得到報償,是否會像那些伺候祭壇因而也分享壇上的物的人們一樣呢?[16]&hellip&hellip這一點将由我自己決定。

    我所服務的對象,用金融家的話來說,有着良好的信用,而且這裡所說的&ldquo良好信用&rdquo與金融家理解的不同。

    不過,如果有誰出于禮貌而假定我有個&ldquo意思&rdquo,如果他把這殷勤推向極端而接受了那個&ldquo意思&rdquo,隻因為那是我的;那麼,我對他的殷勤表示遺憾,因為它給予了一個毫無價值的人;對他的&ldquo意思&rdquo我也表示遺憾,假如他的&ldquo意思&rdquo與我的并無二緻的話。

    我可以拿我自己的生活來冒險,我可以鄭重地與我自己的生活開玩笑,而不是别人的生活。

    這是我能夠做到的,是我能為思想做的唯一的事。

    我沒有什麼學問可以提供給思想,&ldquo幾乎不值一個德拉克馬的課程,更别提值50德拉克馬的大課了&rdquo(《克拉底魯》)[17]。

    我有的隻是我自己的生活,每當困難顯現之時,我立刻就會拿它來下注。

    于是,那舞蹈輕盈起來;關于死亡的思想是位曼妙的舞伴,我的舞伴,其他任何人對我來說都太沉重了。

    因此,我請求,向神請求[18]:誰也别請我跳舞,因為我不跳舞。

     約翰尼斯·克利馬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