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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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5年出版的《論美國的民主》。

    魯瓦耶-科拉爾稱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的思想為孟德斯鸠的延續。

    正是因為《論美國的民主》一書,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在1839年和1841年分别被法蘭西道德與政治科學學院和法蘭西學院錄取。

    1839年,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當選議員,并且此後一直作為瓦洛涅政府的代表,直至1848年的二月革命爆發。

     紀堯姆-克雷蒂安·德·拉穆瓦尼翁·德·馬勒澤布 古斯塔夫·奧古斯特·博南·德·拉·博尼尼埃·德·博蒙 在特殊事件懸而未決之際,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時常會向政府提供有效的協助。

    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雖然不是七月王朝的敵人,但始終反對弗朗索瓦·皮埃爾·紀堯姆·基佐,并且不知不覺地在七月王朝颠覆的過程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對弗朗索瓦·皮埃爾·紀堯姆·基佐來說,1847年年初的局勢并不明朗。

    在回憶錄中,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寫道:&ldquo我沒想到災難竟然近在咫尺、可怕至極。

    不安情緒開始在我心中滋生,并且變得越來越強烈。

    我腦海中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即我們即将走向另一場革命。

    這個念頭表明我的想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mdash&mdash七月革命後的風平浪靜和蕭條沉寂令我一度相信自己注定會在衰弱和和平的社會裡度過一生。

    1830年,我開始察覺到自己誤認了戲劇中的某一幕的結束為最終謝幕。

    &rdquo 魯瓦耶-科拉爾 以上便是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在1848年1月27日登上議會講壇時的内心獨白,仿佛是卡桑德拉[2]的預言。

    &ldquo人們都說沒有危險,&rdquo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呐喊道,&ldquo沒有發生暴動。

    由于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人們認為1848年的二月革命為期甚遠。

    先生們,請恕我直言&mdash&mdash我認為你們想錯了。

    毫無疑問,動亂雖然沒有在實際中發生,但早已深入人心。

    我們來看看工人階級的情況&mdash&mdash目前,由于沒有像從前那樣受到所謂的政治激情的折磨,工人階級還算平靜。

    然而,你難道沒有看到,工人階級的激情已不再關乎政治,而是關乎社會嗎?你難道沒看出來,工人階級漸漸滋生出的這樣或那樣的想法的矛頭所指的不是簡單地改變這條或那條法律,改變内閣甚至政府,而是改變社會,甚至推翻目前所處的階層嗎&hellip&hellip我認為,目前的我們正睡在火山口上。

    &rdquo以最聳人聽聞的言辭描述了當前局面後,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接着說道:&ldquo憑借着本能和直覺,你們還沒感受到嗎?這種直覺雖然難以名狀,但确鑿無疑&mdash&mdash歐洲的土地将再次顫抖&hellip&hellip社會道德已經淪喪到如此程度,而你們仍然無動于衷 。

    或許,我的話還不夠令人信服。

    我相信,說這番話時,我沒有怨恨,甚至不帶有任何政黨色彩。

    我雖然攻擊了那些我不怨恨的人,但必須向我的國家坦承我深切、堅定的信念。

    好吧!我深切、堅定的信念就是,不久後,社會道德的淪喪将引發一場新的革命。

    &rdquo 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的演講的結尾仿佛是一場痛苦的呐喊。

    托克維爾子爵亞曆克西斯·夏爾-亨利-莫裡斯·克萊爾喊道:&ldquo國王的生命是不是岌岌可危?國王比其他人更堅韌,更難以擊垮嗎?現在,你們确定還有明天嗎?你們知道一年或一個月或一天後,甚至下一刻,法蘭西會發生什麼事嗎?你們一無所知。

    然而,你們知道,一場風暴已經初現端倪,并且會朝你們而來。

    你們會允許自己被這場風暴困擾嗎?先生們,我懇求